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半個時辰,關尊就已經提着那畢封返回。
透過雜亂的頭髮,此時的畢封一臉驚恐之色,而白衣青年看到關尊真的將畢封給抓回,對關尊瞬間露出一臉諂媚之色。
“多謝前輩!”中年婦人這時也是走上前對關尊感謝道。畢封畢竟是她放走的,此時見惡魔被抓回,她也立即對關尊露出尊敬之色。
所有人沒有想到關尊居然是一個比這中年婦人還要厲害的角色。
“前輩,可以將畢封交給我嗎?我需要向城主覆命。”白衣青年對關尊敬道。
“問我家先生。”關尊說道。
“這位先生,可以將這畢封交給我嗎?”白衣青年對我說道。
“人可以給你,但我得確認一下這人確實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我對白衣青年道。
“怎麼確認?”白衣青年疑惑了。
“秋隊長,你們看一下這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惡魔畢封?”我對馬車隊長以及那幾個知道畢封的人說道。
“沒錯,就是他,我見過他的畫像。”
“就是畢封。”
“沒想到畢封這惡魔今日終於落網了。”
“畢封的報應終於來了!”
經過衆人一番辨認,我也終於確認了這惡魔畢封。
“前輩你就放我走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真的不敢了。放過我吧!”關尊手裡的畢封哭求道。而關尊根本沒有理他。
“關尊把人給他吧。”我對關尊說道。
關尊聽了我的話,隨即將畢封給拍暈而去,隨即丟給了白衣青年。
“打暈給你,不然我怕你個小娃娃看不住人。”
“前輩說的是,多謝前輩!”
白衣青年將被打暈的畢封抓在手裡,隨即從懷裡從掏出一套鐵鎖鏈扣給畢封用上。
“那個誰,馬車有沒有空位?”白衣青年對馬車隊長問道。
“有有有。”馬車隊長急忙回道。
衆人乘上馬車再次出發,隊伍又多增加了兩個人,一個惡魔畢封,一個九黎城城主府之人。
馬車行進了五日後進入了九黎城,我也感嘆那白衣青年可還真行,從我們碰到他到馬車隊伍行至這九黎城都走了五天,那就是說那白衣青年追殺畢封也追殺了至少有數天之多。
隊伍到達九黎城的時候正好是下午時分,馬車隊長決定當天下午不再趕路,衆人在一家客棧落了腳。馬車停下後,那白衣青年抓着畢封前往了城主府去覆命。
晚間的時候我和關尊正待在房間吃東西,突然客棧周圍傳來一陣吵鬧聲。
“快,進去搜!”一道聲音出現在客棧裡。緊接着我聽見一陣盔甲兵器碰撞的聲音。
“關尊,這又怎麼回事?”我對關尊問道。關尊可以感知這裡的一切,他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
“先生,不是咱們的事情咱們還是少管一些吧,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關尊說道。
“唉,好吧,真是好奇心做怪啊!”我感嘆道,“之前身在皇城不知天下事,這出來一趟什麼事情都能遇到。”
“啊!你們幹什麼?”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尖銳的聲音。
“哼!吵什麼吵。”
這時,我聽見一陣腳步離我和關尊的房間也是越來越近。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個穿着盔甲的武者一腳踢開。
“什麼事?”我臉色陰沉下來,你進來可以,但總得先敲個門才行吧,而且直接是用腳開踢開的。
“進去搜。”來人沒有理會我的問話,直接叫他身後的人進入了房間。
而關尊這時要剛要起身,我則按住了他。
“沒有。”
“這裡也沒有。”他的手下搜了一會房間對長官模樣的人回道。
“走,去其他房間搜。”
這羣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房間這時被他們給翻的很亂。
突然,我聽見房間的窗戶那邊似乎有什麼響動,一個黑衣蒙面人撞破窗戶而入。就憑這撞破窗戶的響聲,如果外面那羣人的動靜可以小一些,估計誰都可以聽到這黑衣人撞破窗戶的聲音。而我更是估計着,那羣人搜查的應該就是這名黑衣蒙面人。只不過這跳窗而入的黑衣蒙面人此刻似乎受了重傷,跳入我和關尊所在的房間就是一嘴獻血從蒙面巾裡面噴出,且快速環顧着四周。此時,黑衣蒙面人也是看見了我和關尊,似乎是因爲我和關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而黑衣蒙面人也沒有理會我和關尊的意思。
“放心吧,他們去其他地方搜查了。”看着黑衣蒙面人聽着外面的動靜,一臉戒備之色,我對着黑衣蒙面人說道。我也是不知道爲什麼我會想和這人說話,我沒有從這人身上感受到什麼惡意,雖然這人黑衣蒙面,但我本能地覺得這人不像是什麼壞人。
“多謝!”這人對我抱拳感謝一下,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他們爲什麼抓你?”我對着黑衣蒙面的女子問道。
“恕不告知。”黑衣蒙面女子回道。
“好吧,我也就不問了,你現在走吧,我不會告訴他們的。”我對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我現在怎麼走,他們人都在外面。”黑衣蒙面女子怒道。
“這我不管,我們要休息了,你不走我們怎麼休息?”我對女子反問道。
“你........,你不怕我殺了你們嗎?”黑衣蒙面女子爲之氣結。
“你不會殺我們的,並且你也做不到。”我對黑衣蒙面女子道。
而這時,我聽見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
“快到牀底下躲躲,他們可能又來了。”我對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黑衣蒙面女子剛要起身躲到牀底下我對她提醒道:“笨蛋,把地上的血擦掉。”
時間緊急,女子也沒有再反駁,用衣袖將血擦掉後躲在了牀底下。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一陣敲門聲,這次他們沒有用腳踢門。關尊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隨即我和關尊卻是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見過前輩,先生!”進來的人正是白天的那個白衣青年,他分別給我和關尊見了一禮,隨行的還有幾個像剛纔進門搜索裝束的盔甲武者。
我和關尊也是對他點了一下頭,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