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帝都,斐勒酒店。
一身紫紅色抹胸長裙,妝容精緻的女人,身子搖搖晃晃的朝着總統套房走去,栗色的大菠浪捲髮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
叮叮叮……
女人趴在門上,不停的按着門鈴。
半分鐘後,房門被打開。
女人腳下不穩,直接摔入來人懷中。
男人厭惡的擰眉,伸手就把她推開。
“親愛的,我酒喝多了,想要借個廁所。”
顧新妃雙手推着的男人的胸口,就往屋內去。
“出去!”冰冷的聲音,嚇得顧新妃心肝兒一顫。
“哎呀借個廁所,又不會吃了你,幹嘛這麼小氣。還是說你要收費?給你一個kiss行嗎?”
她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作勢去親一吻男人削薄的脣。
男人再也沒有好脾氣,粗魯的把她從懷中扯出來,像是丟垃圾一樣仍在地上。
“啊……”
她身子不穩,屁一股重重的坐在地上。
“嗚嗚,好痛的!”
她揉着摔疼的臀,不滿的噘嘴,哀怨的瞪着罪魁禍首。
暖黃的燈光下,女人巴掌大的精緻小臉,完全暴露於男人的面前。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小臉,男人那雙死寂般的黑眸風起雲涌。
可,視線在接觸到她眼角的淚痣的時候,所有翻涌的情緒停頓住,淡淡的合下眼睫,遮去眼中莫測的情緒。
“honey,人家真想上廁所,不信你摸摸肚子都鼓起來了。”她掙扎着站起身,拿過男人的手放在肚子上,眉眼裡雖蘊含笑意,可垂着的目光裡卻是淬了冰,冷而陌生。
墨夜笙摸到她身上燙人的體溫,覺得不對勁兒。
燈光下,女人巴掌大的小臉異常的緋紅,目光迷離,像是被人……下藥!
見他沒有動,顧新妃還以爲他不相信,晃着他胳膊撒嬌道:“還是不信嗎?”
看着眼前風一情萬種的女人,墨夜笙眼底隱忍着一團火,彷彿像是要將眼前的尤物吞噬掉。
“鬆開!”上位者慣有的命令口吻。
顧新妃覺得身上有些難受,而他的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才捨不得鬆手。
“我不,人家想上廁所,你帶我去嘛。”女人眉眼嫵媚,聲色挑起綿綿酥糯。
墨夜笙太陽穴突突的跳動兩下,挪開視線,不去看那張晃人的臉。
一隻手鉗制住她,另一隻手抽空撥打了一個電話。
“給你五分鐘時間,過來把人處理掉!”
“什麼人?”
“是……”墨夜笙看了一眼她眼角的淚痣,頓了頓道:“女人!”
電話那端一個沒忍住,直接笑趴了:“閣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您老人家也老大不小了,有個女人送上門,你就上啊。管她是誰送來的!”
“她被下.藥了!”墨夜笙擰眉的看着懷中,不斷鬧騰的女人。
且不說她是誰,放平時他也沒有乘人之危的嗜好。
“什麼?被下.藥?!”電話那端的男人震驚了,像是想到什麼,畫風一轉,“被下.藥了也好,正好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我可告訴你,刀不磨要生鏽,更何況是鐵棒。你已經四年沒用過了,是該拿出來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