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自作孽 不可活
城市的黑夜總是會閃爍着紅色、黃色、藍色的霓虹,車子在筆直漆黑的道路上行駛着。
在這座城市的夜幕下,一個人,一輛車,一條路,都顯是那樣的渺小。
應該說我和葉峰都是有故事的人。並且老天爺寫在我們身上的故事,全都是黑色、悲傷的符號。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此時被打了大劑量麻藥的孫夢潔已經被我搬到了麪包車的最後一排座位上,葉峰坐在駕駛座上開着汽車,我坐在汽車中間準備着一會兒要用的注射器。
車子在行進中,葉峰突然對我說道:鄭凱今天這事兒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如果失敗了,估計豹子帶着人提着砍刀就會去ktv報復。
聽到葉峰的話,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峰哥。
爲了這事兒,我也是拿命去拼。
雖然偶然間發現了孫夢潔和豹子的姦情保住了自己。並且還讓葉峰開始加入進來殺豹子。但是我依然沒有忘記那個u盤。
我現在可是在一直欺騙着葉峰,我真不知道葉峰知道我一直在騙他,:他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人有時候就這樣,在很多情況下,都是迫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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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孫夢潔和豹子約定地點五十米處,麪包車停了下來。
我們剛剛到就發現豹子已經站在了那個地方。
豹子的那兩卡迪拉克就停下馬路邊上。
我在麪包車上收拾了收拾,然後下了車,我的右手攥着一根有着大劑量麻醉劑的注射器。
下車,然後我朝着豹子那邊走了去。
也不知道豹子怎麼了,一直低着頭,玩着手機。
沒多久我就到了豹子身邊。見豹子沒有注意我,我伸出左手拍了一下豹子,然後喊了句:豹哥!
就在這時候,豹子轉過了頭,他皺着看了我一眼。看到是我,豹子從嘴裡喊出了我的名字:鄭凱?!
豹子喊出我名字的時候,聲音帶着一絲疑惑。
聽那語氣的意思就是,丫的怎麼碰到你了,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我也沒有廢話,就在豹子接着想說話的時候,我舉起自己右手,將注射器扎進了豹子想胸口。
豹子沒怎麼反抗就暈了,只是在最後說了句:你……
見豹子暈了,我呵呵冷笑了一下。咬着牙說道:你什麼你,你麻痹!
得手後,我趕忙朝着葉峰那邊揮手。
這時候葉峰開車一下就竄到了我的面前,我拉着已經熟睡的豹子就上了車。
上車後,葉峰冷笑了一下!
而後葉峰開車抄小道到了一家廢舊的工廠。
說一下。這工廠靠近海邊,是一家已經報廢了很久的廠子,平時估計沒有人來,當然了這個點就更沒有人了。
車子開進廠子後停了下來,等車停穩後,我是第一個下了車。
因爲這是一個廢舊的廠子,周圍也沒有通電。現在只能靠沒有熄火的麪包車車燈照明。
剛下汽車,一陣陰冷的吹來。我的身體打了一個寒噤。
我操沒想到晚上的海邊,風這麼大,並且還這麼冷。
被風這麼一吹,我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我下車後不久,葉峰就下了車。
葉峰下車後,我們兩人分別將豹子和孫夢潔給弄下了車,就跟從車子上往下拽死豬是一個樣子的。
我們將豹子和孫夢潔弄下車後,將他們兩個拉到了麪包車前,也就是汽車車燈能夠照得到的地方。
海風肆虐的掛着,我的髮型都被這該死的海風給吹亂了。
因爲這是一片廢舊廠子,周圍都是楊樹,在肆虐的風吹下,樹葉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這時候葉峰跟我說:叫醒他們兩個。
在這裡還要說一點,就是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在來得路上我已經用繩子把豹子和孫夢潔的腿給綁住了。
聽到葉峰的聲音,我現實拍了拍豹子的臉,我一邊拍一邊說道:喂喂喂,醒一醒,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睡的。
從市裡到這個廢舊的工廠怎麼說也用了一個多小時,那麻醉劑的藥效估計也快下了。
見豹子沒醒,葉峰跟我說:你這是叫他起牀吃早飯呢?
聽到這話,我愣了下。
之間葉峰徑直走來,朝着豹子的肚子猛踢了兩腳。
葉峰一邊踢豹子的肚子,一邊罵道:麻痹的給老子醒一下。
不過葉峰這招真管用,兩腳過後,豹子果真醒了。
豹子睜開眼睛,當感覺到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時候,整個人在地上打滾,掙扎。
雖然天很冷,風很大,但是豹子掙扎了一下後,我看到在汽車車燈的照射下,豹子的頭上起了一層汗。
豹子說:你,你們把我弄這裡來幹什麼?
葉峰露出了邪惡的表情,目光中露出了一絲可怕的殺氣。
葉峰衝着豹子呵呵冷笑一聲,然後說道:把你弄到這裡,給你玩s看對象我都給你找了。
說着葉峰走到了正在昏迷的孫夢潔前,同樣也是狠狠的朝着孫夢潔的肚子提了兩腳。
葉峰在踢第一腳的時候,孫夢潔就已經醒了,第二腳的時候孫夢潔就被疼的叫了起來。
估計豹子已經明白是什麼事兒了,豹子說道:你已經知道了。
豹子說完這話,眼睛看向了我。而後豹子呵呵笑了起來。
豹子一笑,葉峰臉上露出了比較吃驚的表情。
葉峰說:豹子你丫裝什麼b啊,明知道死到臨頭了,還笑?
豹子說:葉峰你被利用了你都不知道,我想比你還期待我死的還有一個人吧。
聽到這話,我的心就懸了起來。
頓時手心莫名的冒出了一層汗。
媽的……這!?……
我也有點心慌了,萬一豹子說了,那我就真慘了。
或許我真是心虛了,我朝着癱在地上的豹子就走了去。
我一腳踢在了豹子的臉上,我說道:他媽的,你給老子閉嘴。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峰的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的長度就跟一根筷子似的,在燈光下撒發着陣陣寒氣。
看到葉峰手裡多了一把匕首,我就更加緊張了。
孃的這下……感覺有點玩火了。
我一腳踢在了豹子的臉上,豹子的子和嘴角頓時冒出了鮮血。
麻痹的我讓你說,我心裡惡狠狠的罵道!
這時候葉峰對我說:鄭凱等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跟他們兩個說。
就在這時候,孫夢潔大聲喊道:葉峰你不是說只要我把豹子給你騙來,你就不對我動手嗎?
這時候葉峰轉頭看向了孫夢潔!
葉峰對孫夢潔說道:你跟豹子好了多長時間,我想聽真話。
被葉峰這樣一問,孫夢潔了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見孫夢潔沒回答,葉峰大聲的吼道:你他媽快說孫夢潔!
可能是被憤怒的葉峰給嚇到了,孫夢潔多着葉峰說道:兩年了。
頓時葉峰的臉色鐵青,青筋綻露,面目猙獰,就像是被壓了五百年的猴子,從五指山下瞬間蹦出來時一個模樣的。
說真的那副表情,我看着都覺得慎得慌。
就在這時葉峰冷冷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在他表情的襯托下,顯得是那樣恐怖。
我甚至從可葉峰臉上看到了惡魔這兩個字。
葉峰擡起腳狠狠的朝着孫夢潔的肚子踢了一腳,然後說道:兩年,居然你騙了我兩年!
葉峰那股子狠勁上來,估計沒有人能跟他比了。
葉峰一邊用腳踢着孫夢潔的肚子,一邊說:你騙了老子兩年,老子騙你一次怎麼了?
在呼嘯的夜風中,一切都顯得那麼滄桑。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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