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尚最厲害了”九尾一把勾住呂尚的脖子,笑的燦爛。
空姐見九尾縮在呂尚懷裡,一隻手還直勾勾的貼在呂尚的心口,不由有些腹誹,這是在做什麼?
當她是瞎子嗎?這絕壁是故意的,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真是太……不得不說,這畫面真是太美了,果然是個看臉的社會,只要長的好看,做什麼都容易被人原諒。
如果是在酒吧或者其他地方,自己絕對不介意,一直看下去,可惜這是飛機上,空姐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提醒:“這位女士,麻煩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並扣好安全帶”。
“呂……咳師祖,我能不能和你合影?”吳冬雪紅着臉頰,小心翼翼的拋出自己的話語。
呂尚仿若未聞連眉眼都沒動,只是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拭九尾的臉頰,眼神裡滿是寵溺,那雙眼似乎看不到其他,眼中只有一人。
吳冬雪微微有些失望,不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轉眼就和彭燦打鬧在一起,這點小情緒也瞬間消失不見。
“要飛了,要飛了”
“哎呀,起來了,這東西居然真的能夠飛起來,真是太神奇了!”
“尚尚,你看坐在這裡看雲層好像棉花糖”
“咦,尚尚,你給我買的糖果呢?快些拿出來”
空姐臉都黑了,這人怎麼這麼吵,從飛機起飛到現在都半個小時了,還在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真不知道旁邊這位怎麼忍受的了。
空姐一臉同情的望着呂尚,卻看見呂尚怡然自得,嘴角含笑,時不時的點頭附和九尾的話語,趁着九尾停下來的間隙,將剝好的葡萄遞過去。
呂尚的位置和王貴人的位置在同一水平線上,王貴人偏頭就能看到呂尚的一舉一動,見着呂尚從容不迫的做着這些服侍人的活,心裡莫名有些解氣的快意。
“哎,那真是妲己嗎?”彭燦偷偷的傳話給馬小玲。
無奈九尾的聽力一向比較靈敏,撲捉到這一句話語後,想也不想,大大咧咧的道:“哎,你怎麼知道我是妲己?你認識我嗎?”
空姐一頭黑線。
就你這樣的性子還想做傾國傾城的妲己,雖然相貌是可以,但是智商真的是個硬傷,你確定你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嗎?就你這樣的人去做妲己,怕是還沒踏進後宮就被皇后娘娘給整死了。
九尾睜着大眼睛望着彭燦,見彭燦傻乎乎的望着自己不說話,又看了看馬小玲,有些瞭然,自顧自的接話道:“肯定是小玲告訴你的對吧!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別人叫我九尾”。
九尾?九尾靈狐嗎?這人是不是有妄想症?還真拿自己當妲己了,空姐淡定的立在門口,只覺得微笑都有些發僵。
吳冬雪只覺得心口一熱,腦海突然一陣刺痛,下一刻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伸手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就朝着九尾衝了過去:“九尾,九尾,我的女兒啊!父王好想你!”
喂喂,那是我的身體啊,己將大人,你能不能放開我的身體,你這樣的行爲我看着好奇怪啊!
九尾嚇了一跳,連忙縮到呂尚旁邊,一臉戒備的看着吳冬雪。
空姐只覺得眼皮一跳,大叫一聲不好,壞了,果然開始發作了,還父王,有這樣前凸後翹的父王嗎?她就知道這羣人都是神經病,連忙拉住吳冬雪的手腕,輕聲道:“這位女士,請你回到你的座位上好嗎?”
吳冬雪理都不理空姐,只是看着九尾,面露悲慼:“父王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沒想到……”
後卿臉色一變,眼眸裡微微流轉出一道淡紅色的光芒,看了看贏勾,見贏勾衝自己點點頭,這才恭敬的開口:“己將大人居然也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賀!”
“託娘娘的福”吳冬雪隨便打了個敷衍,專注的看着九尾:“九尾,你可還記得你叔父帶着媚兒來找你,你打不過就……”
“啊啊啊,父王,你別說了,我相信你了,嗚嗚,父王,九尾好想你啊,她們說你被打的魂飛魄散了,九尾好傷心,九尾以爲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現在能見到你真好”九尾起身一把撲到吳冬雪的懷裡,抱着吳冬雪就哭了起來。
呂尚也不制止,只是望着哭的悲慼的九尾,眼神裡閃過一抹內疚。
空姐只覺得嘴角都開始抽搐起來:“哎,不好意思,能麻煩你們坐下嗎?飛機上不能嬉戲!”
神經病吧!一羣神經病,不要在她負責的艙裡亂來啊,這就抱着認親戚了是怎麼一回事?你眼神能好一點不,抱着一個女人叫爸爸!
“彭燦,你坐過去,我要和九尾敘敘舊!”吳冬雪望着九尾,眼眶都紅了,這麼久了,這麼久了,他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了,還化形成功,好感動,又有點愧疚,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感情從心裡升起。
九尾乖乖的跟着吳冬雪去前面坐下,彭燦望着面無表情的呂尚,只覺得腿腳一軟,差點就行了一個跪拜之禮,不帶這樣坑隊友的啊!抿着嘴,小心翼翼的挪過去,見呂尚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彭燦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嗚嗚,她要是坐過去,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彭燦大步一跨,略過了呂尚,這才覺得周圍的氣壓瞬間鬆了下來,自己還是去廁所躲一躲吧!
己將畢竟還是魂體,操控吳冬雪的身體總覺得有些吃力,只是和九尾說了一會話,就表示自己要沉睡了,九尾依依不捨的望了望吳冬雪,見吳冬雪也茫然的看着自己,這才癟了癟嘴,跑到呂尚身邊,哭着哭着睡着了。
空姐鬆了一口氣,終於清靜了。
接下來幾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飛機停穩,這才互相戒備的看着對方,然後各自上了的士,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哎,小玲,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彭燦皺着眉頭,手指無意識的在自己的大腿上叩了叩。
吳冬雪也贊同的點點頭:“我覺得彭燦說的對,總覺得這不是一個巧合!”
王貴人深吸一口氣:“早在碰到呂尚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現在連後卿她們也出現了,只有一個可能!”
“將臣在這裡,最後的戰場也在這裡!”馬小玲神色凝重,有些不安。
“最後的戰場嗎?”彭燦有些擔憂,望着馬小玲道:“我不想參與進來,我們能不能回去?”
馬小玲聳了聳肩,朝着前面點了點,不無遺憾的道:“我也挺想回去的,可是現在怕是回不去了!”
計程車的司機似乎渾然未覺,只是專心的看着車,窗外一盞一盞的路燈被甩在車後,只是周圍的景色卻是越來越荒涼。
“師傅,能停車嗎?”馬小玲用日語和司機直接對話。
“爲什麼?還沒有到目的地呢?”開車的司機很是認真的看了看後視鏡。
馬小玲隨即看了看吳冬雪和王貴人,輕聲問道:“該怎麼辦?”
王貴人無奈的看着窗外:“既然不想我們回去,那就留下來吧,別白費力氣了,不管是呂尚還是女媧娘娘,都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那就聽貴人的,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爲上,我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吳冬雪伸手撫了撫自己有些僵硬的眉心。
這周圍的景色似乎是有靈性一般,見車內的幾個人乾脆閉眼假寐,不理不顧,原本荒涼的景色也慢慢開始熱鬧起來,一直到計程車司機開口:“到了,一共三千六百元,好奇怪,我平時開過來一般都是兩千七百元左右,今天怎麼會這麼奇怪?”
“什麼,三千六百元?”彭燦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臟,不敢置信的望着一臉無辜的司機。
馬小玲笑了笑,將錢遞給司機,笑道:“謝謝你了”。
說完,拖着彭燦就下了車:“丟不丟臉,這裡用的是日元好嗎?換成人民幣也就不到兩百塊錢!”
“嚇死我了”彭燦翻了個白眼,拉着吳冬雪進了酒店的大門。
房間早已經定好了,出示了證件,四個人順利入住,就在對門,非常方便,放下行李,彭燦和吳冬雪就敲開了馬小玲的房門。
“剛那司機嘰嘰咕咕的說什麼呢?”
“他說平時都不要這麼多錢的,怎麼今天貴了這麼多”馬小玲倒了水,給兩人遞過去。
彭燦咕嚕嚕一杯見底,嘆着氣道:“廢話,鬼打牆那麼久,誰知道他繞了幾個圈,不貴纔怪!”
“其實我還挺慶幸的,最後的戰場在這裡也挺好的,離我們國土那麼遠,就算整個被炸沉了,也沒事!”吳冬雪笑眯眯的看着馬小玲。
馬小玲抿了抿嘴,神情有些嚴肅:“我覺得日本算是保不住了,如果女媧娘娘真想做些什麼,而呂尚也趕過來阻止的話,兩個人都是神級別,揮手之間就能將這裡化成粉末,我們也被迫留下來,相比於最後的決鬥而言,我們不如想想怎麼在這場鬥爭中逃出去比較好!”
吳冬雪眼前一亮:“哎,我想會不會是這樣的,這場決鬥與我們無關,我們這點本事給她們提鞋估計她們都不願意,也許是因爲我們湊巧過來了,而她們怕我們回去之後請救兵,破壞了她們的行動,所以纔將我們囚禁在這裡?”
彭燦點點頭:“不無這個可能,但是這個級別的大戰,我們怕是很難在其中自保!”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望向王貴人,一臉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