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
一大早我就和油條來到了田哥的辦公室,看到他正端着面旁若無人的吃着,看着他那半睜的眼睛就知道他昨天一定是通宵打麻將了,辦公室的空調開的十足,早晨居然還有點潮氣。
“你們來了隨便坐,昨天老張非要纏着打牌,哎沒辦法,你們先坐一下等我吃完”
說着他繼續大口的吃麪,我們知道他說的老張是誰,田哥說他以前是個狠人可是現在守着自己的小超市過日子,唯一愛好就是在老婆不在家的時候玩兩把。
“田哥,找我們有什麼好事情啊”
油條看到田哥放下碗點上一支菸走過來坐下之後問他,他將煙盒丟給我們,我們也沒有客氣直接點上瞬間煙霧在他的辦公室裡瀰漫開來。
“也沒什麼,就是在前幾天玩牌的時候,我聽鬼蛋那傢伙說有人想找兩個保鏢,我就想起你們了”
田哥抽着煙說起他從他的牌友鬼蛋那聽來的話,鬼蛋是他忠實的牌友之一,最喜歡玩的就是二十一點有事沒事跑到他那裡玩幾把。
“找保鏢,不是吧,這都要找保鏢的人了會看上我們這兩個站着撒尿都尿不直的人嗎?”
聽到我的話他們兩個一笑,其實我說的也有道理,“保鏢”這可不是“保安”光這兩個字就是高大上的代表,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吧?看電視上那些明人出席活動,別人那身材那架勢我們和他們站在一起拿就等於是小學生和大學生在打架。
“你們聽我說完,那人不想找專業的,他就像找兩個不像保鏢的人,而且別人可是出到這個數..”田哥伸出兩根手指。
“兩萬”油條將菸屁股滅掉放進菸灰缸裡面笑道;
“沒志氣,是二十萬還是光給應聘的人,之後還會加”
田哥說完我和油條都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真的,也許就是鬼蛋的酒話。
“我很懷疑這鬼蛋是從那裡聽來的,不會是哪個酒友告訴他的吧?”我想起鬼蛋這傢伙的嘴像放炮一樣,可是沒有一樣是準的。
之後田哥將那天的事情講給我們聽,就上個星期三的時候田哥接到鬼蛋的電話說是三缺一,田哥也沒想就答應了他們吃過飯後在一家酒店開了個棋牌房。
在打牌聊天的時候鬼蛋就說起了他聽到的事情,鬼蛋這傢伙是開遊戲廳的喜歡到他那裡玩的都是些街上的小混混,還有就是在他那裡玩打魚機的熟客。而告訴他這事的就是一個熟客,這人是給人看場子的有天他在店裡接待了一幫人,這幫人不是本地人接待他們的老闆他認識還是他們的常客。
這件事情就是他帶着幾個陪酒小妹進去的時候聽到的,他沒有聽全只聽到他們想什麼人做什麼事情出價很高,等他們走後他找到一個陪酒小妹問他們都說了什麼,之後他才知道他們是要找什麼保鏢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清楚。
之後那老闆再來的時候他問了一下原來真的是找保鏢,他介紹了幾個人都沒有被選上。之後他將事情告訴給了鬼蛋,鬼蛋又講給田哥他們聽,田哥立馬讓他要了聯繫方式之後就找到了我們。
“我怎麼聽起來這就像茶餘飯後將故事”油條說道;
“別管它是什麼,就這事你們做不做”田哥擺擺手看着我們。
“不是說有面試嗎?那也要我們選的上才行啊?再說也許別人早就找到人了”我看着田哥說道;
“是啊,在哪裡面試”油條問他。
“我打個電話問問”
“不是吧,你門都沒有搞清楚就讓我們兩個過來”油條兩手一攤。
“我總要問問你們兩位爺的意思吧?我出去打電話”
說着走出去之後我們就看着他在哪裡和別人聊的挺來勁的,我們看他的樣子應該有戲,十分鐘後他進來告訴我們:“談好了,明天十點玉峰酒店,你們過來我帶你們過去”
說完打了個哈欠,等我和油條出來的時候他公司的人也來上班了,他公司的人不多就四個人一個前臺還有三個管業務的,他的公司也不需要這麼多人,他之前開財務公司現在開網店外加一些其他的生意。
第二天我們按照對方的地址來到了玉峰酒店3018號房,等我們到的時候門開了,我們三個東張西望沒想到五星級酒店的門可以自動開有這麼人性化了嗎?之後我們知道是我們想錯了,從裡面走出一個身材的婀娜的女人,她沒想到外面有人好像嚇到了,撇了一眼蹬蹬蹬踩着她不知幾釐米的高跟鞋走了。
她走後我們和門口的人八眼相對,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頭發白了一半留在性感鬍子的男人,這人差不多五十多歲而且保養的很好,穿着睡袍可是氣場依然沒有減弱半分。
他看着我們說道:“你們就是剛纔前臺說的人吧?進來吧,隨便坐我洗漱一下”說着轉身走進了洗浴室。
我們走進客廳看着三十層的風景,天空一覽無餘陽光照在玻璃上被反彈回去,就好像寫着“謝絕光臨”一樣,這是間超大的套房雖然不知道價格,但我知道我是不會住的。
就在我們在等的時候房間的門再次來了,進來的是一個男人他看到我們說道:“我是嶽董的秘書,幾位請坐”
之後他開始了他的工作就是泡茶,我們坐下後他熟練的在我們面前做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後給了我們每人一杯。半小時後他說的嶽董換了身衣服出來,看到他後說道:“小程做的不錯,昨天那女的很出色”
沒想到他一開口說着和他穿着完全不搭的話,秘書只是簡單的說老闆高興就好,之後他做到我們對面喝了口茶,看着我們說道:“你應該是昨天打電話的人,你說的是他們兩個嗎?”
他看着田哥之後指了指我們,他的眼睛一直打量這我和油條,看的我和油條渾身不自在,他的秘書輕咳一聲,他說道:“不好意思,之前的人眼神一直躲閃,可是你們兩個卻沒有,不過你們有什麼本事呢?”
“呵呵,嶽董,你想考他們”田哥聽出了他的意思。
他搖搖頭說道:“不是,就你們兩個了”
他說完我們都不明白,之後他秘書說道:“其實我們昨天就做了評估報告,你們兩個最合適,至今你們好像沒有辦砸過一件事,雖然你們之前被人砍傷,但是也是對方人多加上你們喝醉了,清醒狀態下他們應該不是你們的對手,其實我們已經將你們調查過了”
這下我們懂了難怪他直接拍板就用我們,原來人家昨天就已經調查過我們了,不過一想也是正常的畢竟別人要將危險降到最低,之後秘書拿出一個皮箱打開裡面全是一疊一疊的錢這肯定不是田哥說的二十萬,我和油條吸了口氣看着它就像被下了咒語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