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被她放到了車上纔回過神來。
宮御然已經在她身邊慢條斯理的坐好,開車的人飛快的開車離去。
就這麼一會兒陸展風的車子也已經追了上來,但是一樣的車子往不同的地方開去,他們明顯被分散了注意力。
“宮御然,你要做什麼?!”他是有備而來,“你怎麼這麼清楚我們今晚會在這裡出現?!”
“我跟程啓言做了交易。”宮御然淡淡地說道,“他保你無事,我告訴他一個關於權景墨的秘密。”
時錦年有些不明白,爲什麼他要做這樣的交易?!
“你告訴了他關於權景墨的什麼秘密?”
宮御然扭頭看向她,“父親想要見你。”
時錦年更是不解。
宮御然直接把手裡的文件掏出來遞到了她的面前,“你應該知道,自己不是時昊天的親生女兒。”
時錦年也只是看着他。
宮御然偏了一下頭,對她說道:“當年的事情你可能不瞭解,當年榕城和南城發生戰亂,父親遭人陷害,和叔叔一起流落南城,叔叔不幸身亡,好在父親被人所救,撿回了一條命。而救父親的,正好是你的母親。”
時錦年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文件夾,這件事她聽白曉凝提過,只是……
“裡面是你和父親的dna報告,都寫明瞭,你們是親生父女。”
時錦年頓了將近一分鐘,才匆匆把文件夾打開,dna報告果然寫着99%的吻合。
她竟然是南城宮家的人?!
她的親生父親竟然是南城的總統宮紹安?!
時錦年只覺得這一晚都像做夢一樣。
“你……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時錦年喃喃地說道。
“證據都在你的手裡,怎麼可能搞錯?”宮御然開口說道:“不然爲什麼honey,還有奕然都覺得看着你眼熟?”
時錦年猛地擡頭看向他,是因爲這個?!
“起初在榕城的新聞上看到你,我就覺得父親的反應有些奇怪,後來來榕城看到你,調查一番得知你不是時昊天的親生女兒,纔回去問父親。”宮御然看了看她,“我手機裡放着你的照片,是爲了給父親看。起初,他並沒有正面迴應我,後來,他才終於承認。雖然母親一時不能接受,但你是我宮御然的妹妹,毋庸置疑。”
時錦年聽到他最後一句話,腦袋更是一片空白。
她呆坐了很久,纔開口問道:“你現在是要帶我去哪裡?是回榕城找權景墨嗎?”
宮御然一陣沉默。
時錦年嗖的一下坐直身體,想下車,“我要回榕城找權景墨,宮御然,你這個騙子!”
宮御然微微挑眉,“你現在回榕城,權景墨也不在。”
時錦年不相信地看向他。
“權景墨抱着你的假骨灰在來軍區部隊的路上。他已經認定了你在陸展風這裡。”
時錦年猛地睜大了眼睛,她好不容易離開了那裡,權景墨終於找過去了嗎?
“送我回去,我要去等權景墨!”
“你回去只會害了他。程啓言過去就是爲了把權景墨騙去部隊,若你在那裡,陸展風必定不顧一切要了權景墨的命留住你,那裡是陸展風的地盤,權景墨處於劣勢。弄死一個總統大人,只會出來一個新的。可你若是不在,權景墨不是傻子,也不會明着跟陸展風撕破臉,不然不會帶着假骨灰過去。到時候頂多忍一時之氣,日後算賬。”
“不行,可是時錦原還在那裡,我不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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