“爺兒,就是這兒了,還合您的胃口?”
胡成彎着腰,讓雲韜的手搭在他的手心上。
雲韜看着四周各色花木在月光的映襯下搖曳生姿,異香撲鼻,香而不膩,不像是大瑾本地的花木,連掛在花木上的燈籠也不是出自大瑾工匠的手筆,全是一色的月牙白,上面工筆描繪着石斛蘭,倒像是特地爲了雲韜前來準備的。
還沒進得廳堂倒見識到了這翻好景緻,想起屋內的人更讓人心旌神搖,雲韜躁動的心已經按捺不住,放蕩的笑着說道:“果真是個好去處,回頭重重有賞!”
“太子殿下大駕光臨,真是讓我的臨月軒蓬壁生輝啊!”雲韜的話音剛落,一個年齡不過四五十歲的婦人就迎了出來。
“什麼太子殿下,認錯人了吧,這是雲公子!”胡成狗腿的站到雲韜前面對着那婦人喝到。
“是,是,是,瞧老奴這張嘴,雲公子,裡面請,我們家小姐已經慕名恭候多時了!”婦人裝作打自己的臉,胡成不耐煩的一把把她推開,點頭哈腰的對雲韜說:“公子您請!”
雲韜被傳言中的美色所吸引,心中早已經沒了注意,哪還顧得了太理所當然的一切,竟自走到屋裡,卻忽視了背後婦人陰狠狠的目光。
雲韜進的屋裡,只見地板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清香宜人,四周燃着幾支巨大的蠟燭,照的整個房間如同白晝,房間的正中站着一個紗巾遮面的女子,女子渾身也僅用一層輕紗遮裹,玲瓏曲線畢顯無疑。
“好一個欲露半遮面!”
雲韜說着早已經上前抱住了女子扯下面巾。那女子正是碧瑤公主,她故意怒嗔:“公子這樣急躁也不怕唐突了佳人嗎?再說將軍府的小姐不是未來的太子妃嗎?她若聽說太子您來了這裡,鬧起來碧瑤承擔不起啊!畢竟我還是姬瑤國未出嫁的公主!”
雲韜早已被碧瑤的容貌迷的不知道了東南西北,手上亂摸着,
嘴裡輕笑道:“公主可比木仙顏強出百倍,有了你我怎麼會再封她爲太子妃呢!”
“這話可當不得真,畢竟有左夫人的,左靖的勢力可不容小覷!”
“怕什麼?他是我的師傅,卻也是我的臣子,有我在,他們誰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雲韜輕挑着碧瑤的下巴滿眼慾望的說道。碧瑤故作嬌羞的把臉扭到一旁,雲韜大笑着打橫抱起她向牀上走去。
後院涼亭裡,婦人畢恭畢敬的站在木宜暄面前回報着:“小姐,事成了!”木宜暄微仰着下巴眯起眼睛,早知道雲韜獸性如此,倒也不用費那麼大週摺了!
“想不到我的夫人是這麼調皮的!硬生生的拆散了自己姐姐和她的如意郎君!”
木宜暄的思緒被爽朗的話音拉回來,看見是北川冥澤,走到他跟前半仰着頭問道:“冥澤哥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做的很過分?”
北川冥澤一雙玉手輕輕端起着木宜暄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說:“你做的定有你自己的道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只是記得保護好自己就成!”
木宜暄被他一句話弄的差點流出淚來,心裡暗暗責怪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起來。
北川冥澤覺察出她的變化,一把摟住木宜暄伏在她的肩頭說:“我還有份大禮要送你,隨我去看看!”說完,笑着攥住木宜暄的手向外走去。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爬人家牆頭啊!”被北川冥澤帶到房頂上的木宜暄輕笑着調侃起眼前的帥哥。
“也不是誰的牆頭都爬的!”北川冥澤頭也不回的輕語着,給木宜暄指了指下面。
眼前的景象讓木宜暄目瞪口呆,她心裡暗道向來只知道雲韜霸扈,原來他這麼有資本。
只見院子里布滿了身披全副鎧甲的死士,黑壓壓的不知道具體數不清有多少人,但僅從隊列來看就知道他們絕不是遊勇散兵,而是訓練有素的軍隊,
對,用軍隊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
木宜暄腦袋裡閃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她輕輕扯了扯北川冥澤的衣袖,二人從房頂上下來走到一個無人之處。
“冥澤哥哥,雲韜這是要謀反不成?”木宜暄稍帶疑惑的問道。
“你看呢!”北川冥澤並沒有正面回答,木宜暄心中已然明瞭,笑着說道:“冥澤哥哥送我的這份禮真是大啊!呵呵,皇帝陛下還沒聽到的頭條消息,我這兒卻先聽到回報了!”
“頭條消息?”北川冥澤對這個新名詞很感興趣。
“對,頭條消息!”木宜暄知道自己無意中把自己的現代化又帶回古代了,只好重複着掩蓋過去。“嗯,那就想個方法告訴我們的皇上陛下第二首消息吧!”
木宜暄沒想到北川冥澤的接受能力這麼快,回味着他說的第二首消息展顏而笑,想了想又問道:“冥澤哥哥,我想雲韜不僅僅會只有軍隊這麼簡單吧!朝中是不是也有他的不少耳目?不然他不可能這麼有恃無恐的!”
“夫人真是聰明!不錯,我知道元帝和皇后素來也是不合的!朝中那些人物你應該能猜的到幾個吧?”北川冥澤滿眼含笑的看着木宜暄說。
“既然這樣,那就不僅僅是一箭雙鵰這麼簡單了!”木宜暄眼睛裡精光一閃暗暗忖度,拉着北川冥澤的手說:“木仙顏這段時間好像有點寂寞了,冥澤哥哥,我去給我的好姐姐送份大禮,少主大人你去不去?”
北川冥澤颳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子說:“夫人的話在我這裡比聖旨還重要,怎麼能不去呢?呵呵!”
“調皮!想不到我們堂堂凌霄殿的少主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你這叫‘妻管嚴’知道嗎?”木宜暄眼睛彎彎的眯成月牙,笑意全在眼簾裡面藏着。
北川冥澤被木宜暄的“妻管嚴”說愣了,回過神來輕聲道:“我願意!”“你願意?願意什麼?”木宜暄第一次傻傻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