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呵呵,就你?
我的話沒說完,電話另一端的鄭磊嘆了口氣。而後鄭磊打斷了我說的話,對着我說:明天你和自己和馮巧回來,那個地方不能呆了。
其實我不明白,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投資商,有點錢。怕個雞毛?
聽到鄭磊的話,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
此時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們乘坐的出租車突然顫了下。
我的身子前傾了一下。
司機嘴裡這時候用地地道道的想上海話罵了句。
車子很快就平穩了下來。
在這顛簸中,我也沒有從喉嚨裡說出話來。
等車子平穩後,我纔對着電話那頭的鄭磊說:不就是有點錢嗎?他屌氣什麼?
鄭磊說:很多事兒,你只看到了光明的一面,而陰暗的一面你沒有看到。那個地方魚龍混雜,如果不黑,怎麼會有許文強、丁利這種你影視作品。一個地方越是繁華,越是混亂,不夜城的燈光照的亮黑夜,卻照不亮人心。
鄭磊在電話那頭說完這話,嘆了口氣後,話鋒一轉說道:就像是越是有營養的地方,滋生的細菌就他媽越多。
聽到鄭磊這樣說。我有點感到驚訝。
也是日了,這麼有哲理的話,居然是從鄭磊的嘴裡說出來得。
鄭磊的話說完,我愣了會兒。
估計是見我沒說話,電話那端鄭磊說:說話啊,聽到沒?
我說:聽到了——
聽到我的回答。鄭磊嗯了一聲。
鄭磊說道:明天回來吧。
掛掉了鄭磊的電話後,我嘆了口氣,喉嚨裡發出了哎的一聲嘆息。
這時候坐在身邊的馮巧開口問:怎麼了?
我扭頭看了下馮巧,然後說道:鄭磊電話,讓我們儘快回海州。
馮巧說:儘快?是什麼時候?
我咬咬牙,嘴裡吐出了明天這兩個字。
馮巧只是簡簡單單的哦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其實我還是比較想回海州的,畢竟黑手黨的兄弟們還需要我。
雖然這次跟馮巧的弟弟馮瑞拉救兵這件事兒談崩了,但是我心裡有了一個非常好計策。
我相信,面對五虎、郭濤、劉年的挑釁,我一定會頑抗的。
即便是贏不了,他們也從我這裡沾不了什麼光。
轉眼到了小區。
剛從出租車上下來。我見小區門口突然出現了五六個提着棍子的人。
那五六個人拎着棍子就衝着我和馮巧走了過來。
此時的出租車早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馮巧也不傻,見到這這一幕問我:怎麼辦?
明亮的路燈,將正朝着我們走來的五六人的影子放大,他們被頂光拉長的影子交織在一起,顯得非常龐大。
而我和馮巧呢,手無寸鐵。
如果逃。我是可以掏的很遠。
但是現在關鍵是馮巧在我身邊。
昨天的時候。爲了逃馮巧的腳扭了,雖然不怎麼嚴重,但是我心裡明白,就馮巧的這女孩家家的,怎麼可能會跑過一羣老爺們兒?
更何況,還他媽是一羣痞子。
這時候我對馮巧說:你趕緊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其實我的意思就是,我拖延時間,讓馮巧走,畢竟一個女生落到了混子手裡,不用想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
說到這裡,我趕忙說:趕緊走啊。
馮巧說:我走了,你怎麼辦?
草,最煩這樣囉裡吧嗦的了。
我一瞪眼,然後衝着馮巧罵道:趕緊滾,別他媽拖累老子。
此時馮巧朝身後跑了去,並且說了句:謝了鄭凱。
見到五六個拿着棍子的人朝着我走來。
不,錯了。
其實現在他們不是走了,而是朝着我跑來、衝來。
見馮巧一逃,那幫人就沒有那麼裝比的邁着四方步朝着我走了。
他們拎着棍子就衝着我跑。
跑到了我的面前,在他們將要動手前,我問:你們是誰?
一個染着蠟黃色頭髮,髮型殺馬特,鼻子上打了一個洞,帶着鼻釘的男痞子說:讓你死個明白。
而後黃頭髮男痞子說:昨天晚上的事兒,忘了沒?
得了,說曹操曹操到!
剛剛跟鄭磊通過電話,說是那個光頭不是什麼善茬。
沒想到剛一下車,就被這幫痞子給圍追堵截到了這裡。
說真的,我心裡也是蠻不爽的。
此時站在黃毛左邊的那個小痞子說:哥,那女的跑了。
黃毛說:老大說了,今天只要這孫子的命。
說着黃毛就命令手下的那些人開始動手。
他們幾個站成了一個圓形,我他媽在她們圍成的那個圓圈裡面。以協撲血。
頓棍棒、拳腳一起朝着我就打來。
我擡腳踹在了一個混子的身上,但身後脊樑被狠狠掄了一棍子。
那一棍子實打實的打在了我的股脊柱上。
那生硬的疼痛就像是電流一樣傳遍了我的全身。
霎時間,額頭是大汗淋淋。
被鋼管招呼住了脊樑骨,我整個人朝着前方不由得邁了一步。
剛邁第二步的時候,一隻腳又猛地朝着我的胸前踹來。
那隻腳踹在我的胸膛上,我又朝着身後退了兩步。
那幫孫子手下沒有一點要留情的意思,就是奔着要我死的目的打的。
拳腳相加,棍棒在我的身上揮動。
一時間我的身上都快被打的沒有什麼知覺了。
就在此時,一輛車停了下來。
上車的人打開車窗說:喂喂你們?
黃毛轉頭,手裡拎着棍子,舉起棍子對着汽車上的司機說:滾。
見到這一幕,司機開車走了。
而後黃毛轉頭,棍子朝着我身上掄了下。
黃毛說:趕緊往頭上砸幾下,弄死了,趕緊撤。
黃毛的話剛剛說完:那輛汽車又倒了還回來。
汽車又停在了原來的位置。
司機依舊說:喂喂你們這樣
駕駛座上的那人還沒說完話,黃毛轉頭提着棍子對着司機罵道:媽的讓你滾你迷路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的車給你砸了?
聽到這話,男人解開安全帶,正準備下車。
此時警車的警笛聲已經傳了來。
這個時候,一個小弟對着黃毛說:哥,警察。
黃毛擡頭朝着遠處看了下,然後說:麻痹一定是那個表子報警了。
說完這話,黃毛說:草,算這小子命大。我們走
而後黃毛和其他人就行色匆匆的跑了。
不過黃毛判斷失誤,那警車只是巡邏的,行駛到我們這邊的時候,壓根沒停下就開走了。
這個仇,我他媽一定要報。
我被剛剛那個好心司機給扶起來,那個司機問我:你沒事兒吧?用不用去醫院?
我搖搖頭說:不用。
司機說:多少年不見這樣打架了。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什麼。
此時那人又說:那幾個小子下手真夠狠的。
說完這話,那人話鋒一轉,然後說:頭都破了,真不去醫院?
我說了句謝謝,然後轉頭朝着小區門口走了去。
這時只聽到司機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年輕人
而後那個開黑色轎子車的司機驅車離開了。
正朝着門口走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馮巧。
我轉頭朝着身後看了去。
周圍空蕩蕩的,別說人了,我一個鬼影都沒有。
我朝着小區門口的一面牆走了去。
而後我背依靠這牆面,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
在手機屏幕上找到馮巧的電話後,我給馮巧打了過去。
但是接電話確實一個男的。
男的說:草還能打電話啊,我就剛剛打你的那個帥哥。
聽到這話我在心裡罵了句:我日你瑪,帥你麻痹!
我說:你們在哪?
男人說:還有膽來啊?
我說:你們在哪?
電話那頭的黃毛呵呵一笑,然後說:順着我們剛剛離開時走的路,走個幾分鐘就見到我們了。
我說:你們敢動她,我就殺了你們。
呵呵,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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