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遠,西裝男終於是意識到了不對勁和害怕,他略帶驚恐的說:“劉少,季楓兄弟,我突然想起我家裡有點事,你看能不能把我放在這裡啊。我自己打車回家就行了。”
我怒了努嘴,笑呵呵的說:“老哥別客氣啊,既然都上車了,就彆着急啊。到了目的地,就算是你不想下去,我們也會請你下去的。”
西裝男臉色一變,威脅說:“你們兩個可考慮好了,我可是潘先生的秘書,劉少,你可千萬別玩火啊。”
“我去你-媽的。廢話真多!”我衝他臉上狠狠地打了一拳,直接就讓他懵圈了,不過效果也是極好,那就是他終於不再廢話了。
過了大概六七分鐘,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學苑路的一家廢棄的小工廠。因爲早已廢棄,所以這裡根本就沒人來。
西裝男被我和劉武斌反扣着手壓了下來,下車後我倆直接找了個繩子把他給捆上了。
“你們馬上放了我,不然潘先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尤其是劉武斌你,你可要知道,要是惹怒了潘先生,你們家的那點產業瞬間就會沒有的。”即便是被捆住了,西裝男還是如此猖狂。
劉武斌狠狠地踢了他兩腳,不屑的說:“我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雖然他潘永富是潘家人我惹不起,但我劉家也不是吃素的吧,再說了,別以爲我不知道潘永富在潘家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角色罷了。”
被劉武斌這麼一堵,西裝男總算是說不出話來了,但他卻仍然用眼睛瞪我們,樣子很不服氣。
我心中一動,直接拿了把匕首出來,對着他緩緩走去,每走一步,我都還對他微微一笑。
“你…你想幹什麼?”西裝男終於淡定不下去了,哆哆嗦嗦的說。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如果說你老實回答的話,那我這把刀子割的就是繩子,如果你不老實回答的話,那它割的可就是肉了。”我正好走到他身前不到三十公分處。
“好好好。我肯定老實回答。”西裝男也是個慫蛋,被我這麼一嚇心理防線立馬就崩潰了。
“您貴姓啊?年芳幾何?”想了想,我竟脫口而出這句話。
一旁的劉武斌臉色立馬黑了起來,他笑罵說:“瘋子,你在這裡演電視呢啊,趕緊問,問完還等着回家睡覺呢。”
“咳咳咳!”
我也感覺剛纔有些失態了,所以故意咳嗽了三聲。
“剛纔是跟你開玩笑呢,現在來真的了。我問你,你給潘永富當秘書這麼長時間,手裡有沒有他的罪證啊,像什麼收受賄賂啊弄虛作假之類的?”我問。
西裝男下意識的就像搖頭,但看到我匕首理他脖子越來越近,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小聲說:“有。我這裡有他收錢和做一些豆腐渣工程的證據,而且數額還不小。”
“媽-的。”我在心中怒罵一句,我最恨的就是這些做豆腐渣工程的人了。因爲這些設施,一但遇到地震什麼的地質災害,那簡直就是催命符啊。
這些無良商家爲了賺錢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那第二個問題,如果說我讓你給潘書豪打個電話,把他約到這裡來你說他會不會來?”強壓住心裡的怒火,我繼續問。
西裝男立馬就搖了搖頭,看得出來,這個他一點都沒有撒謊,就是他的第一反應。不過有一點倒是讓我有些奇怪,那就是他是爲什麼如此肯定,潘書豪不會聽他的呢?
畢竟他可是潘永富的秘書啊?
就在我疑惑之際,西裝男突然問我:“你是不是想對潘書豪下手?”
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心想這個西裝男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就好比是這個察言觀色,就很厲害。和我不過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能猜到我想要對付潘書豪。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想要廢了他。”
“真的嗎?”讓我沒想到的是,聽到我說想要廢掉潘書豪的消息,西裝男竟然表現的極爲驚喜,就像是一頭髮-情的野豬終於找到了對象一般。
這讓我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問他:“你怎麼這麼開心啊,別告訴我你也想廢了他。”
“恩恩!我當然想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只要你按照這個辦法做,我像你保證潘書豪的下場比被廢掉四肢還要慘!”西裝男眼中泛着精光,欣喜地說。
我並沒有立即答應他,而是和劉武斌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按理說,西裝男不過是潘永富的秘書罷了,就算他跟潘書豪關係不好,也不用這樣子做吧。而且他說的那個辦法要真管用的話,那爲什麼他自己不去實施呢。
這裡面實在是有太多問題說不清楚了,所以容不得我不小心。
“說說爲什麼吧,給我一個理由,你恨潘書豪的理由,還有你說的方法到底是什麼。“我一連串的問道。
西裝男面露苦澀,哀求的般的看向我說:“能不說嘛!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但這個原因你就別問了可以嗎?”
我嘴角邪邪一翹,搖了搖頭。
看到我堅持,西裝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那我先告訴你徹底拍死潘書豪的辦法吧,這個辦法很簡單,只要你們去潘書豪的爺爺潘爲利那裡走一趟就行了,你們只需要告訴潘爲利一個事情,那就是潘書豪不是他的親生孫子。換句話說,潘書豪其實是個野種,並不是潘家子弟。我想這樣一來,你們想要收拾潘書豪那還不就是輕鬆加愉快的事情了嗎?”
“什麼?”
我和劉武斌眼中都是閃過一抹難以置信,比競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要知道,之前困擾我們的一直就是潘書豪的身份啊,要是他真是個野種的話,那我們收拾起他來就各種辦法了。
劉武斌現在已經是開心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但我還保持有一份清醒,那就是這個西裝男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他這是在騙我們怎麼辦,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潘書豪是個野種的呢?
“你說的這些有沒有什麼證據?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我臉色陰沉的問道,這個時候必須要給他一些壓力,要不然被騙了的話我們可就玩完了。
“我就是最好的證據。”西裝男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句話。
“什麼意思?”我微微挑了挑眉。
“潘永富他…他是同性-戀,而我就是他的另一半。所以對於潘永富我是非常的瞭解,他根本就不會碰女人。而且有次在牀上他也跟我說了,潘書豪是他形婚妻子跟別人的種。
他之所以沒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是擔心丟人,而且他心中也感覺對妻子挺愧疚的,所以說這麼多年來,這個事情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就算是潘書豪自己,他也不清楚。”
“臥槽了個dj!”
這個世界好瘋狂啊,真沒想到,潘永富和我眼前的這個西裝男竟然是一對!
事實上我早就該察覺不正常了,因爲在西裝男被我們控制了以後,就一直提潘永富個不停,要是換了一般的人,哪能提這麼多次呢。他這分明是小女兒的嬌羞害怕呀。
想到這些,我立馬往後退了三四步,理他遠了點。雖然隨着社會的發展,時代的進步,同性之間的戀情越來越多,宣佈出櫃的男人也越來越多,其中還不乏國家政要或者商界大拿,但我還是覺得接受不了。
一想到兩個男人在一起……的畫面,我就感覺一陣凌亂。
“那你爲什麼對潘書豪這麼大敵意呢?”按理來說,既然潘永富和潘書豪沒有血緣關係,西裝男就應該沒有嫉妒心理纔對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西裝男竟然冷哼了一口氣,說:“還不是因爲潘永富那個挨千刀的,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公開潘書豪的身份,這樣子將來潘書豪可是有繼承權的。而如果我現在把他給踢出去了,那將來潘永富的錢不就全是我的了嘛?”
我瞥了瞥嘴,心中極爲的不屑。因爲我知道,就算是沒了潘書豪,潘永富的錢也落不到他手裡一星半點,別忘了到時候還有老潘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哪一個會是省油的燈。
不過當我看到西裝男這滿臉憧憬的樣子時,我就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沒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省得他連人生的最後一點希望都沒了。
“行了,那你告訴我潘爲利的住址吧,我們兩個現在就去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既然現在手裡有了幹-死潘書豪的王牌了,那自然要快速實施,以免夜場蒙多了。
“潘爲利住在梧桐街138號的別墅區。”西裝男說道。
“歐了!”我對劉武斌招了招手一同離開,至於西裝男,則是讓他在這捆着吧,我估計這個繩子捆的也不太緊,他自己掙扎個幾小時也就能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