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爸爸在電視裡

沈清不喜嚴安之,不喜的人盡皆知,陸景行設計將人弄走。

且還讓嚴安之再無可能出現在其身旁,說他自私嗎?

算不上,不過是一個爲了討妻子安心的丈夫罷了。

這日清晨,疲倦了一整夜的沈清靠在陸景行肩頭微微睏倦。小傢伙窩在沈清懷裡依舊是抽抽搭搭的,萬分可憐。

這夜、他徹夜未眠,次日清晨,沈清是被言語聲吵醒的,睜眼,便見陸景行在與餘桓通電話,許是在告知他推掉行程之事。

那側,餘桓的嗓音隱隱出來,有些爲難。

沈清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陸景行垂眸低睨着她,似是在問怎麼了。

“去吧!沒事的。”

陸景行似是沒聽見沈清的話語,依舊是與餘桓輕聲交談。

三五分鐘後,收了電話,陸景行俯身親了親她白皙的面龐;“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她睡着時,在陸景行懷裡,醒來時,卻在牀上,小傢伙窩在她胸前,陸景行半撐着腦袋躺在一側,將母子二人圈起來。

“有何不放心,”她軟糯開口。

“兒子不舒服總是愛鬧人,你昨夜一個人是如何過來的?”睡一覺起來,沈清精神好些,眼底的紅血絲也消了些。

此時,陸景行纔敢詢問她昨夜之事。

細細想來,兒子生下來,他有意不讓她過多耗費精力,所以帶孩子大部分都是蘇幕跟奶媽的事情,至於沈清,他捨不得她勞累。

想來,昨夜那種情況她應該是嚇得六神無主的,且還害怕的要死。

可還是她一人過來了。

陸景行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這個父親做的太過失職。

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短髮;“也是怪我,沒能第一時間回來。”“嚴安之她?”沈清想知曉大體情況。

“按照法律章程走,往後可不能在因爲誰同我鬧了,恩?”

每每沈清同他鬧,他就覺得人生無望。

這日上午,沈清強烈要求下,陸景行終究還是去了總統府,不過是一得空閒就一通電話過來了,中午時分回家用了餐,哄了下傢伙睡覺才離開。

他很忙,每日有每日的行程與工作,秘書辦的人甚至是會提前一個月安排好行程,他可以在工作中抽出些許時間來,但絕不能做到罷工。沈清理解。

這日下午,章宜帶着文件過來,見沈清面色不佳,問了嘴。

沈清嘆息着將昨日的事情告知她,嚇得章宜半天沒說話。

自古皇子公主,那都是萬分嬌貴的,這一摔,只怕是不好受。

“陸景行沒說你吧?”她小心翼翼問。

“那倒沒有,”沈清低頭翻閱着手中文件道了句。

章宜聞言,心下安了,“那就好、那就好。”

傍晚時分,陸景行回提前從總統府回來,沈清正抱着哭鬧的小傢伙在屋子裡哄着。

小傢伙眼尖,瞅見自家親爹回來了,揚着手喊爸爸,陸景行安撫了他兩句,進了盥洗室。

小傢伙夠着要爸爸,沈清亦是無奈,只得抱着孩子跟進去。

洗漱臺前,陸景行微微彎腰搓着手,吻了吻自家兒子軟嫩的面龐,嗓音夾着濃濃的寵溺;“乖、爸爸洗個手先。”歷經一天一夜,沈清早已被小傢伙鬧得沒了脾氣。

倘若是往日,無緣無故這般哭鬧。

沈清定然是會兇兩句的,可此時,明知人不舒服,她又能如何?

“好了好了,來,”陸景行擦乾手,連毛巾都沒掛好,隨手扔在架子上,便張開手將哭鬧的人兒抱過來輕哄着。沈清得以解脫,狠狠鬆了口氣。

陸景行見了,笑了笑。

“你去歇會兒,”陸景行道。

沒了蘇幕,何事都得沈清與陸景行二人親自來,本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小孩子不舒服格外粘人。

粘着沈清上個廁所的功夫都是擠出來的。

這會兒陸景行回來了,有人替換了,沈清可不得狠狠鬆口氣。

“夫人去吃點東西吧!”南茜見她空下來,叮囑了一番。

陸景行聞言,哄着小傢伙的人愣了愣;“沒吃?”

“小少爺一整日都粘人的很,太太從早到晚也就喝了口粥,”南茜說。

陸景行眸黑如點漆,面容冷肅認真。

“去吃。”

簡短的兩個字,帶着命令的味道。

這日、沈清坐在餐桌上吃着一頓東西,忽而響起什麼,詢問陸景行道;“母親知不知道?”“沒說,”陸景行答。

蘇幕向來疼孩子,若是知曉早就連夜趕回來了。

沈清點了點頭,心裡才穩下來。

這日晚間,陸景行爲了讓沈清睡了好覺,帶着孩子睡在嬰兒房,哪想半夜這人抱着枕頭擠在在身旁了。

起先他是一愣,而後見她一臉朦朧的往自己懷裡鑽,輕笑失聲,無奈也只得伸手將她往懷裡圈了圈。

嬰兒房裡,平日就一張供休息的單人牀,沈清這一擠進來,瞬間就顯得地方不夠用。

陸景行一邊防着沈清掉下去,一邊還得顧及着小傢伙,自然是一整夜沒睡好。

清晨,沈清想上廁所,揉着頭髮坐起來,側眸看了眼,見陸景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只聽男人問道;“想上廁所?”

她沒睡好,稍稍有些暈圈,點了點頭。

“去吧!”陸景行伸手扶着沈清起來。

後者赤着腳去了衛生間,在回來,冰涼的腳丫子往他身上鑽。

“大晚上的怎麼跑過老了/?”男人話語溫軟,輕輕問着。

“擔心,”她說着,往人家懷裡鑽了鑽,小傢伙這會兒還橫在中間,沈清饒是想蹭也蹭不到人。

擔心?

她這一晚,誰的可比兒子都沉。

沈清也好,陸景行也罷,都並非閒人,沈清在家休息了幾天,起先還好,到後面,章宜來的次數頻繁了。

這日上午九點,沈清無奈,帶着奶媽和小傢伙去了公司。

這一呆便是一整日,陸景行中午回來,南茜告知時,男人面色微微的變了變。

沈清很忙,忙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一邊哄着小傢伙午睡的人一邊還低頭簽署文件。

十二月中,臨近關頭,陸景行見不到什麼人影。

知曉自己忙,提前將蘇幕喊了回來。

蘇幕一回來,沈清得以解脫,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裡面去。

她與陸景行二人也止在午夜時分才能見上一見。

這人,對牀笫之歡的事情本事個不知飽足之人,近段時間卻規矩的很,要了一兩次自發定下來,也不讓沈清去嫌棄何。

晚間,夫妻二人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陸景行伸出修長的臂彎將沈清圈在懷裡,蹭着她的額頭道;“恨不得能一夜到天亮。”

沈清笑,伸手圈上他的腰肢輕輕捏了捏。

困頓的很。

十二月十三日,陸景行開始頻繁的廚房他國,只是一月底,沈清再未見到人,反倒是每每小傢伙吵着要爸爸的時候,蘇幕帶着小傢伙坐在客廳裡規規矩矩的看新聞聯播。

某日,沈清歸家時間尚早,笑問兒子;“爸爸在哪兒?”

小傢伙伸手一指,電視裡。

笑的沈清跟蘇幕無法自拔。

而後抱着下傢伙一頓蹂躪;“你爸最疼你,回頭要是知道你這麼說,非得氣的心肝兒都疼了。”

這日晚間,沈清尚在書房處理公務,忘了時間,陸景行一個晚安短信過來,她隨手回去了。

不過兩秒鐘光景,陸景行電話過來,話語微冷;“都幾點了?還不睡?”

沈清聞言,這纔看了下電腦時間,哦、凌晨一點,確實是不早了。

但又想到陸景行這電話一過來便是質問,她也沒了好脾氣,道了句;“你不也沒休息?”

男人聞言,哽了下,而後沒好氣到;“我這有時差。”

沈清自知理虧,訕訕笑了笑;“才處理完,就睡了。”那側,陸景行靠坐在沙發上,柔聲詢問沈清;“想不想我?”

“想你又不能回來,”沈清嘟囔。

這話落地,那側陸景行有極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而後沈清許是知曉自己這話有些譴責的味道,忙改了口;“何時回來?”“約莫要到春節前兩日了,”陸景行說到此,萬般無奈的擡手抹了把臉,帶着蒼涼感。

聚少離多,實在是難以忍受。沈清聞言,靜默片刻,而後僅是“恩”了一聲。

聽得出來,有小性子了。

“乖乖、春節在家多陪陪你,恩?”他試圖曲線救國,用另一種方式來驅散沈清心中的不滿和濃烈的情緒。

“恩、”她又是一聲簡短應付的話語。

陸景行隱隱聽見她那側正在收拾東西。

“28號讓老俞送你到z國,在忍幾天,恩?”

28號,z國會晤,而沈清也在邀請之中,陸景行臨行前並未告知她還有如此行程,或許是忘了,今晚見沈清鬧性子便又想起來了。

“去z國作何?”收拾東西的人手一頓,顯然是有些意外。

“z國會晤,而後徐家老太爺八十大壽,”陸景行開口道。“不生氣我了?”陸景行柔聲詢問,話語溫溫。

“你出去多少天了?”沈清問。

“28天,”他答。

“知道就好。”

話不多說,陸景行自己心知肚明她就無須在瞎叨叨了。27日晚間,沈清尚且還在公司忙着開高層會議,擱在桌面上手機響起,這個號碼,眼熟,但她卻未存,會議室裡有淺淺交談聲,她擡手壓了壓,並未起身,就此接了電話。

那方,俞思齊的話語流淌出來時她才知曉這通電話的來處。

而後沉聲對着會議室一干人等道;“休息十分鐘。”俞思齊淡淡的嗓音響起時,沈清才恍然記起陸景行那晚說的事情,顯然,她已經被繁忙的工作佔據了所有思想,跟只陀螺似的旋轉在工作崗位上。

陸景行說的話,她左耳進右耳出了。

28日晨間七點的飛機,沈清與俞思齊同行前往z國首都,按理說,身爲一國總統夫人,她該是坐專機的。

可此番,卻帶着口罩跟他一起擠民航。

“難爲你跟我一起擠民航了,”頭等艙裡,俞思齊拿過空姐手中毛毯笑道。

沈清側眸望了他一眼,笑道;“何來難爲之說?”

“像這種……。”他話語停了下,沈清知曉是何意思,只聽他繼續道;“應該是專機的。”沈清聞言,笑意悠悠然;伸手抖開毯子蓋在膝蓋上,“除了陸先生的繁忙讓我體會到高層的便利之外,再無其他。”

她從沒覺得一國總統夫人有何便利之處,當然,也從未體會過。

世人覺得當總統夫人是享清福,那她可能是個假的總統夫人。

自打當了總統夫人,她較之以往更忙了些。從什麼時候覺得自己是一國總統夫人了?

大抵是從她老公數月不回家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啊、原來我是一國總統夫人了,難怪我成日見不到老公的人影。俞思齊被她漫不經心夾着輕浮的話語給逗笑了。

“老陸聽見會很傷心的,畢竟,他很看重你跟辰辰,”俞思齊這話不假。

陸景行此生,好不容易算計來一個兒子,怎能不疼?

對於沈清,即便他不說,衆人也都看得見,他愛沈清可是愛到骨子裡了,這會兒沈清這句輕諷的話語要是讓他聽見了,不得怎麼傷心呢!

“都重要,我跟國家同享一個老公,”身上毯子蓋好,伸手將靠枕放在腰後,調整好姿勢,一副準備補眠的架勢。

俞思齊側眸望向身旁人,嘴角笑意甚濃;“你似乎變了,按照往常勢必要跟老陸鬧一番的。”

以往陸景行每次出任務回來,最爲提心吊膽的事情是沈清將他打入冷宮,不理他。

而沈清也確實是會這麼做,可現如今呢?

她似乎看開了,不再揪着這些事情不放了。

反倒是對於陸景行的不歸家看的頗爲淡然,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沈清扯了扯嘴角,側眸望向俞思齊跟看白癡似的道;“我鬧他能回來?”

此話落地,沈清再無他言,閉着眼睛靠在座椅上補眠。

六個小時的飛行,到時,已經是下午的光景。

俞思齊護着沈清出了機場,便見餘桓在出口處翹首以盼,見人來,面上一喜。

揮舞着臂彎示意。

俞思齊跨大步領着沈清過去。

“就你?”他看了看身旁,不見陸景行的影子,壓着嗓子問了聲餘桓。

餘桓似是懂他是何意思,嚥了咽口水,不敢說。

沈清似是早就知道陸景行不可能來接機,沒了期待,也就談不上什麼失望。

一路上,餘桓同沈清聊着陸景行最近繁忙的行程,以及他此時正在何處幹什麼。

沈清靜靜聽着,半道上給蘇幕去了通電話,那側,小傢伙正在指着什麼東西牙牙學語。

二人聊了幾句,到了地方,便收了電話。

自古國與國之間的交往,都有指定的地方,z國國賓飯店成了沈清的落腳點,她去時,陸景行不再。“您先休息會兒,八點徐家晚宴纔開始,六點有化妝師過來給您送禮服和化妝,先生五點左右就能回來了。”沈清點了點頭,示意知曉。

見餘桓要走,似是響起什麼,喚住了他;“等等。”

“徐四跟他愛人會去嗎?”沈清問。

餘桓聞言,心頭有一閃而過的疑惑,他早就聽聞這位總統夫人跟徐家這位老四關係不淺,沒想到,似乎還不止不淺這麼簡單。

“徐先生應該會去,聽聞他跟他妻子最近在鬧離婚,如果沒離成的話,應該也會去,”各國的高層圈子並不大,傳聞徐家老四今年三十有一,心中暗戀一人不開花不結果不枯萎,而後,在衆人猜測這人是誰時,他閃電爆出結婚消息。

在衆人尚未從這一悶雷中反應過來時,他鬧離婚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民間各種版本層出不窮。沈清聞言,心中有了思忖,而後點了點頭,揮揮手,示意他出去。徐家老四的傳奇故事她並非未曾聽說過,只是聽得越多便越是心寒罷了。

這日,陸景行四點五十四出現在房間裡,彼時沈清盤腿坐在沙發上翻着一本國際雜誌,一身黃色寬鬆針織毛衣在身,期間的端頭被挽成了一個半高的丸子放在腦後。

z國的天氣較m國要好些,風和日麗,天氣晴朗,溫度也高些許。聽聞房門響動聲,擡頭瞄了一眼,復而又低下頭繼續閱覽眼前雜誌。

似是全然沒看見自家先生推門進來。

陸景行見她如此清清淡淡的神色,身形一僵。

跨步過去坐在她對面,賠着笑臉問道;“在看什麼?”

“雜誌,”她迴應,話語硬邦邦的。

“好看嗎?”他在問,詢問出來的話語就似在問自家閨女似的。

沈清撩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話想說,但沒說;“不好看。”

“不好看就別看了,”說着,男人伸手欲要抽走她手中雜誌,卻被沈清壓在了膝蓋下。

“不會聊天就別聊了,”她反駁回去,真真是活的時間越是長久智商越發倒退了。

“……。”陸景行一陣靜默。

三五分鐘過後,屋子裡只剩下沈清翻着雜誌的聲響。

“阿幽,讓我抱抱,”他這話,不是詢問,話語出來行動也到位了。

沈清被人抱到了大腿上,不僅如此,陸景行還順手將她手中那本礙事的雜誌扔出幾米遠,落在對面沙發上,一身悶響響起。

沈清想,抱吧!反正她不少塊骨頭,不說話就是了。

“想不想我?”

“還在氣呢?”陸先生再問。

而此時,沈清冷着臉坐在他懷裡,打定主意不同他言語,陸景行低頭看了看懷裡人,心中一陣嘆息,伸手揉了揉她的腰肢。

“寶貝兒,我本就心中愧疚,你在如此,可不是要疼死我?恩?”

他出來近乎一月,哪有不想的道理,日日夜夜都思念着,念着她是否會過的不好,念着小傢伙是不是會惹她不高興。她側眸,望了眼身旁人,陸景行見她微微鬆了口子,俯身擒住人的脣角緩緩啄着,有一下沒一下的帶着濃濃的情慾。

“乖乖,想你都快想瘋了,”陸先生寬厚的大掌遊走在她毛衣內,沈清被人圈在懷裡失了依靠,只得攀着人的臂彎才能不讓自己往後仰。

這一摸,能感覺到,陸景行較之以往瘦了些。

一國總統,有操不完的心,更甚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在加上心有惦念,難免會身形消瘦些。

如此一來,沈清也不好在同他鬧了。“出走月餘的也是你,”某人偏開頭,避開他的吻。出走?陸景行失笑出聲,應着她的話語道;“對、出走月餘的人也是我。”話語離地,身邊便知曉自己用詞不當,此番陸景行這一聲失笑在她耳裡就是輕嘲了,某人掙扎着要起來,卻被人摟得更緊。“好了好了、沒有取笑你,乖乖。”

“不鬧了,先做一次,恩?”陸景行捧着她的面頰輕輕低吻着。

雖說孩子都有了,但陸景行這話,難免讓她面紅耳赤。

這日、天雷勾地火,夫妻二人月餘未見,都說小別勝新婚,可謂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許是相隔時間太過長久,陸景行纔將將感受到溫暖,既然、撂了攤子。

躺在身下的沈清一臉驚恐的望着某人,後者更是一臉詫異。

猛然之間回過神,埋首在自家愛人胸前悶聲道;“太想阿幽了。”

這日,陸景行有了前面一次的撂攤子,後面跟發了狠似的,隱隱有一股子要證明給沈清看的架勢,他真的只是太想她了,並非不行。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實在是有傷自尊。

爲了挽回尊嚴,陸景行這日當真是半點憐愛之情都沒有。

婚後,除去沈清刺激他的時候,今日是實打實的第一次將沈清往死里弄。五點到六點之間,一個小時的光景,陸景行發了狠的沒有疼愛自家妻子,反倒是讓沈清哭着喊着求饒。

一遍遍的喊着疼,可人家卻壓根跟沒聽見似的。

她氣急敗壞,開始哭鬧,陸景行纔好聲好語哄着人家。

“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乖、不哭了。”她不依,依舊是哭鬧。

陸景行耐着性子抹去她面龐上的清淚;“夫妻歡好本是個高興之事,不哭,恩?”

“你起來,”沈清被人弄得沒了好脾氣,冷着臉讓人起來。

可此時,她淚花帶雨的模樣不僅沒讓陸景行起來,反倒是更甚了些。

她哭喊着叫着陸景行的名字,男人一聲聲應着她,一口一個寶貝的喊着。

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偏生就是不放過她。

臨近六點,男人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起,沈清接起拍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去接電話。

後者悶聲冷沉開口;“不管。”

“餘桓說六點有化妝師服裝師過來,”她啞着嗓子提醒。

本是清脆玲瓏的嗓子這會兒既然破敗了。

可見,陸景行是有多折磨她。

男人聞言,面色寒了寒,及其不耐的退出來,順手扯過牀尾浴巾圍在身上。

見他走,沈清狠狠鬆了口氣。

那側,餘桓聽聞自家先生鬱結的話語聲,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聽聞讓化妝師晚半小時上去時,更是堅定了心中所想。

陸景行順手將手機在扔會沙發上。

翻身行至牀沿準備將人抱起來,卻被人一巴掌拍掉了伸出去的手;“我不要了。”聞言,陸景行笑了笑;“乖、去洗個澡。”

“我自己來,”陸景行在浴室獸性大發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今日,她實在是沒力氣了。

“還有力氣?”

浴室裡,當幫她沖澡的男人開始不安分時,沈清就猜到了逃不過此劫了。

完罷,陸景行將她毛衣重新套在身上,直接將人放在沙發上。

臥室內,一股子奢靡之氣,在加上沈清面皮薄,若是讓人撞見了,指不定該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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