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別有用意的生日

宮池奕出了山水居並沒回自己的住宅,給薛音打了電話。

“查到什麼了?”他低低的嗓音,腿上放着平板,低眉翻閱着剛進來的郵件。

習慣了晝伏夜出的薛音倒是意外他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這回不是之前的教堂了,背對着護城河吹着風,笑了笑,“如果真的發現了什麼,我倒還覺得這姑娘只是對你有心思,沒多大問題。”

可偏偏,跟了這麼幾天,就是沒有更多的發現,反而奇了。

她連當初顧湘在學校怎樣不受待見,又怎麼被顧吻安送出國深造都差得一清二楚了,偏偏查不到她出國之後的事。

顧湘有一個曾經進過監獄的兄長,這事薛音也知道,顧南在報社,但也是顧吻安很是信得過的人,這麼看來,兄妹不是一路人。

宮池奕看完郵件,點了關閉,把平板收起,順勢倚在後座上,薄脣微動“所以。”

“既然去治病沒多久顧湘就出現了,你能不知道她的身份?”薛音表示懷疑。

他脣角無意味的勾了一下,“半年後才知道,至今不確定。”

之所以不確定,自然是因爲還沒摸到她身後到底有沒有人,否則也不用一直留着她。

果然是這樣,薛音安靜了好一會兒,“展北他們那邊沒給你任何消息?”

他挑眉,“暫時沒有。”

隨後,脣角才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事暫且放下。”

如果真有人要找他,總會找上來,有所準備就是,他何必再浪費力氣去找?

當務之急,倒是該安排安排婚紗、蜜月的事。

薛音聽他提起婚事,沉默了會兒,最後只說了句:“你忙你的,我給你盯着。”

之後掛了電話。

原本,宮池奕沒把情況想得太樂觀,畢竟已經有人出動,把北雲晚兒子的照片都郵寄了,很明顯的威脅聿崢繼續辦事。

所以接下來,怎麼着也該輪到他這兒了。

然,意外的,過了快小半月,他身邊沒有出現任何狀況,顧湘規規矩矩的護理他的康復,吻安那邊每天忙碌案子一切正常。

這不,總算聯繫上了被傳訊的於馥兒。

吻安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並沒有在她對面坐下,走到一旁略微依靠,“你知道我爲什麼把你叫到這兒來麼?”

底下的人已經跟於馥兒談過幾個小時,沒有任何收穫。

於馥兒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緊張,握了杯子,笑了笑,“你這算不算徇私枉法,先把我叫來私下交代?”

吻安看了她,也彎了彎嘴角,“我要是怕別人嚼我舌根,一開始就不管你的事。”

她也不想浪費時間,認真的看了於馥兒,略微蹙眉,“我很好奇,過去這段時間,爲什麼誰都聯繫不上你?害怕?逃避?”

於馥兒抿了誰,低眉間動作頓了頓,不經意的一句:“你以爲我不想麼?”

吻安眉心動了動,敏感的看了她,“什麼?”

倒是於馥兒喝了水,擡頭看她,搖頭,“沒什麼。”

吻安看了她一會兒,她對於馥兒多少還算了解,但畢竟太久沒有真正交往,她能感覺到於馥兒的變化,尤其在離開聿崢和宮池奕這兩大支柱後。

她走過去,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折回來看了於馥兒,手裡微微轉着杯子,一邊道:“實話,我想幫你,但前提是你必須配合內閣的工作。”

於馥兒笑了笑,“承認所有韋廉的罪行都有我參與?你覺得可能麼?”

吻安是掌握了不少證據,但背後於馥兒懷抱怎樣的動機,是主動參與,還是被韋廉連蒙帶騙只有她自己清楚,只要她說明,吻安可以酌情考慮,但看她現在的態度……

她案子蹙了一下眉,“那就是沒得談了?”

於馥兒擡頭,笑了笑,看了吻安好一會兒。

吻安抿了水,回視,“怎麼這麼看我?”

於馥兒笑着,良久,才悠悠的道:“你說,命運這東西,真的是上天註定的麼?”

她沒有回答,更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問,她可是北雲家正正統統的千金,曾經比晚晚金貴,再怎麼也不該由她發出這種疑問。

“否則。”只聽她繼續道:“爲什麼我一直很努力,到最後也沒你過得好,甚至還不如北雲晚?你看她,就算曾經在我們家因爲不是親生而不夠尊貴,現在人家可是一國總理的妹妹!”

“你呢?阿奕娶了你之後,平步青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幾個女人能跟你並肩?”她笑着,有些自嘲。

吻安看了她,微蹙眉。

在她眼裡,於馥兒以前很柔弱,典型大小姐脾氣,根本不可能這樣怨天尤人,甚至一副仇視,仇視比她過得好的人。

吻安沒什麼可說的,只道:“你並不差,只要能滿足,又有幾個女人能在娛樂圈風生水起,人脈廣闊、殊榮加冠?……再以後,轉幕後,或者繼續進步,以後就是藝術家了,一輩子的榮耀,不好麼?”

聽完,於馥兒笑起來,“我也這麼想過。”

說到這裡,吻安想起了之前晚晚離開的夜晚,好像從那之後於馥兒就開始疏遠曾經的圈子了。

“我能不能問問……當初你、聿崢和晚晚之間發生過什麼?”她忽然開口,看着於馥兒,“晚晚當時懷孕,但她毅然離開,連聿崢都沒見。”

於馥兒聽到這裡,忽而擰眉,擡頭看了她,“北雲晚懷孕?”

吻安點了一下頭,不待說什麼,於馥兒已經站起來,語調很快,“那個孩子生下來了嗎?”

這個反應顯然不太符合預料,吻安挑了挑眉,很淡,“當然沒有,她當時有肝病,沒法繼續孕育寶寶。”

於馥兒一手撐了桌面,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轉手又拿了一旁的包,“我還有事,以後有空再跟你聊。”

吻安端着水杯看她,“案件的事,你真的打算一句都不跟我說?”

於馥兒看了她,笑了笑,“下週就開庭了不是麼?沒什麼可談的。”

說完轉身往門口走,走了兩步又頓了頓,略微閉眼,轉過來看了吻安,“雖然懂事之後我跟你們不是一路人了,但我還算比較喜歡你這個人,提醒你,提防一個叫顧湘的女孩。”

“宮池奕的新護理師?”吻安握着杯子的手緊了緊,又笑了笑,“她無非就是想飛上枝頭。”

於馥兒見她認識顧湘,幾分欲言又止,最終沒說什麼,只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走了。”

開門離去。

吻安一個人站在窗戶邊,抿着,目光挑出窗外看着於馥兒從內閣臺階走下去,經過前邊的飲品店後沒了影才把視線收回。

半晌,她才笑了笑,這些人可真有意思,鬱景庭提醒他於馥兒不安全、別去碰,於馥兒提醒她顧湘不安全、要提防。

但是直到現在,她也沒覺得於馥兒哪裡不安全,也就是心性不跟她們一路罷了。

剛放下水杯,放在那頭的電話就響了。

她看了一眼,皺起眉,好半天沒接,因爲大概知道這通電話的含義。

果然,電話剛接通,北雲稷聲音有些沉,“吻安,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的意圖吧?”

透着淡淡的無奈,“馥兒是我親妹妹,就算父母不施壓,也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但着實也不知道從哪下手,只能找你了。”

吻安微抿脣,“我剛跟她說完話,你知道有一種人是誰也幫不了忙的麼?”

片刻,她才笑了笑,“拒絕善意,不打算自救的人。”

她當時對着宮池奕說就算於馥兒是她介紹給韋廉的,但路是她自己走的,但吻安一直覺得有自己的責任,可惜想幫忙人家不領,有什麼辦法?

“沒別的辦法麼?”北雲稷儒雅平和的聲音,眉頭蹙着。

吻安抿脣,“你可以找她談談。”

那頭的人似是笑了笑,無奈,“她根本不接家裡電話。”然後嘆了口氣,“也許是之前我父母對她的關心不夠,導致她對家裡抱有怨氣,包括對我。”

在於馥兒心裡,哥哥北雲稷對收養的晚晚都比對她好,不平衡是肯定的。

也許,這也是爲什麼她在外極度廣交友,一直想自己闖一片領域,結果到現在,晚晚和自己,都比於馥兒好,她心裡的矛盾、怨念更甚?

但世界上比她慘的人太多了,這怎麼也成不了她捲入嫌疑犯的藉口。

“還有一週,儘量想辦法吧。”吻安只能這麼說,想了想,道:“經濟罪從犯,其實也不會太重,只是這次是國際性質,就算這樣,也許判定完還有餘地,用什麼解決你應該很明白。”

無外乎前,保釋,或者等相關部門把該給那些企業的資金都賠償之後,盡最大努力把她的期限縮短,想辦法把人撈出去。

怕就怕在到時候被那邊審出於馥兒身後存在的更大問題。

兩人都安靜了會兒,吻安儘量輕快氣氛,“你和簡小姐還好麼?”

北雲稷也沒再繼續那個話題,提到這個,倒是無奈的嗤笑一下,“宮池家少爺都一個樣麼?”

吻安微微彎脣,“四少什麼樣?”

儒雅的北雲稷挑了挑清俊的眉宇,“我能說不要臉麼?”

她笑起來,“我聽過四少風流不羈,要不要臉的,還真不清楚。”

不過,宮池奕有時候確實夠不了連的,流氓見了都絕對繞道的那種!

又聽他道:“這種事,沒當戶對、父母欽點最重要,他出鏡率再高也沒用,反而堅定了我要加快談婚論嫁的心思。”

吻安略微驚訝,“看來你對簡小姐很滿意?”

他只說四個字:“相見恨晚。”

家世背景緣故之下,有共同的話題,可以聊很多,談吐舉止在一個世界,思想價值觀念都相似。

她只能笑了笑,“那就提前祝你成功!”

但話是這麼說,吻安還是轉手就給宮池彧打了個電話,“你上次給我提供的資料很全面,對內閣工作幫助很大,但還有個事要麻煩你,下週把那個人弄到境內,最好扔在國際法庭門口。”

四少在電話那頭吹了吹額前碎髮,“嫂子,您使喚人也不能順手吧?我這上次的好處都沒收到,怎麼算?再說,你位高權重,弄個人還不簡單?”

他把那個人的資料弄全了,結果呢,東里簡照樣和北雲稷打得火熱,他宮池彧堂堂四少已經快成跟屁蟲了。

“弄個人是簡單,但內閣沒那個權力,畢竟人家還沒定罪,再者,我做了,你還能有機會麼?”吻安笑了笑,“好處當然有,你換換方式,別總出現在人家面前當燈泡,只會加快稷哥哥娶簡小姐,到時候你看都沒資格看了!”

這可真嚇到宮池彧了,“那我怎麼辦?”

吻安笑着,“四少撩過的女人跟天上星星一樣多,手段還請教我?我撩也是撩男人,這可教不了你。”

宮池彧閉了閉眼,“鬼知道東里簡是不是女人,我對那些女人的手段到她那兒統統小兒科!”

她笑意深了深,“那得你自己琢磨。”

掛電話之前,金秘書已經進來了。

等她掛了電話,金秘書才道:“法院那邊徵求您的意思,下週是不是要如期開庭?”

她微抿脣,點了一下頭,“沒別的辦法,這個案子現在所有僑胞都在終是,搞砸了,以後沒人信內閣。”

“那我就照您的意思回覆了?”金秘書道。

吻安點了點頭。

聽金秘書又道:“對了,剛剛前廳那邊說有人照您,約了好一會兒,好像是什麼劇組裡的人請您過去?”

她一聽就知道是席少。

這人還來真的,就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非要她去現場監督監督?

金秘書見她看時間,笑了笑,“今天您沒有形成,如果要去,我叫易木榮過來?”

她一手已經去拿了包,“行。”

關於席少,吻安問過身份,也從老宅那邊問過大哥那邊的老傭人,都說大嫂席樺家裡並沒有兄弟。

正好席少名字只是音譯,她也沒想那麼多。

到了片場,易木榮對拍劇是好奇,但職業素養之下也沒往前擠。

席少是副導,多數在旁邊打下手,但吻安拍戲都是自己一把手,不喜歡副手,還真不知道教他什麼,也就坐那兒看了會兒。

笑了笑,揶揄着,“看起來也不需要你,白拿工資還不好?”

席少無奈的看了她,拍馬屁:“那我什麼時候能趕上顧小姐?還想着什麼時候模仿您拍個神秘人物的傳記,說不定也拿獎呢!”

吻安笑着,“拍誰呀?”

席少笑眯眯的,壓低聲音:“沐鈞年,聽過沒有?就是榮京國本的奠基人物,本人的風流花心、卻對開創國政的貢獻之大,極致對比,多有看點?”

她抿着水咳了咳,不知道沐老聽到是什麼反應?電影能上映麼?

只聽席少道:“還有一個,原名顧啓東,消失很多年了,有人說早去世了,有人說在暗處生活着,本來是舊派,可後來因爲妻子被舊派殺害,憤而背叛舊派,把舊派重要的東西奪在手裡幫助了內閣獨立?這您應該最清楚啊。”

吻安有些想笑,她把爺爺洗清了,爲了不讓顧家名聲爛掉,沒有把顧啓東釘死,原來外邊這麼傳的?

聽着真是成立,薛音出事後顧啓東帶着無際之城消失了,可他不是因爲妻子的死而憤怒,是娶別人瀟灑過日子去了!

她不想談這個,也就笑了笑。

也是這時候,易木榮忽然把一個人拎到了吻安跟前,然後把攝影機放到她面前。

席少看了那個人一眼。

吻安倒只笑了笑,看了他拍的東西,又看了那個人,“你拍我,應該沒有薪酬吧?”

說罷,她看向席少:“你們劇組的人?”

席少微蹙眉,“不太清楚,我幫你問問?”

吻安伸手,讓易木榮把內存清了,又對着席少,“我現在身份不一樣,不適合到處被媒體拍……估計得先走了!”

她以爲就算人來了,也沒人敢擅自拍攝。

兩人走了之後,席少纔看了一眼那個人,皺起眉,“等什麼,還想要工錢?”

車上。

易木榮從後視鏡看了看她,“顧小姐,您這個朋友,是從哪交的?”

她微挑眉,淡淡的幾句,“興趣相投,異國偶遇。”

易木榮看出來她若有所思,也就沒繼續閒扯。

好一會兒,聽她道:“去宮先生那兒吧。”

“啊?”易木榮本能的的出了一個語氣詞,聽起來是本能反應。

這讓原本漫無目的看着窗外的她把視線轉回來,柔眉微動,“怎麼了?”

易木榮這才訕訕的笑了笑,“也沒什麼。”

然後目光看向前邊,一手把着方向盤繼續開車,另一手從兜裡摸手機。

吻安靠在後座,眉眼微微側向窗外但也知道易木榮的小動作,柔脣彎起,“要打電話麼?我可以幫你。”

易木榮這才笑了笑,只能道:“我就是想問問宮先生這會兒在不在家。”

她挑眉,“嗯……我直接問吧。”

開車的人舒了一口氣,看了看她。

吻安已經把電話撥過去了,先打的私人手機,沒有接通。

要了易木榮的手機,撥到宮池奕的公事號碼上,等了會兒,接通了。

不過,不是本人接,是顧湘帶着笑、很好聽的聲音:“易先生?”

她想了會兒,把易木榮的藍牙給他戴上了,示意他接着。

易木榮握着方向盤的手都緊了緊,“喂?”

果然是顧湘的聲音,“有事嗎?”

易木榮笑了笑,問:“宮先生是在家裡麼?”

只聽那頭笑着道:“沒呢,今天可能回得晚一些,你有事彙報?”

他只能抿了抿脣,因爲顧小姐沒告訴他怎麼說,話語得謹慎。

“要不,我過去找你們?”他道。

顧湘猶豫了會兒,問:“很重要的事?”

那易木榮肯定是要點頭的,順便要了地址,而且也沒提到顧小姐會跟着過去。

等掛了電話,吻安看了會兒易木榮,倒也沒有多問,鎮定的一路安靜着。

直到車子停在一個主題酒店前,這兒的餐點很有名,分各個不同場景的主題。

進去時,吻安挎着包包,語調清淡,“他和顧湘來這兒幹什麼?”

這種地方,總覺得應該是情侶或者夫妻纔會光顧。

易木榮只是笑了笑,“這我就不清楚了。”

她微挑眉,不多問。

跟着顧湘留的地址,一直到了生日主題餐廳的包廂,她才微微蹙眉。

好歹顧湘是她供出來的,資料她都看過,只是之前沒想到。

站在門口,顧湘從裡邊開門,一張年輕的臉上洋溢着乾淨的笑,但是目光越過易木榮看到她的時候,略微頓了一下。

下一秒,也極快的調整好,“顧小姐也來了?快進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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