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的快樂

沒有人的快樂

“原來如此,所以不論何時,女人都比男人更懂得享受?”

“因爲即使所有的男人都死光了,女人還會活下去。”

微笑着,莎拉的手指在敏感的入口小小的刮動。

“陛下,您願意借用我們的手,體會女人獨有的對快感的多次感受嗎?”

“我對任何未知的世界都有探索的慾望。”

莎拉笑了,她取下脖子的裝飾,是一件精緻的珠寶,大顆的寶石綴在上面。

她將寶石取下,含入口中,用津液讓寶石變得潮溼,可惜僅僅是津液並不能完全讓寶石得到溼潤,或許是看見如此魅惑的此刻,安琪薇婭也不再舔舐美麗的花苞了。

“我幫助你。”

她的手指從下面抽出,在舔舐他的花瓣的時候,安琪薇婭的下面醞釀了大量的蜜汁,手指不能帶走全部,大量的蜜汁還是浪費的流出來了。

於是,將指尖那濃郁的蜜汁塗在寶石之上。

津液和蜜汁給寶石鍍上溼潤的光芒。

“我要送進去了。”

笑着,得到安琪薇婭的幫助,莎拉夾着寶石,將它送進花心深處。

“……啊……啊……”

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驚訝中,發出了女人的呼叫。

手指沒有停止。

圓潤的寶石,大量塗抹其上的津液和蜜汁,在手指的幫助下,寶石進入了。

“……啊——”

緊張之餘是歡愉,異物的進入讓身體異常的歡娛。

而此刻,安琪薇婭親吻着,要求着。

“陛下,這些蜜汁都是因爲您才流出來的。所以您不能浪費我的好意,要將這些蜜汁都吃下去哦。”

略帶少許撒嬌的少女跪坐在薩蘭的面前,那溼漉漉的下面,纏滿了蜜汁。

這是美味,即使身體已經變成女人,對快樂的感覺也依舊無比正直的人颳起少許,含入口中,承諾着。

“我絕對不會浪費的。”

“那麼,這裡的甜美就由我收藏了。”

莎拉的手指夾着寶石,讓寶石帶給他歡愉,而舌頭更是在一次的進入裡面,弄着,讓迷戀於女性的軀體帶來的異常的歡樂中的薩蘭發出粗重的喘息。

“……啊……”

豐美的胸部在手掌的搓揉中越加的歡愉……

舌尖每一次舔舐,安琪薇婭的下面都會淌出更多的甜蜜……

“……一定要……一定要全部吃下去……”

歡樂的呼喚着,安琪薇婭的手指弄着他使用魔法變出的雪白胸脯,也不忘給自己因爲亢奮而跳躍的前面更多的愛撫……

不再滿足於將手指伸進去的歡樂了,莎拉的下面也有蜜汁淌出,於是,她湊上去,將自己的花蕾與已經容納了寶石的嬌嫩之處貼合,身體依抱着,摩弄着……

下面已經含住了寶石,處於最敏感的狀態中,又被柔軟的花瓣摩弄,再也不能忍住了……

“……啊……啊……啊哈……”

呻吟着,體會到女人的世界的歡樂的身體將雙腿長得更開,一邊更好的享受這兩個人給予自己的歡樂。

“……女人之間的事情……做多了……會……啊……”

莎拉高亢的呼喊着,花瓣間的摩擦是那樣的快樂,讓花心吐出了蜜汁。

於是,蜜汁滑入,已經容納了寶石的花蕾深處得到新的蜜汁的潤溼,變得更加的亢奮,寶石也在不知不覺中滑進更深……

“……啊……不要停止……”

已經分不出是誰的呻吟了,她們迷戀着歡樂,柔嫩的身體貼合着,膠合着,沁出珍珠般美麗的汗水……

結合着,爲了追求歡樂而結合着,直到最高亢的快樂來臨以前,這樣的行爲都不會結束……

因爲神聖學院的學生大多喜歡使用魔法改變眼睛和頭髮的顏色,即使薩卡將髮色恢復,也沒有人有驚訝。

他們相信,不論是白色還是金色,都只是“利多”的變化術。

迷戀變化自己的外形的學院讓薩卡可以輕易的僞裝着自己,特洛姆等人的失蹤變成了懸案,但是隱約有傳聞表示,讓他們消失的人是這個即將成爲大賢者的美貌學生。

畏懼,因恐懼而生。

注視他的鄙薄依舊,愛慕也沒有減輕,但這些注視的背後,增加了一種新的東西,恐懼。

薩卡無視這些視線的存在,今天是最後一天,他必須參加會議。

會議上,帕尼德將宣佈他的繼承人地位。

因爲這一次會議的重要性,幾乎不再在公衆面前出現的帕尼德也到了,他全身包在黑暗中,只有陰冷的空氣證明他的存在。

沒有人遲到,所有的人都到齊了,薩卡纔跟隨帕尼德進入。

薩卡知道自己必須扮演人偶的角色,所以,穿着華麗的衣服,宛如人偶娃娃一般的乖巧美麗的薩卡站在帕尼德的身邊。

帕尼德滿意的笑了,他示意薩卡坐在自己的附近。

坐下的時候,帕尼德的手輕輕地,從下面握住了薩卡的手指。

這是暗示,也是主從地位的象徵,他用這小小的動作再一次重申了他和薩卡的地位差別,即使成爲了大賢者,薩卡也只是被他玩弄的傀儡娃娃。

“今天晚上,我要你來我的房間。”

使用魔法傳進耳中的聲音,薩卡垂着頭,長長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陰影,彷彿害羞的少女,他知道這樣的態度會讓帕尼德滿意。

果然,帕尼德笑了。

而後,會議開始了。

“我相信大家都已經聽說了。是的,阿略達伊魯陛下生了病,神之戒不願意繼續契約。最近,神聖學院和賢者之塔發生的諸多襲擊事件,便是最好的證明。神之戒厭倦了阿略達伊魯陛下,於是用這些事情警告我們。因此——”

帕尼德停頓着,與會者都看着他,他緩緩的舉起手,說出主題。

“重新選擇大賢者。”

薩卡沒有聽見反對聲,在會議開始以前,所有的人都被告知了議題,那些反對的聲音熄滅於黑暗中,沒有反對,只有贊同。

這就是塔。

發生重大事件,不思己過,只是努力尋找外界能夠接受的推脫,這就是現在的塔,也是幾乎所有已經步向毀滅的國家的愛好。

用所謂的和諧掩蓋已經混亂的本質,如此的黑暗,如此的痛苦。

枯槁的會議繼續,他們興高采烈地說着,似乎完全忘記死亡的陰影依舊籠罩着這墮落與高尚共存的土地。

薩卡覺得厭倦了,這一個地方,爲何還能存在!

已經墮落不堪的土地,爲什麼還有神聖的光輝保護!

真是不公平!

再枯槁的會議也會有結束的時刻,烏克蘭多在離開會場的時候,特別走到他身邊,親暱的附在他的耳邊:“能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嗎?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可以。”

自從他向自己坦白魔族的血以後,薩卡也漸漸有些喜歡烏克蘭多了。

他知道這種喜歡與愛情無關。

這僅僅是同族間因爲寒冷而渴求的溫情,就像兩隻受傷的小貓會蜷在一起舔舐彼此的傷口,與愛情無關,卻又是那樣的溫暖。

僻靜處,他看着烏克蘭多,命運將他們轉到了今天的地位,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掌控了。

“我——”

有些話說不出,烏克蘭多用抱緊述說自己的心。

他抱緊了薩卡,在他的眼中,薩卡看見的,是期冀,也是微笑。

“薩卡,你對我而言是特別的。你是一族的希望之星。所以,我甘心將我的一切都給你,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坦白。”

“希望之星嗎?”

爲什麼覺得這個名詞是那樣的諷刺,從沒有遇到好運的薩卡露出自嘲。

烏克蘭多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自嘲,用心的摩挲着他的頭髮,享受髮絲與脖頸的摩擦。

“我一直在期待着你,我們的希望之星,命運因你而改變,我……”

彷彿一個世紀的哀傷,沒有親吻的此刻,靜靜地交流着的靈魂,薩卡抱緊他,希望這一次能長久的抱住。

帕賽爾說過,他註定將毀滅和死亡帶給別人,他……

烏克蘭多是個善良的人,他不應該爲了自己而……

“薩卡,你知道嗎?我已經三十五歲了,我是馬洛家族的醜聞,爲了家族名譽,他僞造了我的出生證明,掩飾我衰老速度比一般人更緩慢的事實。”

原來如此,難怪馬洛的家主對這個弟弟的態度那樣的矛盾,將他作爲繼承人培養,卻又有時過分的苛責。

他鬆開了薩卡,手指抓緊一絡長髮,烏克蘭多滿是愛憐的親吻着。

“因爲我是四分之一的血統,所以幾乎沒有力量,神聖封印也不能影響我。但是我擁有看穿真實的眼睛,和讓別人的意志暫時服從我的力量,在看見你的第一次,我就知道白色的頭髮纔是你真實的模樣。”

只是手指的糾纏,卻讓薩卡有些痛苦。

“於是,我們的相遇是偶然,你和我的結交卻是刻意?”

“可以這樣說。看見你的那一瞬,我便知道,你是我族的希望之星,爲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

執着,令人恐懼的執着。

薩卡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那麼……這些事情……是你做的?”

難道所有的襲擊事件都是烏克蘭多的計劃!

“不是我,我的力量只是控制人的精神,無法將活生生的魔族帶進塔。”

說謊嗎?

薩卡相信烏克蘭多沒有說謊。

“那麼,你知道將魔族帶進塔的人是誰?”

“我知道全部……這一次的事情是兩個陰謀的疊加……所有的事情都被人操縱……薩卡,有些事情,我……想告訴你……卻說不出口,我只能告訴你,在塔的地下,最下面一層,還有可怕的真實等着你確認……如果你有了失去一切的覺悟,那就推開真實的門,接受毀滅,可是……”

舌尖弄着他的耳垂,烏克蘭多的話語甜蜜而決絕。

“我不想看見你痛苦……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希望你能幸福……能快樂的活下去。我的希望之星,我的一切都交給你了。”

情話般濃郁地愛意,從烏克蘭多的言辭中流出,他依靠着這個男人的懷抱。

雖然再一次對自己存在的意義有了疑惑,可看着烏克蘭多的期望的時候,薩卡不願意多想。

此刻,只是接受,或許會更輕鬆一點。

“……我……”

“你將會成爲血之帝王,我看見你被戴上白金色的王冠,你的腳下滿是屍骨,那麼美麗的你站在世界的頂端,你是萬王之王,你是將世界從混亂中解救的萬王之王。在你的御座下,世界不再痛苦,所有的眼淚和紛爭都消失了……而我,也將成爲你腳下的無數屍骨之一……”

美麗而殘忍的話語,烏克蘭多微笑着講述自己可能的未來。

“爲什麼……爲什麼那樣的絕望……爲什麼將一切的未來都交付給我……”

“因爲,人類不願意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並不渴望戰爭,可是人類不曾給我們機會,他們一定要全部殺死我們!我們不是羔羊,不會即使被殺死也不存在怨恨,我們擁有勝過他們的力量,我們……必須改變這苦澀的現實……”

無法指責,烏克蘭多的每一句話,薩卡都不能反駁。

“這世界已經瘋狂,所以,我希望你能接受神之戒,不論那件東西的力量之源是什麼,我都希望你能接受它,至少,不再讓它的力量變成賢者之塔的封印之力。”

“爲什麼?”

和烏克蘭多合作的人是誰?

難道在烏克蘭多的背後還有一個人?

“有一個人希望進入塔,可是她的魔力太強,如果進入塔,力量將會完全被壓抑。薩卡,她是我們的同伴,我希望你幫助她。而且,她也是唯一知道你出生的秘密的人……”

“她是誰,我的出生又有什麼秘密?”

“我也不是很清楚,關於你的出生,似乎還有一層秘密。我只能告訴你,她是純血的魔族,魔法公國的世襲祭師的女兒,薇薇安。她的妹妹安琪薇婭是祭師地位的繼承人,擁有僅次於你的魔力,她……爲了你,她們的母親拋棄了她們,讓當時只有十幾歲的薇薇安抱着尚在搖籃裡的安琪薇婭逃亡……所以……”

不曾想過這樣的慘痛,即使已經很清楚曾經發生的悲慘,可是,見到真實經歷那些痛苦的人的時候,身體依舊會有被震撼和衝擊。

“我……答應你……我將會竭盡全力幫助薇薇安……”

“謝謝。”

再一次親暱,烏克蘭多的牙齒咬住了薩卡的耳垂,在柔軟地耳垂上留下痕跡。

“……啊……”

小小的呻吟着。

“這是我留給你的痕跡,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忘記我,忘記我這個曾經在你生命中出現的人。”

鬆開了,決然的離開了。

烏克蘭多沒有回頭,他選擇了自己的人生,於是不會回頭。

“我……”

跪下了,薩卡跪下了,他向未知的神靈祈禱,祈禱命運的惡毒不會再一次的降臨。

“……神,那不知名的虛空的統治者,請你保佑這個男人,讓他……讓他……”

說不下去了,哽咽聲吞沒他的祈禱……

“爲何仇恨總是延續,爲何沒有結束的那一刻?”

仇恨的結果是血的疊加,一層又一層,無數的血加上去,將世界毀滅。

這樣的仇恨,最終又會產生什麼?

薩卡不知道,他只知道,死亡無法孕育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