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養了兩三年還沒轉正

政治戰爭不同於商戰,商場上的任何戰爭都可以快刀斬亂麻結束,但政場戰爭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可以解決的,這跟撒網撈魚是一個道理,捕魚之間長短不一。

政場之間的鬥爭,少則數月,多則數年,無一定數,這是權利的遊戲,不是痞子與英雄之間的打打鬧鬧。

次日,正在會議室開會的人聽聞高亦安來了,眉頭冷蹙,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望向章宜,後者點點頭。

她知曉。

但手中會議並未因高亦安的到來就此結束。

這日高亦安尋來,找沈清似乎並未有何要事,關於莫家的事情做了些簡短的交談之後,聊及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中以及以往在江城的瑣事。

沈清潛意識中知曉高亦安今日來找自己可能是有事商量,但他不說,她不問。

這廂,陸槿言依舊在醫院,無大傷,但陸景行明令禁止她出院,至於爲何,她沒問。病房內,秘書與總經理圍坐在病牀周圍,掌控國際集團,生病都是極爲奢侈的事情,陸槿言此生在陸家這條路上也算是付出諸多了。

屋子裡哪裡有病房的秦冷,反倒是因爲公司同事的到來顯得極爲熱鬧,甚至是有些吵吵嚷嚷的,這些吵嚷無疑都是商量事情的聲響。

期間、許是商量事情得不出個具體結果來,公司副總伸手摸了摸口袋,欲要抽菸,被秘書喝出了門外。後者無奈,道了句馬上回,拉開門出去了。

煙癮上來,確實是需要解決解決。有人帶頭,後面的人便也隨意了些,紛紛伸手摸煙。

許是因不在公司,衆人並未有緊迫感,陸槿言揮了揮手;“休息十分鐘。”而後,上廁所的上廁所,抽菸的抽菸。

紛紛散了,唯獨只有她一人坐在牀上看着這滿牀的資料以及桌椅上擺放着的電腦只蹙眉。正低頭翻看手中文件之際,病房麼被人推開,原以爲是同事,她聽聞,但並未擡頭觀看,甚至是未曾出聲。

直至對方一聲令人作嘔的“陸小姐”從空氣中傳播開來。

陸槿言才側眸望過去,眼前這人,真是陰魂不散。啪嗒,穿着一聲病服粉黛未施的女人伸手將手中文件夾摔在眼前牀單上,望着肖嵐的目光盡是不悅,甚至是有些許冷酷。

對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人物半分好感。

四目相對,站在門邊的人眉目平靜,反倒是靠在牀上的陸槿言有些許冷冽。“我倒是不知肖小姐有繞過我門外警衛的本事,”病房門外警衛把手她還能進來,是說她通天本事還是本外那羣人吃白飯的?“門外沒人,”肖嵐開口,她來過好幾次的,但均是被門口之人躺回去,此時見沒人才進來的。陸槿言聞言,眉頭冷蹙,薄脣緊抿。

“有事?”儘管不喜眼前人,但多年來的教養還沒讓她將人掃地出門。

甚至是冷着性子開口問了一嘴。

“只是想跟陸小姐聊聊。”

陸槿言聞言,笑了,目光環繞四周,而後在落到肖嵐身上;“肖小姐覺得我是一個顯得有時間與你聊聊的人?”她望着肖嵐,後者面容有絲絲鬆動,只聽她繼續開口道;“還是彭副總統沒時間被肖小姐談心解悶,肖小姐找到我這兒來了?”“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彭宇的事情,”肖嵐這人啊!終究還是小家碧玉了些,不可否認她與陸槿言氣質有幾分相像,甚至是面容有幾分相像,也不否認彭宇將她栽培成下一個陸槿言,可終究是個複製品而已。

在強勢的正主面前,她終究還是差了些。陸槿言這人,素來冷酷霸道,手段乾脆,肖嵐?

十個肖嵐都不是她的對手。“聊彭宇的事情?肖小姐莫不是找錯人了?”陸槿言伸手拉了拉蓋在膝蓋上的被子,原本半靠在牀頭的人換了個動作,盤腿坐在牀上。

冷颼颼且還帶冷笑的目光落在肖嵐身上,帶着七分揶揄三分打量。“陸小姐跟彭宇的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爲何這麼多年過去了,陸小姐還對這段感情念念不忘?既然已經成了過去式,爲何不徹底放手?”對於陸槿言跟彭宇之間的糾纏,肖嵐是知道的,更是知道最近彭宇沒回家每日都是在醫院樓下呆着。在她知曉自己是替代品時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可……有些東西在愛裡終究是會消散的。“肖小姐是來教我怎麼處理感情來了?”原本還悠悠的目光在聽見肖嵐這句話時徹底冰涼了下來,甚至是多了些許冷涼之意。她的感情生活,即便是在陸家,陸琛與蘇幕二人都是避而不談的,何時一個如此沒段位的野女人都敢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了?

是這些年的商場生活將她磨得沒了菱角還是這個女人本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念念不忘爲何不在一起?”肖嵐並未迴應陸槿言的問題,反倒是緊接着開口言語了第二句話。

望着陸槿言的目光帶着些許水光波波。

她愛了許久的男人,心裡住着另一個女人,卻是愛而不得。

三個人的戲,終究是要有人受傷的。

她可以受傷,但卻希望彭宇、、、、、、能有所得。

高尚嗎?不高尚,與她而言是這樣,愛一個人,就要成全他啊!成全他也成全自己。

“你不知道你送他的每一件東西他都擺在臥室裡不曾動過?你知不知道你曾經與他的點點滴滴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你知不知道,她將我培養成下一個你的時候,連你的言語表情吃飯的動作以及走路的姿態都記得一清二楚,你知不知道他記着你的一切,他不記得我的生日,但卻記得你吃飯的細微動作,他不曾看見我半分好,但你的冷酷卻能讓他整日消沉。”“陸槿言,他那麼愛你,即便你們之間散了多年,可他依舊對你心有所念?你竟然也對他念念不忘爲何不跟他在一起?”“他愛你已經愛到瘋魔了,你平日只能看見他人前顯貴的模樣,可我看見的都是他人後受罪的模樣,你永遠也不知道他每每醉酒之時念着你之時到底有多深情,你永遠也不知道他將你藏在心底的哪個位置上,陸槿言、你愛他,爲何不跟他在一起?”許是語速過快,話語夠激烈,讓她原本潔白的面容稍稍有些泛紅,連帶着喘息都粗粒了些。門外,秘書上完廁所一邊甩着手上水漬往這方而來,卻透過玻璃窗瞅見病房裡的情景時不自覺的將腳步往後退了退,遠處保鏢正準備往這邊而來,卻被她安排在了遠處,守在病房兩邊,不讓人靠近。

連帶着公司同事一起。病房內,死氣沉沉,陸槿言面無表情盯着微微喘息着的肖嵐。

只見她深呼吸一聲繼續道;“一個人要愛另一個人愛到什麼地步纔會培養一個替身出來,花了極大的心血培養一個替身出來不是因爲男歡女愛,只是想對方偶爾陪他吃頓飯,偶爾陪他坐會兒,陪他說說話,陸槿言,你永遠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多愛你,你永遠也不曾看到他在深夜痛哭喊你名字的模樣,你永遠也未曾見到他一遍遍說着對不起的模樣。”肖嵐見到彭宇哭過,這個年近四十的政壇權謀高手,在深夜醉酒之時抱着她一遍遍的說着對不起,說着他的無可奈何,說着他的身不由己。

可這她所不知不懂的一切,可她知道,他愛陸槿言愛到身不由己,愛到無可奈何。

原以爲只是單相思。

直至某日,她知曉陸槿言心裡也有彭宇的時候纔對這二人感情有了重新的認知。

她們愛着彼此,但卻在面對對方時手中都拿着尖銳的刀子,恨不得一走進就刺傷對方,讓對方鮮血淋漓的同時也傷害了自己。

這是感情啊,不是政場與商場的博弈,爲何她們二人會將一段感情經營的如此面目全非?兩個明明有感情的人爲何會成爲仇人?

她深思許久,想到得到答案,最終都未能如願。“說完了嗎?”肖嵐的話語,讓她感到心顫,落在被窩裡的手不自覺的縮緊,即便內心深處在動盪,但她面上表情依舊無比平靜。

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

不、她只是善於隱藏而已。

“爲什麼?”肖嵐問,話語激昂,望着陸槿言的目光甚至帶着不該有的憎恨。“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回到他身旁取代你的位置,還是單純的想說出來讓我知道?”她反問。

對於肖嵐今日這番作爲實在是不怎能理解。

“成全他,也是成全我自己。”“那你可真偉大,無私奉獻,可抱歉,我不接受你的無私奉獻與憐憫。”成全?她們之間不需要任何人成全,如果成全能解決一切問題的話,何來這麼多年的分別?

何來這無辜生命的喪失?

“陸槿言,生在權利頂端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樣無心?是不是都像你一樣善於閉着眼睛裝瞎子?”看不見?

“你這就是在自欺欺人,自我麻痹,”她妄想用言語來刺激陸槿言。

可不想,陸槿言的道行實在是非一般的高。

對她的話語壓根不放在心上。

“相愛相殺能給你們在人生苦海當中尋得一絲快感還是如何?”

相愛相殺?

她先前的長篇大論都沒能讓陸槿言面容失色,但這簡短的四個字卻讓陸槿言輕而易舉的失了面色,望着肖嵐的目光帶着不該有的殺伐之氣,病房裡的空氣驟然冰降,只聽她冷聲開腔,帶着寒涼;“相愛相殺並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行至如今,是兩個人的選擇,所以,你又何苦在我面前充當聖母告知他的不易?還是說,你很想看到我跟你共享男人?”若說前幾句話是冷厲的話,那麼後一句話,就顯得吊兒郎當許多,甚至是帶着些許惡趣味。

“陸槿言,”前面的話,她尚且來不及多想,但最後一句話卻是清清楚楚的落在自己耳內,一時間,一聲爆喝從口中傳出來。

陸槿言神色冷冷,欲要開口迴應,卻被門口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響阻了言語;“大老遠就聽見雞叫聲,我當是誰,原來是肖小姐。”擡眸望去,門口一個清冷的人兒雙手抱胸吊兒郎當靠在門口,房門微微敞開,她的嗓音異常清冷。隨後,女子跨步進來,反手帶上門,依舊是後背靠門望着這屋子裡的情形;“雖然打斷你們的談話很沒教養,但是比起肖小姐,我應該還算好的了。”陸槿言蹙眉望着沈清,而肖嵐的面色似乎比她更差。

“原來太子妃就是這般教養,”肖嵐跟在彭宇身旁,自然是認識不少政場之人,對於沈清也算是知曉。“對、就是這麼沒教養,肖小姐難不成跟我是同一類人?”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點,高亦安教得好。“免了,我可沒這本事,”肖嵐開口話語輕嘲。“肖小姐今年多大?二十三四?被彭副總統養了多少年了?兩三年?被一個男人養了兩三年還沒轉正,我是該所彭副總統有定力呢?還是該說肖小姐沒本事呢?”到陸槿言面前來叫囂?

有臉?

雖不清楚彭宇跟陸槿言之間的具體故事,但最起來,這層關係擺在眼前,她不會不知道。

至於肖嵐?

呵、一個替身而已。沈清這人,平日裡不喜言語罷了,不是不會言語。

她巧言善辯氣死人的本事可不比高亦安跟傅冉顏差。“沈小姐似是有些多管閒事了。”“巧了,我也想將這句話送給你,”本意是下班時間來看看陸槿言,不料來時,見保鏢遠遠的站着不靠近這方,詢問,才知曉肖嵐登門入室了,來得晚,前面她所言語彭宇的那些豐功偉績悉數沒聽見,聽見的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話語。“不是我說,人家渾身山下都透露着我不想搭理你的氣質,你卻還上趕着來倒貼,肖小姐,你長的很美,貼男人男人會要,但你貼女人,是不是有點過不去了?還是肖小姐有什麼特殊愛好?”“生而爲人,連這麼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那你可真是白活了幾十年了,吃的米都浪費了。”面對沈清的巧言善辯,陸槿言微眯着眼看着雙手抱胸靠在門後的女子,對於她巧舌如簧的真想感到微微詫異。

畢竟在總統府,她不是個喜歡言語之人,偶爾話語多,還是自家弟弟犯賤惹着人家了。

生子之間一頭齊肩的長髮如今已被剪短。

猶記得剪短頭髮那日回來,陸景行抱着孩子站在客廳裡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那目光,跟要吃了沈清似的。

若不是蘇幕與老太太這兩座大山壓着,估摸着陸景行恨不得能將沈清一腳踢出去。

而後、蘇幕與老太太去後方衝奶,她只聽得自家弟弟沉沉冷冷問了句;“不是說要留長髮的?

”“麻煩,”沈清道了句,話語隨意。

這話,卻讓陸景行面色更是不好了,氣的他險些繃不住。病房內,沈清目光炯炯望着肖嵐,與其對視的目光永遠擒着幾分冷笑,乍一看,陸槿言在沈清身上看到了高亦安的影子,一時間,因爲心裡的這個想法,陸槿言整個人一個激靈,險些嚇得面無人色。怎麼會?

沈清尚且不知的是,在潛意識中,她已經莫名其妙的向陸家靠攏了,往常,若是陸槿言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她素來是眼不見爲淨,可今日……。只怕是連她自己也未曾發現。

若說陸槿言尚且還有幾分教養在,那麼深情全然是不要臉了。

肖嵐離去時,面色可爲是極其難看的。沈清緩緩挪動步子往旁邊而去,特意給她讓去道兒來。

肖嵐走後,病房裡有片刻沉靜。

沈清清明的目光落在陸槿言身上而後輕聳肩,表示不以爲意。“下班了?”陸槿言問。

“恩、陸景行讓我來看看你,”實話實說。

陸槿言聞言,淡淡笑了笑,算是知曉。

“不早了,早點回去吧!辰辰需要你,”許是二人相對無言,陸槿言亦是感受到氣氛的尷尬,剛剛的話語她不知沈清聽聞多少。沈清環顧了四周,看了眼椅子上的筆記本與資料,望了眼陸槿言;“注意身體。”簡短的四個字,以表關心。

出去,見秘書站在不遠處望着這方,微微頷首,算是告知。

後者喚了聲同事。

沈清前腳離開,她們後腳進去。沈清走後,陸槿言有幾秒失神,對於肖嵐所言語的不易抱着冷笑態度,不易?她們這條路何時容易過?

誰不是一邊流血一邊過來的?

肖嵐這個人哪裡來的資格對她們評頭論足?不弄死她們,不過是覺得她不足以成爲對手。在絕對的權利面前,任何陰謀詭計,不過都是浮雲。

肖嵐離去時,心裡尚且還在回顧這與陸槿言的這場對話,在思及她所言語的最後一句話時,整個人都驚顫住了。

【相愛相殺並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行至如今,不過是兩個人的選擇】

難道、她們之間愛而不得,彭宇也有功勞?思及此,她一身冷汗。

倘若是兩個人的選擇,這絕不是愛不愛的事情了,或許,有些更深的東西是她看不見的。這夜,沈清回到總統府時,陸景行未歸。

這方,總統府辦公樓,副總統辦公室與陸景行的辦公室相隔甚遠,甚至不再同一樓層。

但這日,陸景行格外有閒情逸致的上了六樓辦公室,身後,程仲然跟隨。

二人一前一後,跨大步前去,前者面色凝重,後者吊兒郎當。

行至門前,秘書恭恭敬敬站起來喊了聲陸少,見陸景行直直朝辦公室而去,欲要開口阻攔,卻被程仲然伸手勾住肩膀壓在了原地;秘書想吱聲,卻被程仲然冷着臉恐嚇;“再喊打你。”秘書聞言,一陣呆滯,稍後反應過來一陣哀嚎。

他是個軍人啊,怎就這麼地痞流氓。

“程長官,你是軍人,不是流氓。”“流氓跟軍人實質上沒什麼不同的,都是收拾人的,聽說上次徐涵把你抽了一頓?你要不要在試試我的拳頭?”男人不僅說話了,還伸手將拳頭放在他跟前轉了轉。

一副、你別瞎比比,不要我真打你的架勢瞅着秘書。

後者認慫,只怪他沒本領,打不過這羣軍痞。而此時,辦公室內,陸景行雙手抱胸看着低頭辦公的男人,並不急着邁步過去,反倒是優哉遊哉的看着這個一本正經低頭處理公務的男人。

而彭宇呢?以爲是身旁秘書,卻不想不擡頭,撞見的是吊兒郎當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的陸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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