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瑤被她說的臉紅一陣紫一陣,“那是你的!”
“哦?傅小姐莫非當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冷清悠眯了眯眼反問道,“不如讓大家評評理。”
“悠悠,你放過她吧。”陸辰遠此時也大概猜出些什麼,“反正你也沒受到傷害。”
“陸辰遠你說什麼呢,現在受害者是我。”傅瑤緊攥着裹在身上的牀單。
牀單上某些液體留下的痕跡還未乾透,圈套着圈,讓陸辰遠一陣噁心。
冷菲菲看事情不妙,想要悄悄逃離現場,不過卻被陸辰遠叫住了。
“冷菲菲,這件事你應該最清楚前因後果吧!”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他們這也纔想起,自己是怎麼被引到這兒的。
冷菲菲訕訕地笑道,“表姐夫,我怎麼會知道呢。”
“別怕,姐姐相信你能說得清楚。”冷清悠意有所指的拍了拍冷菲菲的肩膀。
冷菲菲有些腿軟,還是嘴硬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來說。”冷清悠指着躲在牀後邊的猥瑣男,“說不清楚,打斷你兩條腿!”
“我,我……”猥瑣男支支吾吾地快速看了冷菲菲一眼,又馬上低下頭。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陸求從圍觀的人羣中擠出一條路,躬身道:“先生,您請進。”
冷中州叼着雪茄走到現場的中心位置,冷菲菲馬上撲到他懷裡,哇哇大哭起來,“爹地,表姐被那個壞人欺負了,你快把他抓起來。”
只要能把猥瑣男帶走,她就能暫時脫困。
“菲菲別怕,爹地會爲你們做主的。”冷中州掃視了一圈,場面有些不堪,他輕輕拍了拍冷菲菲的背。
又指了指爭相拍照的狗仔隊,“來人把這些記者都請出去。”
他的語氣還算溫和,狗仔隊雖然煩人,但也不能輕易得罪,得罪了少不了要亂寫。
“先生,不如讓我去處理這件事。”陸求是老江湖了,封口這件事,只有他去做才最合適。
“好。”冷中州點點頭,“我不希望明早的頭條上有這件事,我請你們來得目的是報道我女兒失而復得的事。”
狗仔隊們紛紛附和,“冷總放心,這點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
他們在陸求的引領下,直接走出小院。
冷清悠蹙眉,有冷中州在,今天這事是怕是又要稀裡糊塗地揭過去了。
傅瑤也有點心虛,她抽噎着抹了一把眼淚,“表姑父,你快把這個混—蛋抓起來,我傅家要親自處置他。”
陸辰遠嫌惡地看了一眼,“還嫌不夠噁心嗎,這種人就該亂棍打死。”
他也是氣得狠了,不過這種打殺的事,他可沒少替傅瑤的父親做。
苦主都開口了,冷中州便對舔狗劉秘書命令道:“老劉,把他送去傅公館交給傅海鎮。”
被侮辱的是他的女兒,理應由他處置。
冷中州可不想讓人髒了自己的門庭,他壓根就沒把陸辰遠的話聽進耳朵裡。
不過是一個攀龍附鳳的小丑,也敢在這裡指手畫腳。
“爹地,此人定是被人指使,他還沒說出背後之人,怎麼能輕易讓他離開。”冷清悠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冷菲菲。
“阿冷,你不懂。”冷中州語重心長地說,“這件事傅小姐是苦主,她都決定了,咱們冷家就不要跟着摻合了。”
好不容易能把冷家摘出來,他可能因爲冷清悠幾句話,又掰扯不清。
冷菲菲得意地看了冷清悠一眼,馬上又低下頭裝作爲傅瑤難過的樣子。
傅瑤沒想那麼多,只想着把猥瑣男千刀萬剮,順便把他的作案工具切下來喂狗。
她惡狠狠的眼神,嚇到了猥瑣男。別看猥瑣男塊頭大,不過是個紙老虎。
此時,他抓着牀頭痛哭流涕地喊道:“我不走,我不走,我是被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