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揚又好氣又好笑地看着冷天賜,“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吃醋就意味着你不該說喜歡冷小姐。就算是當姐姐一樣喜歡也得藏在心裡,不要當着燕總的面兒說出來。”
冷天賜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喜歡漂亮姐姐不能光明正大的喜歡啊,那他就偷偷喜歡。
李飛揚看他那時而機靈,又時而糊塗的傻樣額頭暴汗,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天賜啊,你就這麼跑出來家裡人不擔心嗎?”
冷天賜豁出去了,“擔心就擔心唄,我纔不管那麼多。李大哥我們出去玩兒好不好?”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閒?”李飛揚敲了下他的額頭,“你不想回去,我送你去個地方!”
他很忙的好吧,如果不是冷小姐陪着總裁,他還要給總裁開車呢。
李飛揚的開車技術絕對稱得上一流,他把頭盔遞給冷天賜,風馳電掣般穿梭在都市的大街小巷。
沒辦法,總裁把車開走了,他只能騎自己的摩托車。
冷天賜也不是第一次坐,他緊緊抓住李飛揚的腰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讓他忘了被嶽蘭和冷中州所帶來的委屈。
冷中州和嶽蘭卻爲了找冷天賜找瘋了。
“都是廢物,少爺他一個孩子能去哪兒,你們都快去給我找,找不到都別回來見我!”冷中州對着找了一圈一無所獲的保安和幫傭們發火。
嶽蘭只知道哭哭啼啼,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心裡對冷清悠的怨恨一點點增多,若不是因爲她,哪有這麼多事。
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只想讓兒子早點回來。
“哭什麼哭,你哭兒子就能回來了。兒子要找不到,你也趁早滾蛋!”
冷中州的怒吼打斷了嶽蘭懸空的思緒。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兒子走了你以爲我願意。”嶽蘭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這還是她第一次頂撞冷中州。
冷中州“啪”地一巴掌甩到她臉上,“憑你也敢對我大呼小叫,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保安和幫傭們迅速散去,生怕被這股無形的怨氣傷到。
嶽蘭捂着臉後退幾步,她的眼裡蓄滿淚水,不是難以置信,而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我算什麼,你說我算什麼,你到現在連個正經身份都不肯給我,我能算什麼?”嶽蘭悲從心來,一聲聲控訴着自己的委屈。
冷中州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垂着眼皮冷聲道:“就你這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還想要名分,兒子找不到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嶽蘭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她早知道冷中州的冷心決情,怎麼就不死心呢?
冷清悠和燕厲尋站在窗邊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冷中州還真是使得出來。”冷清悠勾起的嘴角盡顯嘲諷。
燕厲尋攬過她的肩膀說:“不稀奇。”
他的視線掃向冷中州,恰巧冷中州也像這邊看過來,他們的視線交匯,都看到了彼此眼睛裡的冷意。
“傅安琪失蹤的事應該就此告一段落了。”冷清悠猜測冷中州目前無暇顧及傅安琪,就算他對自己有什麼質疑也只能忍着。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處置她?”燕厲尋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殺人冷清悠肯定是不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倒是她的風格。
冷清悠嘴角上揚,“傅安琪自然要去向媽媽懺悔,我相信媽媽定然不會讓她輕易死去。”
燕厲尋基本上能預見傅安琪的下場會是怎樣的慘烈,那不正是他們所期待的結果嗎!
“咚咚咚咚咚……”
燕厲尋看了看來電顯示直接掛斷電話。冷清悠一臉嚴肅地問道:“神神秘秘有古怪,誰給你打電話?”
“一個甩不掉的女人!”燕厲尋老實交代。
冷清悠傻眼,“哪來的女人,你不會跟別的女人還有婚約,或者你的前女友,或者……”
燕厲尋轉身封住她胡亂猜測的嘴,一個法式長吻過後,燕厲尋纔對她解釋。
“沒有那麼多或者,我跟其他女人沒有婚約,也沒有前女友。這個甩不掉的女人是二嬸的侄女羅素妖。”
冷清悠撇撇嘴,在他的腰間擰了一圈。
“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人,羅素妖,她怎麼不叫羅妖精。”
燕厲尋捧着她的臉無奈地解釋道:“除了你,其他女人在我這裡都只能說是雌性動物。我的心裡只有你,小辣椒。”
冷清悠並沒有掐疼他,而是麻酥酥的刺—激着他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他把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下,像珍寶一樣握在手中。
冷清悠還是對那個叫羅素妖的女人耿耿於懷,緊接着燕厲尋的手機又響起來。
燕厲尋把手機遞給冷清悠,把掛還是接的選擇權交給她。
冷清悠果斷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尋哥哥,你怎麼不接阿妖的電話?”
燕厲尋頓時滿頭黑線,她這麼親暱的語氣讓輕輕誤會怎麼辦?
冷清悠把手機放到他嘴邊示意他回話。
“找我做什麼?!”燕厲尋的聲音冷得能結成冰。
只聽羅素妖用委屈到極致的聲音撒嬌:“尋哥哥,你幹嘛兇阿妖嘛,阿妖都好久沒有見尋哥哥了,很想聽聽你的聲音。”
冷清悠聽着她嗲到發顫的聲音一陣餓寒,拉長的臉上也是寒光籠罩。
燕厲尋簡直頭大,他陰沉着臉說:“說人話,沒其他事掛了!”
“別,別掛嘛,阿妖想跟尋哥哥吃頓飯,可不可以嘛?”
冷清悠閉上眼都能想象出羅素妖一邊講電話,一邊撒嬌地扭動着身體。
燕厲尋騰地一下掛斷電話,他不敢在失去冷清悠的邊緣試探。
“掛電話做什麼?!”冷清悠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燕厲尋立馬摟住冷清悠的腰哄她,“清清,那都是她一廂情願,我可沒有對她施捨半分情意。”
“鬼才信你的話。尋一句尋哥哥,右一句尋哥哥,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們能不能再噁心點。”冷清悠推開自己腰間的大手,卻不想被他禁錮得更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