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雲看了她一眼。
婉兒換了一個姿勢,把頭枕在了蕭雲的胳膊上,“天體會對內宣稱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爲了大家的利益着想,要求大家保守秘密而已。而且,據我所知,天體會也確實從來也沒有向賓客們要求過什麼,所以即便是受控制,卻也沒有人感覺受到什麼威脅,或者不方便,他們甚至還因爲有了閻王賬而感到放心的很。”
蕭雲的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了,不是不要、時候未到,一旦有一天他們要你做一件天大的事情的時候,你就算想拒絕都不可得了吧!
婉兒繼續說道:“而且,天體會還經常性的舉辦一些活動,比如集會啦什麼的,來增進會員之間的感情,這樣一來,非但沒有引起什麼反感,相反,在內部,天體會的認同度還相當的高。甚至,凡是要求加(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ар.1.(1.m.文.學網)
入天體會的人還要交納相當高的會費!並不是一般人想進就有能力進來的!”
會費?怎麼沒聽說過?蕭雲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想通了!以池上菁子的能力,就算會費相當高昂,但對她來講怕也是小菜一碟吧!這種事情,她自然也是不會對自己說的了!
“看來,還真的是無論誰問都不能講了。如果不知道厲害的話,還真的就着了道了。”蕭雲又吻了婉兒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關切的問道:“唉,你現在告訴我這些,算不算是背叛了天體會?他們會不會對你不利?”
婉兒聞言似是相當開心,回吻了蕭雲一下,手撫着蕭雲的面龐,嬌笑道:“想不到你還這麼關心人家,看來真的沒看錯你。你放心好啦,這裡是我的房間,我們的話又沒有外人聽到,再說這些事情在內部也不是什麼秘密,你早晚會知道的。我只不過是在你上閻王賬之前把事情告訴了你而已,你只要小心些,不要讓自己也賬上有名就可以了。這件事只要我們不說,誰又會知道?”
蕭雲笑道:“是啊,我們不說,誰會知道?”說着,就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搖晃着去親吻她的嘴脣。
婉兒嬌笑着躲閃着,偏偏欲拒還迎,不一會兒,兩人又吻成了一團……
過了一會,蕭雲放開婉兒,此時的婉兒已是滿面緋紅,氣喘吁吁了。
蕭雲似突然想起來般問道,“唉?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名叫徐信雄的人?”
婉兒有些驚訝,“咦?徐信雄?!認識啊!怎麼你也認識他的?”然後她又似想起來什麼似的,“哦,對了,你的女朋友就是大通鑄造集團的財務總監,徐信雄公開的身份則是大通鑄造集團的董事長,你認識他倒也不奇怪!”
蕭雲怎麼聽婉兒說到“女朋友”這三個字的時候,語氣都有些酸酸的!不過這時候他卻沒空理會這些。因爲婉兒的一句話,引起了蕭雲的極大興趣。
婉兒剛纔說“徐信雄公開的身份”,她這麼說,是不是意味着她還知道些別的?比如說徐信雄不公開的身份又是什麼?
所以蕭雲問道:“你說徐信雄公開的身份是大通鑄造集團的董事長,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除了這個身份以外,還有什麼別的身份不成?”
婉兒道:“其實這個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詳細,徐信雄這個人很複雜,背景好像很深,令人捉摸不透。”
蕭雲繼續撫弄着她,“那徐信雄是不是天體會的賓客?”
婉兒笑了,“他怎麼會是天體會的賓客呢?說他是天體會的老闆還差不多!”
蕭雲的手頓了一下,向婉兒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咦?這是怎麼回事?”
婉兒衝他嫣然一笑,“要知道,天體會是相當於一貫道的領導層,要領導一個像一貫道這麼龐大的組織,自然是需要大量經費的,要不然,一天也存在不下去。如果僅僅依靠賓客們交納的那點可憐的會費,那是遠遠不夠的。別的不說,單說這艘豪華遊輪吧,這可是一貫道的產業,先不說買這艘渡輪要花多少錢了,單單是它的一年的維護費用,就已經超出了今天來參加集會的所有賓客一年的會費總和了。所以一貫道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尋找贊助人。而徐信雄可是一貫道的主要出資人呢!老闆不就是給錢的麼?說他是老闆又有什麼不對的?”
“哦,原來是這樣!”蕭雲摸了摸鼻子,“所謂無利不起早,那徐信雄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這下,婉兒可就說不上來了,“這個……我也不知道了,我們都是些底層人員,上面讓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所知道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私底下說話的時候相互之間瞭解到的。至於徐信雄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卻是不會告訴我們的了。我只知道閻王賬每更新一次,都會複製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至於徐信雄用它幹什麼……可就不得可知了!”
“複製一份交到徐信雄的手上?”蕭雲突心下一動,問道:“那麼,閻王賬一般是依靠什麼記錄的?電子設備還是別的什麼?”
婉兒嬌聲道:“不是電子設備啦!在他們看來,閻王賬過於重要,而電子設備則太容易被拷貝,不安全,所以是以紙質介質來記錄的。複製給徐信雄的那一份也是手寫的。”
蕭雲不由暗暗點頭,他很認同這個作法。現在的信息科技如此發達,保不準什麼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泄密了,事實上,信息科技越是發達就越容易泄密、就越不安全。而記錄在紙上就不一樣了,除非有人有能力把這個東西偷走,否則是不可能知道里面內容的。
看來,高科技雖然重要,但很多事情往往還是要依靠傳統的東西,畢竟,歷多年而留傳到現在的東西,還是有它特有的價值的。
“這麼說來,閻王賬一共有兩套,一套在天體會這裡,另一套則在徐信雄的手裡,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