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兩個手下見到衝過來的牧少,握拳擺好了姿勢。
“書書,你有沒有怎麼樣?不要怕,我來救你!”
秦川的兩個手下混慣了黑道,身手極好,糾纏了幾個招式,牧少雖然功夫也了得,卻也佔不了優勢。
由破了玻璃的窗戶望去,秦川那個禽獸正對書寧做禽獸得不能再禽獸的事,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玷污?
牧少像是失去了理智般,死命拽斷了窗戶上的一根鐵條,當然,在這段時間空隙裡,他的背部受到了那兩個手下的狠絕襲擊,痛得彷彿腰折了一般。
他咬牙回身,兇狠程度如雄獅,根本無法再考慮什麼,鐵條往那一人要害處砸去,接着,又揮中了另一人的頭,以殘忍的方式解決掉外面這兩個麻煩,牧少跳上窗戶,拿着鐵條衝進去。
“不要,禽獸,”書寧死死夾緊自己的腿,那兩隻綁了繩子的手死死抓着秦川的手不讓他在那個隱秘地帶摸索。
她哆嗦着,脣因爲用力咬出了血。
秦川只想在牧少衝進來前,在牧少的面前,把書寧佔有,可這女人不知哪來的力氣,又咬又踢又碰,折騰了這麼多工夫,眼看就要把手指佔了進去,在那美好的女性幽谷裡感受絲絨蜜意。
“秦野獸,你去死吧!”
牧少喘息如牛,鐵條一揮,敲中了秦川的後頸,秦川“嘔”了一聲,在書寧身上搖搖欲墜,牧少又在他的背部加了一棍。
秦川似乎暈了過去。
“牧少,牧少,”書寧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無助地望着牧少,望着她的救命恩人。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覺得牧少帥如神明,甚至還有股決絕,覺得這輩子,若他一如既往地在乎她,她跟了他,也絕不後悔。
“不要怕,我在。”牧少深吸了一口氣,胸悶痛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剛剛受那兩手下的招待很重。
“牧少,我以爲我要沒命了。”書寧哭了起來,抱住牧少的脖子,緊緊的。
“對不起,都是我,全都因爲我,對不起。”
牧少後悔極了,早知秦野獸那人兇狠,他該好好保護她的,沒想到,自己還是大意了。
“牧少,我好怕,我以爲……”
書寧仍是哭。
“別哭了,不會有你所以爲的。”
“牧少,牧少,……”默默地叨唸着他的名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覺得自己還活着似的。
“其實,我叫牧……小念,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牧少臉色微紅,有些彆扭,因爲不喜歡這個名字,所以,他從來不用,就連平時考試,他也不用,只是在重要的考試裡才用,所以,很少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
“你說什麼?牧少!”
書寧鬆開他,牧少撇開頭,不巧見到她的衣不蔽體,眼神微怒,急急地替她整理衣衫,一邊說:“我說我叫小念,牧小念,如果你喜歡,可以叫我的名字。只准你一個人叫的名字,記住咯。”
“撲……”書寧沒忍住笑,雖然才經歷一場生死殊途,實在是這名字,一點也不符合他的特質啊!
“你還笑,早知,就不告訴你了。”
“小念,小念,挺親切的,要是你早說這個名字,也許先前也不覺得你那麼的可惡了!”
兩人溫情脈脈地注視着,卻沒留意身後那個搖晃着對他們舉起鐵條的秦川!
“你也去死吧!”
秦川低吼,書寧一驚,大叫:“不!”她本能的想替牧少擋下那致命的一擊,牧少也是如此心思。
只見秦川的身後,一道西裝黑影撲過來,抱住秦川的腰,一起滾到地上,直滾了兩三圈,纔在牆根下停止。
書寧又一聲驚叫:“羅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