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線索”隊長看着年輕的警察問。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們查過他們說的是真的,酒店的監控上面顯示他出去也就二十分鐘左右,他身上沒有帶任何東西,他殺完人再回去這有點不合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不過他應該是死者見到的第二個人當然除去兇手”年輕警察說道;
“小兵說的對,他的眼神沒有一點閃躲,而且他的驚訝也不是裝出來的”林哥也說道;
“羣衆調查怎麼樣”隊長抽了口煙問到,所長已經將這件事報上去了到時候會有兩位警官過來協助調查,他可不能什麼都沒有讓人看笑話,雖然他很多年沒有遇到過這種案子了。
“正想像您彙報呢,死者之前再一家酒店工作因爲一些事情被開除了,現在是待業狀態,根據死者的家人所說他應該找到了工作,但是不知爲什麼他突然說要旅行,不過根據他的朋友說他好像炫耀過自己找到了一個發財的機會,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林哥看着剛纔拿到的報告說道;
“發財的機會還是突然性的,然後來到了我們這裡,阿兵你去把你們帶回來的那幾個保鏢和他們的僱主是什麼時候來的去查一下,特別是他們僱主的身份查到之後馬上彙報,今天晚上協助辦案的兩位警官會過來,再他們來之前辦好”隊長指着阿兵說道;
阿兵說了聲是馬上轉身出了辦公室,之後對林哥說道:“阿林你找人盯着他們,還有叫老福借調一些人過來”
林哥說道:“我已經安排了,林雨現在冒充服務員盯着他們,老福那邊的人應該快到了,他還向你問好”
林知付說道:“他有那麼好嗎?等着看笑話吧,還有你讓林雨去,好了你先出去吧”看着林哥出去他將煙滅掉,這一下雨他的頭就痛了,他也是個特別討厭下雨的人,可是偏偏在這時候還發生了命案,他有種預感兇手可能還潛伏在這裡沒有離開。
我們回到酒店油條問到:“你說會不會是昨天開槍的那傢伙”
我看到有人讓他不要說話,我們進入電梯的時候正好有個服務員也進來,她對我們一笑點點頭,笑的就像遇到陽光的向日葵一樣燦爛,可是不巧今天在下雨,我只是嘴巴一扯迴應。
王金櫃趕緊給讓地方搞得像別人要對他怎麼樣一樣,這傢伙肯定是個悶騷男沒有和女生接觸過,油條想個蜜蜂一樣看到向日葵他不往上撲纔怪,又是幫人按住門又是幫人按按鈕,還幫人把推車推進來了,真是無事獻殷勤有得盜不錯過。
“你頂到我了”推車將我撞到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臉都紅了但還是轉過頭說不好意思,油條回頭對我說道:“是‘撞’啊,沒事的時候說了讓你少看電視”
“是,島溼”我用力的說道;
“我好像記得負責這一層的是幾個阿姨吧?”出了電梯我問到,
她推着推車出去在前面說道:“我之前負責的是上一層,主管將我和這一層的阿姨調換了”
我點點沒有說話,進了房間後油條問道:“喂,你不是懷疑別人吧”
“是啊,這不很正常嗎?來殺她的人又不分男女,對了嶽大小姐怎麼樣了,沒跑吧”說着我們來到她的門前敲敲門。
門應聲而開她看到我們問道:“有事嗎?”
“沒有,來看妳還在不在”我說道;
“你們搞的警察都上門了,我還能去哪”說完將門一甩。
那服務員看向我們這邊,看她拿着牀單走進房間我們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看着我們消失在走廊裡,林雨將牀單扔到牀上,剛纔在電梯裡她真的很想給後面的人一頓打,她一直感覺有股視線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她現在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沒有想到在她們這個小地方酒店服務員的着裝想白領一樣穿着制服。
電話來電打斷了她,她拿起手機說道:“林哥,他們回來了,好,我看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知道了我會小心的”掛斷電話拿起牀單開始自己的工作。
林雨,林知付的女兒是一個小警員,在林哥找不到人的情況下自告奮勇,林哥也覺得女生比男生要好而且只是監視而已,而且人員到齊之後她也就可以回去了,這個任務就暫時交給她了。
“你說是誰殺了那傢伙”油條坐下和王金櫃看着我。
“那就只有問他自己才知道了”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會不會是昨天那人”王金櫃看着我們。
“應該不會”我說道;
“沒準就是他,因爲有人跟他搶生意啊”油條說道;
“他的目標是嶽伊雲,他把那傢伙殺了不多此一舉嗎?還有他可能都不知道有人來跟他搶生意”我站起來點上煙。
“哎,別想了,反正又不關我們的事,本來還想撤,現在倒好反被困住了”油條說道;
“那傢伙是怎麼死的呢?你們說他們怎麼沒有做很深的調查就放了我們呢?”我問到。
“因爲和我們沒關係啊”王金櫃說道;
“這是一點可是應該不是主要原因,還是在這傢伙怎麼死的原因上,他們查到他來幹嘛,那麼嶽伊雲的事情就曝光了”我說道;
“爆了就爆了唄,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油條說道;
“他是來殺嶽伊雲的,但是他在這裡被人殺了,我們假設他有仇家好了,那麼他是被他的仇家殺了呢?還是他要殺嶽伊雲被人殺了呢?”我說完看着他們。
“如果他沒有仇家那麼他可能是來殺嶽伊雲的時候被人殺了”油條說道;
我點點頭,雖然這只是我們的猜測可是我們好像都相信了這個猜測。
天色全黑的時候林知付帶着阿兵和林哥站在門口看着從車上下來的人,下來的兩人看到他笑着和他打招呼,一人他認識是他的同學王運還有一個他沒見過,他沒想到居然是他們兩個,他以爲應該會派年輕人來。
王運看着他說道:“幾年不見你都不會刮鬍子了”看着鬍子拉碴的林知付王運有點不認識了。
林知付摸着自己的鬍子笑道:“幾年不見你倒是學會理髮了”他看着穿着立正可是頭髮稀疏的王運,王運摸着自己的頭髮一笑。
王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他是許由風年輕人帶回來多學學”
許由風跟他們打過招呼後一行人來到會議室,裡面有人幾個人再等着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