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花廳後面?”他們去那裡幹什麼?蕭繹眉頭微微一皺,就循着花廳的方向尋去。

蕭繹從人羣中穿過去,經過楊芝玲身邊的時候,楊芝玲正準備叫他,卻發現他有目的的往花廳走去,頓時覺得有些好奇,於是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穿過花廳,他沒有看到阮草莓的身影,於是繼續往前面走,沒多久就到了後花園的入口。

此時阮草莓剛聽到蕭澈提出願意幫她,她眼前一亮,驚喜道:“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幫我?那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他絕對會跟我離婚呢?”

“辦法就是……”蕭澈說着,嘴角的笑意不斷擴散,最後他猿臂一伸,猛的勾住她的脖子往他面前一拉,跟着嘴脣便牢牢的封住了阮草莓柔軟的脣,讓她驚得一時間彷彿都忘記了呼吸。

蕭繹此時剛巧走到花園的路口,遠遠的看着兩人嘴脣貼在一起,渾身的溫度驟然下降。

蕭澈只是在她的脣上停留了數秒,並沒有真正的去吻她,但是僅僅是這個動作,卻已經足以將阮草莓的臉羞到通紅。

等到她反應過來準備推開蕭澈的時候,卻感覺自己背後有一道冷光射過來,她不禁條件反射的回過頭去,缺見蕭繹那張鐵青着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半點有溫度的表情了。

“好了,這下你可以安心的離婚了。”蕭澈嘴角的笑容還未散去,在她耳邊用極其親密曖昧的態度對她低聲說道。

阮草莓聞言,心內猛然一跳,似乎明白了蕭澈的意思,她“騰”的一聲從草地上站起來,正想跟蕭繹解釋她跟蕭澈並沒有什麼,但是卻被蕭繹率先一步走到她面容,拽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後一拖,跟着一拳揮過去,狠狠的砸在了蕭澈的臉上。

“呦……這下可真是熱鬧了,大嫂跟小叔子居然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在這花園中做着見不得人的事情。”楊芝玲此時也忍不住從小花園入口的那棵大樹後走了出來諷刺道。

“你說什麼?”阮草莓對於她的污衊表示非常憤怒,她狠狠瞪着眼睛看着楊芝玲兇道。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還是我剛剛眼花看錯了啊?難道你們倆剛剛不是在接吻麼?”楊芝玲被阮草莓一瞪,頓時嚇得後退了一步,但是她依舊昂着頭,大聲說道。

“你閉嘴。”蕭繹猛然回過頭看向楊芝玲,跟着又看了眼被他打倒在地的蕭澈,最後只拽着阮草莓就往後面的那幢小洋樓內走去。

“喂……你放開我,你抓疼我了……”阮草莓一邊走着,一邊掙扎道。

蕭繹卻彷彿沒有聽到她說的話,抓着她的手力道更是越來越大,沒多久便將她的手腕掐得一片青紫。

進了洋樓,阮草莓記得這個地方,當初她剛來總統府的那一週,便是在這裡進行的培訓,這是她在總統府內生活開始的地方,今天看到蕭繹怒氣這麼大,難道這裡也將成爲她在這總統府裡結束的地方麼?

他會怎麼對她?

殺了她?還是讓她滾得遠遠的,消失在他的世界。

一直被他拽到二樓的一間臥室內,將她往地上一扔,他寒聲道:“我記得我提醒過你的。”

阮草莓不出聲,她知道現在她說什麼都是狗屁,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她說任何的話。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她不說話,他便逼視着她,讓她沒辦法抗拒。

“我……我做什麼了啊?我……我什麼都沒做。”阮草莓咬着下嘴脣,一臉的委屈。

丫的,又不是她要這樣的,是蕭澈那死丫喜歡搞突然襲擊,每次都這樣,害她每次都被抓包。

“什麼都沒做?”他冷笑,然後伸手擒住她的下巴:“你當我是瞎子麼?還是你以爲自己足夠聰明,能夠說服我相信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怒火,但是她卻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生氣。僅僅是因爲她沒有聽他的話跟蕭澈保持距離麼?

“什麼?”蕭繹大概沒想到阮草莓居然會這麼問他一句,當下愣在了那裡。

“所以你爲什麼讓我不能跟蕭澈有任何聯繫?你現在這麼生氣又是爲了什麼?”阮草莓被他的樣子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心裡覺得委屈不已。

“難道你忘記你自己什麼身份了?你現在是洛雪,是我的太太。”他看着眼前強憋着眼淚一副慘兮兮模樣的阮草莓,語氣強硬道。

“可我不是真的,我只是個冒牌貨而已。”阮草莓不服氣,這算是什麼爛理由?就算她真的是洛雪,那也不能阻止她跟蕭澈有任何的接觸吧?更何況她不是真的洛雪,她難道連自己跟什麼人見面接觸的自由都沒有了麼?

“是啊,你只是個冒牌貨而已,只是個冒牌貨。”蕭繹聽到阮草莓的反駁,表情一滯,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詭異,有些讓人膽寒。

鬆開捏着她下巴的手,他冷冷的瞥着倒坐在地板上的她:“那麼,你現在就起來,去做一個替身需要做的事情吧。”

阮草莓聞言,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擦了擦眼眶內忍不住流下來的眼淚,然後倔強的道:“我不幹了。”

“不幹?你想死麼?”他聽到她的反抗,這是她第一次對他說出拒絕他的話,這讓他極其不爽,眼睛也危險的米了起來。

“你……”他會殺了自己麼?阮草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蕭繹,這個她一直愛慕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