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吻安在椅子裡窩了好久,昨晚那場驚心已經過去,但總覺得她該知道還很多。
午後的香堤岸別墅很安靜,空氣裡隱約有木芙蓉的味道。
她可以有很多方式討好宮池奕讓他消氣,比如上去給他按按腿,給他一杯簡單的午後茶,再或者厚點臉皮靠在他身邊看書。
可前兩個做完,某人巋然如神的專注伏案,熱茶遞到脣畔抿一口的功夫也連眼皮都不擡。
書是拿了,但她只能坐在小陽臺的榻榻米上獨自看。
幾分鐘過去,顧吻安微側首見他看了手機短訊,然後眉峰擰起。
“靳南沒追到人麼?”目前能讓他憂心的應該就是這個事情。
宮池奕正在回覆短訊,沒顧上回答她。
吻安抿了抿脣,自討沒趣,想了想,又問:“我下午可能要出門。”
今天兩個人都休息,原本沒什麼外出安排,但她想去找鬱景庭。
辦公桌後的男人終於朝她看來,打字的動作在空隙停了會兒,薄脣吝嗇的吐了兩個字“不準。”
然後繼續發短訊。
總算被搭話,她從榻榻米下來,“就出去兩小時,晚飯回來吃,晚上也會繼續給你按腿的。”
宮池奕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真的沒聽見她說話,指尖剛鎖了手機屏幕便轉頭去看了電腦屏幕。
一封剛收到的加急郵件。
吻安略微蹙眉,感覺自己今天這脾氣真是好極了,閉了閉目。
湊了過去,聽從晚晚的小建議。
距離他堅毅的下巴幾毫米,他卻猛然避開了,甚至整個身子往旁邊傾斜,下一瞬又迅速將電腦合上拿了起來。
黑眸略微暗色的看着她。
吻安先是因爲被避開而愣了一下,等感覺到袖子溼了才反應過來,是她把他的茶水弄翻了,就在湊過去獻吻之際。
桌上放了不少文件,他只來得及拿走電腦,而她眼疾手快的補救了幾個紙張。
還有顯得有些凌亂而狼狽。
顧吻安絕對從來不是毛手毛腳之人,但也知道自己犯罪了,看了看他,柔脣小心輕咬着,“sorry……”
這時候,大概是逃之夭夭纔是明智之舉,所以她往旁邊退了退。
她的小動作宮池奕都看在眼裡,幽冷眸子漾着幾分莫測,薄脣只吐兩個字:“過來。”
顧吻安不接茬,揚了揚手裡的文件,“我幫你吹乾。”
男人放下電腦,高冷沉暗的面孔,卻是完全不搭調又風輕雲淡的一句:“過來,沒親到。”
就差說:重新親一次。
吻安略微瞠目,然後清雅淺笑。
剛靠近兩步,整個人就被他擄了過去,抱坐在他腿上,禁錮在書桌和他之間,也不去管亂糟糟的桌面,只是吻她。
若人生能有件百做不厭的事是種幸運,對他來說,吻她算第一件。
陰天的書房,只有男人在書桌前俯首纏吻她的畫面最清晰。
空間被男性強烈的氣息霸佔,她快窒息時情不自禁的低吟能讓他瘋狂,卻越是吝嗇到連空氣都要經過他的脣舌渡給她。
然而他不敢吻太久,怕她的低吟譜成樂章,專門要他命的那種。
她窩在他懷裡越顯嬌小,好看的臉蛋安安靜靜。
看她雙眼微闔,男人把她往懷裡帶,俯首,“最近嘚瑟膨脹?”
“嗯?”她懵懂的睜眼。
他薄脣輕扯,“不是麼?以前不讓抱不讓吻,現在還敢主動送上門了,嗯?”
吻安終於飄然一笑,“當初幸好選了你,否則我現在屍骨無存了。”
拐着彎罵他不行?宮池奕故作陰冷的睨着她,“到時候別跟我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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