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練拳

雖然,夜深了。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府裡的人都起來了,包括天立。他已經認出那兩人,並且也猜到了他們的身份。現在被門主關入死牢,並且誤會了,那對自己來說,省了很多麻煩。

這場交手,讓天立對這世界,又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兩個二脈高手,可以輕輕鬆鬆地放倒十個青壯年,可是面對五脈武生時,就變成了嬰兒般弱小。

轉眼過去了大半個月了,雲力門一切平安無事,天立雖然有點提心吊膽,可是也沒有一點辦法。自己的那個吐納,已經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只要自己一吐納,必定在一炷香時間裡,身體發熱。天立,用盡方法,做到讓自己昏死過去。只是,擔心時間久了,這秘密就保不住了。因此,故而中斷吐納。同時,想方設法,從曾少爺那裡,打聽他所練的秘籍。

一個大學高材生,想從一個十歲小毛孩口中,騙一些東西,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是天立的自信。可是,實際炒作起來,那有很大的難度。這難度不是從曾少爺那裡來,而是後果。偷學人家的心法秘籍,那後果只有一個字,死!天立非常清楚,在天立府藏書閣裡,就有記載。偷學者,被主人發現的後果,都是非常悽慘的。想到這裡,天立又開始,打退堂鼓了。

當然,天無絕人之路。

“餘撿,你做爲少爺的伴童,不能手無縛雞之力!你可知道,你自己的年齡嗎?”門主坐在太師椅上對天立說到。

“知道!還有二十三天,我就滿十週歲了!”天立開口回答,“同時也是我的大限!”只是後面半句,在心裡說的。

“好!二十三後,你就跟少爺一起練武。”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近段時間,自己爲了打通脈搏之事,想破了腦袋。還準備,得到秘籍口訣後,就溜之大吉。現在,門主竟然主動讓自己連,哪有拒絕的道理,不管怎麼樣,先練再說!

二十三天時間,讓天立度日如年,眼巴巴地望着時間的到來。

其實,在這二十三天之中,天立想的最多是事情就死,爲什麼一定要滿十週歲纔可以開始。自己在天羅府時,看過有關的記載,上面記載的非常模糊,模糊的只有幾句話而已。大概意思是說:在十歲之前,開始衝擊脈搏之人,沒有一個能活着超過七脈!前面六脈都跟正常,甚至比起十週歲以後的人,還要有優勢。可是,在衝擊七脈時,失敗的概率是九成九,唯一剩下的那極小部分,也都死的莫名其妙,從無例外。小家族之人,也許不敢嘗試,可是那些巨無霸,門下從不缺少人才,纔會試了又試,最終還是放棄。傳聞中這個問題,跟天道不全有關。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推論,沒有誰拿出足夠信服的證據。當然,也沒有人,敢在十歲之前開始衝擊脈搏了!

轉眼過去一個月了,門主也沒有提起,讓天立修煉的事情,這下可讓天立急壞了。天立急是急,可是不代表他沒有法子。

“曾少爺,上次門主說過,在我滿十週歲後,就讓我學武,現在都過了時間了!”

現在的曾少爺,可以說成了天立手掌心的傀儡。天立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對付小孩子,就是一個哄外加一個騙。

“這個啊!大概是老爹忘記了吧!沒事,吃飯的時候,我說一聲。”曾少爺滿不在乎的回答到。

“好嘞——!”

“餘撿——!”

午飯剛過,曾少爺大喊到。

“少爺什麼事?”天立第一時間出現在面前。

“老爹說過了,從明天開始,跟我一起出內院學拳。”曾少爺簡簡單單地說到。

“好——!”

天立暗暗地緊握拳頭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

“少爺,該起牀了!”天立喊到。

“好!”

天立也不清楚爲什麼,少爺都是每天清晨時分練拳,其他的時候,從不見得他練過。

半柱香時間後,天立跟在少爺後面,踏入後院。

雖然,天立進入雲力門也有好幾個月了。可是,今天是他踏入後院的第一次。因爲,門主曾不止一次警告他,如果私自進入後院,那是死罪!天立雖然非常想一探究竟,可是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所以對於後院完全一無所知。

推開虛掩的大門,進入後那只是一塊空地。只是,裡面有很多人,在打拳。在天立眼裡,這拳法也不見得有多高明。行動遲緩,,力道不足,根本難於禦敵。

“少爺,這是你的伴童吧!”一位男子光着膀子,年齡約四十有餘,一身古銅色的皮膚,顯示着他健康的身體。身上的肌肉不怎麼發達,但是給人的感覺,非常有力量。來到曾少爺面前說到。

“林伯伯,你說的沒錯。他就是我的伴童,昨天老爹同意了,所以今天我就帶他來了。”曾少爺恭恭敬敬地回答到,看到眼前的男子在雲力門地位不低。

“聽好了,進入後院了,就不是外人了。武者在外人的眼裡,那是高高在上,可是那些人根本無法理解,想成爲一個武者,所付出的努力。”那男子對着天立說到,看來這就是,課前訓吧!

“我明白!”

天立的回答,簡單而有力。

“好!我用八天時間,教你八式拳法!等你熟練之後,就自己練。如果,八天之內,你還記不住,那麼你也就不用來後院了,老老實實地做個普通人!”

“知道了!”

“在八天內,我首先連貫打一遍八式拳法,然後再分解每一試。看好了——!”

那男子,首先紮了個馬步,簡簡單單地出拳。

第一式:直拳!

拳師,簡簡單單地手臂輪直了。

第二式:橫拳!

將雙臂收回,兩拳相對,橫在自己胸口!

第三式:叉拳!

雙臂十字交叉!

第四式:測腰!

雙拳回到,腰部兩側!

第五式:肘動!

雙拳緊貼腰部,肘關節外翻。

第六式:反拳!

肘關節外翻後,雙拳跟隨。

第七式:豎拳!

雙拳平行,關節成90度,豎在胸口!

第八式:一字拳!

上肢,與肩膀成一字形!

拳師,在天立面前打了一遍。

失望!天立何止用失望來解釋。這就是拳?分明是小學生的廣播體操!可是,敢想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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