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個專櫃是我朋友的,我沒什麼事過來玩,正好幫她看一會。”嶽勝若無其事的扯了一個謊,因爲張曉薇還在試衣間,嶽勝不想讓她們兩個碰面。
“早聽說你多才多藝,沒想到還能賣內衣呢。”陳敏娟咯咯一笑,必須承認,她不僅人長得挺漂亮,也很有女人味,氣質更是雍容華貴,渾身上下帶着一股豪門範兒。
嶽勝很理解曹震爲什麼看中她,如果自己像曹震那麼有錢,也一定會找這樣一個女人放在身邊,哪怕是當花瓶欣賞也好。
“說起來,咱們兩個倒是挺有緣的,沒想到我出來買套內衣都能碰上……”陳敏娟一邊說着,一邊仔細挑選着架上的內衣。
“確實挺有緣。”嶽勝覺得這是孽緣,自己多見陳敏娟一次,就距離曹家的麻煩更近了一步。嘆了一口氣,嶽勝有點抱歉的道:“昨天在我公司的事……有點對不住了。”
“你爲什麼要說對不起呢?”陳敏娟無所謂的笑笑:“你沒有任何責任,至於琪琪嗎,我也不會怪她。畢竟她還小,很任性,等到長大一些,她會理解我跟曹先生的感情。”
嶽勝點點頭:“希望如此。”
沒逛多長時間,陳敏娟已經選了兩套內衣,一套是半透明粉紅色水晶絲,另一套是淡粉色超薄蕾絲,款式都是火辣到了可以讓男人噴鼻血。
嶽勝暗自感嘆,今天晚上曹震有眼福了,可以充分欣賞這些這些性感內衣包裹下的嬌軀。
“你能賣貨嗎?”陳敏娟的聲音略帶一點磁性,非常好聽。
“當然。”嶽勝不想把謊扯破,急忙看了一下標牌價格,然後告訴陳敏娟:“總共三千八百元。”
陳敏娟猶豫起來:“有點貴啊。”
“曹震那麼有錢,這麼兩套內衣,難道還買不起?”
“嶽先生,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說清楚。”陳敏娟的表情有些不太高興:“我從沒有花過曹先生的錢,我買東西所有的花銷,都來自我的片酬。
”
“哦,是嗎……”嶽勝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住。”
“好了,別那麼正經……”看着嶽勝尷尬的樣子,陳敏娟撲哧笑了出來:“我沒有生氣……只不過嘛,要說我從不花曹先生的錢,只怕所有人都不相信,儘管這是事實。”
陳敏娟另選了兩套內衣,總共不到兩千元的樣子,把錢交給嶽勝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她前腳剛離開,張曉薇從試衣間出來了,嶽勝嘆了一口氣:“怎麼你用了這麼長時間?”
“我要是出來太早了,不是影響你賣內衣嗎。”輕哼一聲,張曉薇笑嘻嘻地問道:“賣了幾套了?”
“兩套。”嶽勝晃了晃手中的錢:“我看到陳敏娟了。”
“我聽到她說話了,所以我纔沒出來……”張曉薇點點頭:“我不太想讓她知道咱倆在一起都做過什麼,去過什麼地方……反正就是她對咱倆的瞭解越少越好。”
“我也這麼想,所以才冒充導購,別說,咱們兩個真是心有靈犀。”嶽勝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道:“我總覺得應該跟這個女人保持一定距離。”
嶽勝能夠張曉薇在一起,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是,兩個人做事很有默契,就比如方纔都不願見到陳敏娟。
只不過,嶽勝卻也有些虛僞,因爲自己冒充內衣導購原本與陳敏娟無關。
真正的導購很快回來了,見嶽勝幫自己賣了兩套內衣,非常的驚訝。她對嶽勝一番感謝,卻沒擔心嶽勝拿錢跑路,想來是她覺得明星不差這點錢。
嶽勝和張曉薇繼續逛街,至於陳敏娟,則拎着內衣回家了。
陳敏娟有一套兩居室房子,同樣是用自己的片酬買的,在一個比較高端的小區裡,不過總價倒也不貴。
陳敏娟打開鑰匙進門之後,把裝着內衣的購物袋放到地上,突然間,臉色就是一變。
她在大腿上綁了一個刀套,裡面有一把匕首,她掀開裙子抽出匕首,就向窗簾擲了過去。
窗戶開着,窗簾正隨風輕輕擺動,匕首射了過去,透過窗簾,”咚”的一聲射在了牆上。
馬上的,從窗簾後走出了一個男人,微笑着鼓了幾下掌:“好身手。”
陳敏娟冷冷的打量着對方:“你是誰?”
“我叫李忠偉。”
陳敏娟不屑的哼了一聲:“沒聽說過。”
“如果我告訴你,這座城市有兩個極度重犯,一個是大毒梟郭佳瑤,另一個就是我。而正是我製造了演唱會爆炸案,是不是會讓你有些印象?”李忠偉也不用陳敏娟招呼,大大咧咧坐到了沙發上:“我們談談吧。”
“我和你沒什麼可談的。”陳敏娟看着李忠偉,表情更加不屑了:“演唱會爆炸案嗎,我倒是聽說過,如此白癡的手段,整個計劃漏洞百出,你竟然也好意思提起。如果讓我出手,所有看到過我出現在那裡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離開那裡。”
“你這話說的有點大,如果你身手真的這麼厲害,爲什麼剛纔的匕首射偏了?”
“我是故意的。”陳敏娟說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抽出來一把匕首:“儘管你藏在窗簾後面,但只要我願意,就可以射穿你的喉嚨。留你一條命在,只因爲我想知道你是誰。”
李忠偉有點不太相信:“是嗎?”
“我現在要把匕首射在你的鞋上,但保證不會傷到你。”陳敏娟說着,又把匕首激射而出,還沒等李忠偉反應過來,匕首就穿過李忠偉的鞋子釘在了地板上。
李忠偉一驚,先是渾身一哆嗦,旋即卻又發現竟然沒有疼痛感。
原來,匕首竟從李忠偉腳趾縫穿過,就像陳敏娟說的一樣,絲毫沒傷到李忠偉。
“不要試圖反抗。”陳敏娟又拿出了第三把匕首:“在你動手之前,這筆匕首就會射穿你的喉嚨。”
“好吧……”李忠偉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渾身一個勁的冒冷汗:“我沒有惡意,我說過,我只是想跟你談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