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阿姨開門吶,我是我叔
白夜的話,俗,粗俗的過分了,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大雅即大俗,莫小渝這個成熟美婦人,要的不是年輕人的什麼情情愛愛,要的就是白夜這種代表了充分男性荷爾蒙的大俗之語,強勢,霸道,能夠從身到心,全面的征服她。
她和白夜肌膚緊貼,可以嵌合的感受到白夜挺拔如槍的身板,宛如鋼鐵澆築出來的完美肌肉線條,再聽了白夜這麼說,莫小渝就忍不住渾身一顫,溼潤了,她的眼睛不由得溼潤了,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脣角,只感覺自己曠了幾年的身子,一下子燥熱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燒遍了全身,讓她口乾舌燥,心跳加速,臉頰也變得越來越燙。
“你……你別亂來啊,我……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莫小渝明明已經快要燒起來了,可還是極力剋制,讓維持住自己的體面。
“我知道,上司公司大老闆沈流舒嘛,可是……他能像我這般的來愛撫你嗎?”白夜揉捏着莫小渝健美的大腿,輕笑問道:“夫人,伱猜這會兒沈流舒正在幹什麼呢?他帶着18歲OL女孩在外出差,會不會也像我們現在這樣……如此親密呢?”
莫小渝快要炸開了。
她當然知道,沈流舒是個事業有成的中年富商,還有一層儒雅的氣質,恣意瀟灑,在外面不風流快活是不可能的。
甚至沈流舒都不屑於掩飾,還公然在她面前說,我沈流舒看上的女人,還需要偷嗎?
她這些天本來就一直在憂心忡忡,那個跟着沈流舒出差的18歲白嫩的女孩,會跟他胡搞亂搞,嫉妒之火熊熊燃燒,再被白夜這麼一說,她就控制不住,理智就被淹沒了:憑什麼他沈流舒就可以在外面風流快活,而自己就非得爲他獨守空房?
Wшw ⊕Tтkā n ⊕¢O
“你,你敢給沈流舒戴帽子?不怕他收拾你嗎?”莫小渝轉過身來,看向白夜,目光之中還帶了挑釁:“這些白手起家的富豪,可沒一個是善茬。”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白夜用力的抱住莫小渝的腰肢,將她的大熊都擠壓到自己熾熱的胸膛上,目光灼灼:“得罪區區一個沈流舒而已……夫人你的魅力,值得!”
“小嘴真甜。”莫小渝反手抱住了白夜的脖子,用她那雙豐腴飽滿的大腿,在水下,輕輕往白夜身上蹭,嘴角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那就拿出你的魄力來,給我看看啊!”
白夜哈哈一笑,朝着她的紅脣就吻了過去,極爲激烈。
莫小渝迴應更加激烈了,一雙美腿不自覺夾在了白夜的腰間,白夜則伸手托住了她飽滿圓潤的蜜桃臀……
*
當然,泳池裡面,玩花樣可以,肯定不可能來真的。
等到情調玩夠了。
莫小渝就迫不及待的帶着白夜離開了泳池,進入了她的專屬換衣間。
白夜站着,叉開雙腿,伸出雙手揉了揉蹲在他身下莫小渝的腦袋,輕輕“嘶”了一口氣。
現在的話,葉藍秋足以給他磕一個做感謝了,他爲了幫她報復沈流舒的僞·性騷擾,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幫她搞了沈流舒的老婆,讓葉藍秋叫他一聲爹都不爲過。
不過有一說一啊,白夜感覺當了一回阿瑟的野爹的滋味,其實還是不錯的。
兩個小時後。
白夜走出莫小渝的專屬更衣室,提了提褲子,點了一根菸,邁着八字步就往孟珏的酒店而去了。
而更衣室裡面的莫小渝……身上一片狼藉,雙眼泛白,身體還時不時抽搐一下,已然昏迷了過去,不知道得多久才能醒了。
也沒關係,反正沈流舒已經出差去了,莫小渝就算幾天不回家,也不會有什麼事。
“孟珏,怎麼樣,計劃做得差不多了吧?”
在酒店裡,白夜和孟珏坐在一起吃晚飯。
酒店提供的晚餐,羊肚菌龍蝦卷、意式杏仁奶油布丁伴覆盆子果泥、珍寶大蝦配黑松露菌甜椒意大利飯……
“初步有了個想法吧。”孟珏說道:“明明是楊佳琪拍攝的視頻,結果連個名字都沒有,功勞全部被陳若兮搶走了,我不信她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陳若兮又把楊佳琪當做狗一樣使喚,只要我們稍微唆使一下,比如找個敵對的電視臺,讓楊佳琪帶着原本視頻跳槽,在利益的趨勢下,楊佳琪背叛陳若兮也就成了必然。陳若兮不是還想拿視頻進行話題衍生,製造反轉嗎?這下子,卻全成了楊佳琪的立身之姿,她不得氣死?”
“你覺得怎麼樣?”
“唔……我覺得不夠好,總覺得差了點意思。”白夜想了想,說道:“僅僅只是這樣的話,能對陳若兮造成什麼傷害嗎?明明她讓你被網暴了誒,太便宜她了吧!”
孟珏眼睛一亮,對白夜投入了讚賞的目光:“沒想到你的傳媒嗅覺也挺敏銳的,沒錯,這只是第一層而已,實際上,我會想辦法事先提醒陳若兮,楊佳琪準備背叛她,然後陳若兮發現楊佳琪真的想背叛她,你覺得怎麼樣?”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白夜腦瓜子一轉,就明白了,孟珏嫌棄直接開整的話,磨出來的刀子不夠鋒利,還得繼續磨一磨。
孟珏就是想在陳若兮和楊佳琪之間,不斷製造猜疑鏈,人和人之間,是根本沒法互相理解的,兩個閨蜜,沒人挑撥,都可能因爲一件小事翻臉,更何況孟珏以陳若兮和楊佳琪兩人的根本利益着手,讓兩個人爲了切身利益而逐漸勢同水火,想不鬧翻都不可能。只有當兩人互相視對方爲死敵,變成了情緒動物後,兩人就會乖乖成爲孟珏手中,針對對方的刀子,還是自己把自己拼命磨到鋒利無比的那種。
毒啊。
這是真毒啊。
怪不得孟珏之前在央勢混得都能夠在帝都買房了,關係是其次,她本身的能力也是很出衆的——如果不是因爲前男友賣掉了帝都的房子回了老家,她早就成帝都富婆了。
“在陳若兮抓住楊佳琪背叛的證據後,我們再給些暗示,以陳若兮的暴脾氣必然將她雪藏,或者乾脆掃地出門,這個時候我們聯繫的電視臺又因爲楊佳琪沒有拿到原本視頻當做投名狀的情況下,翻臉不認人了,楊佳琪會落得什麼境地?”
“退路被堵死了。”白夜思考了下:“陳若兮還肯定會發揮她的影響力,堵住楊佳琪的前路,那麼幾乎一無所有的楊佳琪,就可以開始掀桌子了,這個時候你再找她來對付陳若兮……十拿九穩。”
楊佳琦是能笑到最後“狠”的角色,宛如一匹新入狼羣的孤狼,處處隱忍,卻又暗暗佈局,它在等待一個上位的機會。
陳若兮是帶她入行的人,可爲了利益,她能夠反手就能噬主,更何況在陳若兮成仇寇之後了。
“是的,我們這個時候再以第三方的名義,聯繫楊佳琪,給她一個發聲渠道,讓她們姐妹倆就相愛相殺吧。”孟珏笑盈盈的說道:“她們是親戚,共同生活幾年時間了,是最瞭解對方的人,當仇恨鏈條逐漸上升,互相爆對方黑料,只要稍稍操縱得好,就能夠讓她們同歸於盡了。”
“厲害。”
白夜給孟珏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大戰略層面已經完成,剩下的戰術問題,已經都不那麼重要了。
但孟珏還是給白夜簡單說了一下:“你之前不是給我找了公交車上那幾個罵我的人的黑料嗎?比如那個75歲樸娼被抓的老頭、生下4個孩子都不是丈夫的肥豬售票員,就先送給楊佳琪打打名頭,把和我對立的染黑,那我不就自動洗白了?最多讓楊佳琪發個視頻就行。”
“民衆大多數時候是盲目而從衆的,容易被外界因素影響,很多時候會被傳媒工具引導,成爲烏合之衆,既然陳若兮能夠利用剪輯,把我在大衆眼中顯得那麼面目可憎,那麼我爲什麼不能親自剪輯一個新的版本,把我變成一個白蓮花,而是其餘人道德綁架、地域歧視的惡人呢?”
“我脫身之後,就笑看她們倆狗咬狗。”
孟珏做事,第一目標肯定還是洗白自己,不然走到哪都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很煩人的,其次纔是報復陳若兮和楊佳琪姐妹倆了,如果兩個目標能夠化爲一個過程,那當然更好啦。
白夜若有所思點點頭:“陳若兮做新聞,以前都是黑你一樣風格的話,那她以前類似的事情,一定做了不少,隨便找找,肯定都能有不少發現,更何況和她朝夕相處的楊佳琪了,最後再上陳若兮教導楊佳琪爲了新聞和流量,可以顛倒黑白、胡亂造謠,玩弄民衆情緒於股掌之上的視頻,絕殺;而陳若兮人品不行,可能力還是有的,挖出楊佳琪父母那些事兒,以及其他黑料,也是早晚的事情。”
“孺子可教也。”孟珏滿意的點頭:“你在傳媒方面很有靈性,能夠和我合拍,如果你以後破產了,沒工作乾的,可以來跟我做傳媒,以你的天賦,很容易就能混出頭了。”
白夜臉一黑,怎麼說話呢?咒我破產呢是吧?
於是,說錯話的孟珏,很快就認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白夜根本就不是孺子可教,而是孺子可交啊!
當葉藍秋加班,回到酒店來看孟珏的時候,就發現這女人臉頰還殘留着絲絲酡紅,眉角也有抹之不去的動人春情,連聲音都變得沙啞了幾分,如果不是因爲白夜提前說了要外出會友現在不在酒店,她都懷疑白夜和孟珏是不是趁她不在做了什麼苟且之事,可白夜既然不在,她又聯想到昨天晚上似睡非睡的時候,聽到孟珏啜泣的聲音……破案了,孟珏和她老公吵架,就是因爲她老公不行,害得孟珏心煩氣躁,結果昨天晚上受到她和白夜做事的影響,選擇了自瀆,且嘗過甜頭,還有停不下來的趨勢了。
……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一切都按照孟珏所想的發展。
楊佳琪在唐小華爲中介的影響力,起了脫離陳若兮,獨立的想法,想拿着拍攝的原本視頻當投名狀。
但是卻被陳若兮發現了,她暴脾氣上頭,給了楊佳琪一個大逼兜,還搶了楊佳琪拷貝了視頻的手機,拔了儲存卡,當場銷燬。
因爲男友是楊佳琪表哥楊守誠的緣故,陳若兮倒是還念着一點人情,沒有把事情做絕,把她開除出電視臺,只是以後再也不讓楊佳琪做重要的工作了,只是做一些端茶遞水的雜活。
野心勃勃的楊佳琪根本不甘心鬱郁久居人下,在孟珏設計遞出橄欖枝後,她想也沒想就跳出了陳若兮想困死她的圈子。
陳若兮以爲楊佳琪就是一個小屁孩,沒什麼威脅,先開始還真沒怎麼在意,她自顧自的開始了深挖“讓座事件”的真相。
她採訪了“讓座事件”的核心人物,糟老頭子。
糟老頭子還在大放厥詞,把自己烘托得大義凜然,結尾還說了一句:“拿我當什麼人了?嫖客嗎?”
然而就在陳若兮這段採訪爆出來不到半個小時,楊佳琪發聲了,她發佈的就是糟老頭子曾經因爲高齡樸娼被抓的視頻。
坐實了老人是個老嫖客的新聞。
75歲老人,和嫖娼兩個關鍵詞放在一起,天生就是流量,話題度飛起,把原先在孟珏身上的注意力,分走了一半還多。
*
“你們小心扶着點,要是我摔倒了,就有你們好受的!”
“老伴不在了,我找個人聊聊天不行嗎?”
“罰款堅決不交,要不你就拘我。”
*
“笑死我了,這老東西,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自己當我嫖客嗎?沒想到原來是個真嫖客啊。”
“也是真牛逼啊,75歲了,還有這種精力,我要是以後75歲也能像這位大爺精力滿滿的就好了。”
“嘿嘿,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那些鐘點房,大多數都是被這些廣場舞大爺大媽佔據的。”
“這麼大年紀,警察拿他沒有辦法?呵呵,要換做是我啊,也不拘你,就開着警車帶你回家,領你到門口,然後大聲宣傳不可樸娼,用大喇叭喊!”
陳若兮直接被楊佳琪暴力打臉了。
在“讓座事件”的核心人員,老人原來是個老不正經的嫖客後,這個人的素質和道德,已經引發了大衆質疑,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在回過頭來看,發現公交車“讓座事件”就是一場道德綁架。
而陳若兮輸出的價值觀,在偏幫一個沒有道德和底線老人。
質疑節目組的聲音,就開始起波瀾了。
陳若兮在上級壓力趨勢下,不得不想辦法逆轉輿論,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我們電視臺怎麼可能會錯?錯的一定是你們這些屁民!她找了另外一個“事件”的核心人員肥豬售票員,企圖讓售票員“以老人不對,讓座姐也不對”來攪混水,把事情攪合攪合,就分不出對錯了。
可是沒想到楊佳琪再度出手,爆出售票員偷偷摸摸帶着孩子去過親子鑑定中心,提醒那個售票員的老公,自己帶孩子去做親子鑑定,而後,楊佳琪更是聯繫到了售票員老公本人,貼出了四張親子鑑定照片,全都不是她老公的孩子。
肥豬售票員頓時遭受到了網暴。
“臥槽,三觀炸裂了。”
“活久見了,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雖然我是個女人,但是我還是要說,這個女人浸豬籠吧,以後發現類似狀況,都拿去浸豬籠吧。”
“4個孩子要是同一個爹,那就太可怕了;4個孩子不是同一個爹,那就更可怕了;4個孩子找不到一個爹,那就超可怕了!!!4個孩子4個爹,emmmmmm……原諒我詞窮了。”
肥豬售票員自己參與網暴別人,她爽得很,發現別人來網暴自己了,她就不爽了,也開始聯繫媒體發聲。
“我就是出去發泄了一次,我沒覺得我出軌,我不認爲我出軌。”
“血緣關係那麼重要嗎?”
“別人有人發現老婆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不是照樣養?”
“小孩子叫了他爸爸十多年,他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說他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DNA驗證也不都是準確的吧?”
甚至連售票員的母親也站了出來接受採訪,表示之所以女兒這麼做,一切都是她老公常年不在家,讓女兒獨守空房造成的。
大女兒也採訪的時候說,恨這個爸爸,把好好的家給拆散了。
別人都在議論紛紛的討論售票員,陳若兮徹底臉黑了,她這是被曾經的小助手楊佳琪騎臉輸出了啊。
還不止呢,楊佳琪趁着熱度,把孟珏親自剪輯的另外一個版本公交車事件發了出去。
曾經對孟珏不利的輿情徹底反轉了。
原來在公交車上對孟珏指指點點的,纔是一窩徹徹底底的壞人啊。
所有網友都在說,自己欠“讓座姐”一個道歉。
因爲陳若兮的緣故,她所在的電視臺公信力受到了大衆質疑,無數謾罵和舉報掩埋了其平臺,背鍋的時候,當然少不了陳若兮的,她被領導重大處分,這也讓陳若兮恨上了楊佳琪,接下來,就是兩強之戰了。
……
在孟珏興致勃勃的看着陳若兮和楊佳琪狗咬狗的時候,白夜則是抽空,來到了莫小渝家的樓下,朝着站在陽臺上的莫小渝揮手:“阿姨開門吶,我是我叔。”
在別墅的陽臺上,莫小渝穿着性感的黑色睡衣,寬大的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睡衣下襬隨風輕揚,透出一種慵懶而迷人的風情。
她的臉上化着淡雅的妝容,眸含春水,神色幽怨,帶着一抹不經意寂寞的嫵媚,與性感睡衣的輕盈相映成趣。
莫小渝的手中舉着一隻紅酒杯,杯中的紅酒宛如寶石般晶瑩剔透,正在抿呢,突然看到了白夜。
她心中頓時有點慌了,要是讓別人發現她和白夜的秘密,而後告訴了沈流舒,她毫不懷疑那個男人會打死她的。
在莫小渝心中,沈流舒就是這麼霸道。
莫小渝連忙給白夜揮手,讓他趕緊離開,就算想念與她的魚水之歡,那也不能跑到她家裡面來啊,她在這之後,會自己去與白夜匯合的。
可是白夜愣是裝作看不懂莫小渝手勢的樣子,當做莫小渝和他嬉鬧,也就笑嘻嘻的以做迴應。
莫小渝可也不是什麼好人,如果沒有白夜插手,這個女人還害得葉藍秋不輕,所以白夜不覺得自己要給莫小渝留什麼餘地,他也從來沒有把莫小渝當做過自己真正的女人,只是閒暇時分,聊以慰藉時間的玩物而已。
所以他怎麼可能因爲莫小渝驚慌失措,不想讓他跑到她家裡來玩,他就真的轉身離開了?他就是要跑到莫小渝家裡來玩,這樣玩起來,才刺激嘛!而且他還要跑到莫小渝和沈流舒結婚的臥房裡面玩,讓莫小渝跪在牀上,撅起屁股,看着牆壁上她和沈流舒結婚照,玩起來才盡興嘛。誰讓她和沈流舒一對顛公顛婆,男的覬覦葉藍秋美色,玩僞·性騷擾,女的不明所以就到處造謠中傷葉藍秋,白夜這麼做,這就是來自於正義的審判。
以後請叫我白夜正義使者。
謝謝。
莫小渝使勁比劃,都沒法趕走白夜,她也是欲哭無淚啊,還能怎麼辦呢?只能是想了片刻後,讓保姆去睡覺,她親自去開門,把白夜迎了進來。
“你怎麼還找到這裡來了?”莫小渝面色很不好看:“要是讓我老公發現了,我們都得死!”
“夫人,還不是因爲我太想你了,剋制不住嘛。”白夜笑嘻嘻的,看到莫小渝穿着黑色性感睡衣,從而顯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就忍不住雞動了,上前就想去摟莫小渝:“再說了,你老公不是已經出差去了,根本不在家嘛,那還怕什麼呢?”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多可怕!”莫小渝沒好氣的打開了白夜的手,說道:“他總是算無遺漏,生意場上,不知道多少人被他給坑死,他是踩着屍山血海,才走到這一步來的。就我們兩個的事情,被他發現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好吧好吧,我知道他很可怕了,但是我現在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呢?”白夜無辜的攤了攤手:“這個時候要走,怕是也來不及了啊。要不,我就在你家裡將就一晚上,明天早上的時候,我早點起來,然後離開?”
莫小渝也是無奈了,她就是一個一直逛街購物,根本沒有領略多少世事的貴婦,怎麼知道處理眼下這種事情,只能是從了白夜。
“那你到我房間裡來睡吧,千萬被讓小保姆給發覺了!”
莫小渝在前面領路,而走在後面的白夜,可以清晰看見,在睡衣黑色睡衣勾勒下的大月亮。
在健身房的時候,白夜可是親自教過莫小渝該怎麼練出蜜桃臀,而後來在水中和更衣室,白夜可是親手體會過,那滋味……不足爲外人道也。
莫小渝雖然生氣,白夜沒有聽她的招呼,就擅自跑到她家裡來找她,可是感受到白夜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後背的腰臀曲線上,也經不住心中得意,沒想到自己一個40歲的美熟婦了,還能吸引得一個20多歲的青年,爲自己神魂顛倒。
這就是自己的魅力啊。
可見,老孃的美麗啊,還是不減當年,沈流舒那個混蛋,放着家裡的美嬌娘不耕耘,反而跑去外面給人家耕地,不是老孃我的問題,而是那個老東西他自己眼瞎!
哼!
他不知道珍惜老孃,有得是人珍惜老孃呢!
剛剛來到別墅的臥室。
白夜就從身後,抱住了莫小渝,與她S彎的豐腴腰臀卡扣:“夫人吶,我是真的想你了。”
莫小渝呼吸忍不住一窒,與白夜這般親密接觸,心頭頓時泛起了一股熱流,涌向了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燒了起來。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隨着年齡的增長,到了30歲後,就越來越沒有心氣折騰了,但偏偏女人心中的洪水,30歲纔剛剛開閘,40歲越發波濤洶涌。
以往沈流舒沒有給予莫小渝足夠的愛,她也因爲過於懼怕,而從來不敢出軌,也沒有嘗試過,真正的靈域交融。
但是就在之前,白夜可是讓她領教過了,和白夜的剛猛比起來,沈流舒弱得跟個娘炮似的。
那是可以讓她真正陷入大寂滅、大歡喜的無上之境的。
此次再度與白夜肌膚相親,她心中的洪水,彷彿都潰堤了,再也阻攔不起來。
“花言巧語,我可不吃你這套。”莫小渝心跳的嘭嘭的,卻還在嘴硬:“你冒然跑到我家裡來,可是嚇慘我了!這次我算你不懂事,就原諒你了,但是可沒有下次了!”
“好好好。”白夜滿口答應,輕輕蹭着莫小渝的腰臀,說道:“但是夫人吶,夜已經很深了,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不然明天早上都很難起來了。”
莫小渝眼神之中,泛起了春水,但是對於沈流舒的恐懼,卻讓她皺起了眉頭:“要不……今晚還是算了吧,明天,明天我們到外面找個大酒店,你想怎麼折騰,我就讓你折騰!”
“夫人,我可憋不住了。”
白夜攔腰將莫小渝給抱了起來,扛在了肩膀上,笑哈哈的往臥室正中央的那張大牀上走去:“你就別來逗我,和我開玩笑了!”
他將莫小渝扔在了牀上。
看得出來,沈流舒確實有錢,牀墊的質量很好,將莫小渝的嬌軀彈起又落下。
在大牀的上方,正是莫小渝和沈流舒的放大的結婚照。
穿上婚紗的莫小渝,真的很美,美得不可思議。
爲了表示自己對美婦的真情實感,白夜送給了莫小渝一個fuckiss。
而莫小渝,跪在這彈性超好的牀墊,撅起屁股,看着她和沈流舒結婚時候的照片,面露悲慼之色:她就是很想不明白,明明她和沈流舒曾經是那麼的琴瑟和諧,一對親戚朋友們公認的金童玉女,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就變得冷漠疏離,不再事事爲對方着想,乃至於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被莫小渝驅趕去睡覺的保姆,保姆房就在沈流舒的主臥室下面,而已經逐漸睡着的保姆,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老是有一個“嘎吱嘎吱”的聲響,非常詭異,像是惡鬼出籠的徵兆。
深夜。
跪在臥室房間地板上,在忙着快速清理污漬的莫小渝,忽然聽到了兩聲汽車喇叭的聲音,旋即就是燈光照射而來。
“是他!是他回來了!”
莫小渝立馬驚慌失措的跳了起來:“別玩了,我的弟弟,我老公回家來了。”
“啊這……”白夜很煩躁:“你老公他是不是有毛病啊,什麼時候回來不好,都這麼大晚上了,跑回來,這不是成心和我過不去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吶?”莫小渝急得額頭冒汗了。
她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呢。
“不行了,你趕緊找個地方躲着吧,千萬千萬不能被他發現了,否則的話,他真的會殺人的。”莫小渝着急道。
“那我這……怎麼辦?”
莫小渝遞給了白夜一盒抽紙:“你自己擦乾淨吧,總不能什麼時候都指望我!”
旋即她幫白夜撿起了地上所有遺漏的東西,然後找了間客房,把白夜推到了一間衣櫃裡面。
看得出來,莫小渝是真急了,白夜也沒辦法反抗,只能是抱着衣服,拿着抽紙,躲在衣櫃裡面,沒了莫小渝張嘴幫忙,他只好自己把衛生狀況給解決了。
五分鐘後。
沈流舒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到了樓上。
白夜默默嘆息一聲:
“當我躲進衣櫃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個比我更有資格愛你的人回來了。”
“當我看見衣櫃還有人的時候,我就知道,愛你的人不止我一個。”
“當我被從衣櫃裡揪出來的一刻,我就知道,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當我和他四目相對的瞬間,我就知道,愛一個人是跑不掉的。”
“當我被喝問爲什麼在衣櫃時,我就知道,愛一個人是解釋不清的。”
“當他一記重拳打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愛一個人遲早要受傷……”
莫小渝沒有白夜那麼多愁善感,把白夜趕去了臥房之後,她就開始收拾臥室裡面狼藉的場面,時間太緊,根本來不及收拾多好,只能說盡力了。
勉強把房間收拾的看不出異樣,她往房間裡面噴灑了大量的香水,牀墊上,結婚照上,陽臺,化妝臺、地板上……
然後她就聽到了沈流舒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她也顧不得其他了,趕緊躲到了牀上,蓋好了被子,瑟瑟發抖。
她對沈流舒的恐懼,已經刻入骨頭裡面了。
但是一分鐘後。
莫小渝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傷,因爲沈流舒根本就沒有往她們兩個的主臥裡面走,而是徑直去了書房,看來今晚是要在書房睡了。
“連我和睡一個房間,都難以忍受了嗎?”莫小渝很痛苦:“我們是夫妻啊,是正經登記結婚了的夫妻,但是……爲什麼現在,你連裝都懶得裝了?我們還是夫妻嗎?”
沉默了很久。
莫小渝或許是瘋了,在沈流舒書房的聲音徹底消去了之後,她跑到客房,把躲在衣櫃裡面的白夜給抓了出來,然後兩人一起回了主臥。
接下來的夜晚……
白夜就過得老舒服了。
……
酒店裡面。
白夜和孟珏正在網上吃瓜,看陳若兮和楊佳琪的輿論大戰。
“說起來,薑還是老的辣啊。”白夜饒有興致的說道:“沒想到陳若兮這麼快就挖到了楊佳琪父母的黑料了。”
“畢竟是電視臺的知名節目主編,人脈和關係網很強的,能力也錘鍊得爐火純青了,縱使楊佳琪天賦再好,野心再強,沒有足夠的經驗成長,這個剛剛大學畢業沒多久的丫頭片子當然會被碾壓陳若兮碾壓了。”孟珏笑道:“如果讓楊佳琪再鍛鍊個兩三年,或許纔有和陳若兮正面掰手腕的能力。現在嘛,她能做到這樣,已經是眼下極限了。”
楊佳琪父母所做的事情,可稱得上惡毒,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弄癱瘓了,還一直硬拖時間不賠錢,是真的壞啊。
這就影響到了大衆對楊佳琪的觀感。
罪不株連的前提是利不及子女。
楊佳琪靠着父母開學校的賺的喪良心的錢,直到現在,一句罪不株連她就可以逍遙法外,拿着父母轉移到她名下的資產,肆意瀟灑了?
父母當老賴惡毒人,把所有的一切交付給孩子……以民衆的樸素認知來看,這絕對是不對的,哪裡出現了問題。
“那麼我們接下來,就把蒐集到的那些陳若兮黑料交給楊佳琪?”白夜問道。
“不着急,那樣做豈不是立刻對陳若兮絕殺了?哈哈,我還想繼續看她多垂死掙扎一會兒!”孟珏的笑容,猶如牡丹花般的嫵媚。
呵!
小氣的女人。
“孟珏,看了陳若兮氣急敗壞的樣子,我覺得我們還可以繼續來欣賞一下,陳若兮和她男朋友楊守誠拍攝的電影?”白夜提議道。
“好啊。”
孟珏也沒有選擇拒絕。
因爲她可被陳若兮害慘了,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公主,還從來沒有受過那麼大的委屈。
當然要報復回來。
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每次複習功課,我都能從中學到,新的知識啊。”
白夜抱着孟珏的嬌軀,感慨道。
孟珏在白夜懷中,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因爲陳若兮和楊守誠的電影,看得她也很燥熱。
白夜看出了孟珏的窘迫,於是嘿嘿一笑,在她白皙粉嫩,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靠近她的耳邊,說出了那句暗號:“楊夫人,你也不想你的老公失去那份來錢的工作吧?”
孟珏頓時DNA就動了,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給了白夜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冷哼一聲,一把將白夜推開,讓白夜張腿坐在了牀邊,而她,穿着一襲白色的連衣裙,清純的宛如一朵剛剛出水的百合花,美麗動人,背對着白夜,伸手抓住了裙襬,然後往上一撩,一坐。
“楊夫人,尊夫何德何能,能夠娶到你這樣潤的妻子啊?”白夜嘆道。
“閉嘴!”孟珏回過頭,眼神凌厲得彷彿想刀人似的:“不許你現在在我面前提及他!”
“好吧,我們不說他了。”白夜微微聳肩,說道:“我們還是說你的女兒豆豆吧,要不你那天找個時間,把女兒接出來吧,我認她做個乾女兒。那麼乖巧可愛的孩子,能夠萌人一臉血,以後我抱她出去玩,保管讓那一羣狗賊,羨慕得眼珠子都紅了。”
“也不許在這個時候,在我面前提及我的女兒!”
孟珏咬着銀牙,怒視白夜。
這傢伙是沒完了是吧?
就知道以亂七八糟的方式,刺激她的情緒。
“切!”白夜一隻手環住她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撫着孟珏額角上沾溼的汗水,笑道:“我們現在心連着心,你騙得了別人,但是你還能騙得了我嗎?明明你也很想聽到的吧,爲什麼非得要口嫌體正直呢?”
孟珏:“……”
許久之後。
孟珏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白夜你剛剛說得對,我竟然很喜歡你在我面前提及我老公和女兒……這是不對的!我已經快要變成另外一個人了,白夜,我覺得我們還是斷了吧!”
“斷了?”白夜撇撇嘴,說道:“孟珏,比如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啊?”
孟珏莫名的看着他。
白夜直接便開講了:“公牛和母牛離婚了,母牛嫁給了大象。一年後,由於感情不和,母牛又回來和公牛復婚……第二天早上起牀,公牛仰望天空,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孟珏一臉懵逼:“什麼啊?”
白夜唱了出來:“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