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360）反省
最近的更新的確慘不忍睹……這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上一週的課程實在太多了……基本上寒雪要上課從早上一直到晚上。
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多了這麼多課程啊……而且因爲課程變多，作業也變得多了起來。
順便一提，寒雪的學校已經進入考試複習月了……又到了這個時候了啊……
還請讀者大大們諒解……
……
……
……
……
宮澤和人的語氣很和善，好像自己真的是無辜的一樣。
“我還真不知道你一直都是很懂禮節的呢。”楚月說。
“那是因爲你對我的瞭解還不夠啊。”宮澤和人笑了笑。
“楚，楚月，你，你怎麼做到的啊……”這個時候，馬場也趕到了，一邊喘氣一邊說，“‘嗖’的一下就過來了啊！”
“馬場！”禍靈夢馬上對着馬場吼道。
“是！是！大姐頭！”馬場趕緊又趕了過來。
“是你叫楚月來的？！”禍靈夢露出憤怒的表情。
“……”馬場低下了頭，不過馬上又擡起來，“我，我是怕大姐頭你受傷……他可是宮澤和人啊！”
啪！
禍靈夢一巴掌甩在了馬場臉上，力氣之大甚至把馬場打摔倒在了地上。
“我一會兒再找你算賬！”禍靈夢說完，死死的盯着楚月。
這個時候，宮澤和人也嚴肅了起來：“好了，既然你來了，那現在這件事情，應該給我一個說法了吧。”
“嗯……這件事情，的確是禍她的自作主張。”楚月說着，看了看禍靈夢。
禍靈夢仍然是是不善的盯着楚月。
“因爲我們之前吵過一架。”楚月說，“所以，禍她對我不滿……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吧，她做了這種類似自暴自棄的事情，很抱歉。”
“她犯了錯，你來道歉嗎？”宮澤和人說着有些好笑的話，但是表情卻沒一絲笑意，“那不好意思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真的要道歉的話，哪裡輪得到你。”
“明白了。”楚月說。
宮澤和人不說話了，忽然又笑了起來，看向禍靈夢那邊。
楚月說完之後，就朝着禍靈夢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禍，不要鬧了。”
“‘不要鬧了’？你在對我說嗎？”禍靈夢用誇張的囂張語氣說，“你憑什麼對我這麼說？”
“還記得，我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嗎？”楚月已經走到了禍靈夢身前，“你連自己的情緒也控制不好。”
禍靈夢皺了皺眉，“別給老孃說廢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儘管來了這裡之後，我一直限制着你，但是隻要你沒有犯原則性的錯誤，我都沒有阻止你。”楚月說，“因爲我知道，想要讓原本就是禍根的禍靈夢，禍，你，變得不再是那個到處胡亂破壞世界，胡作非爲的禍靈夢，難。”
禍靈夢忽然一拳打在了楚月的臉上，只是稍微強化過的人類的人體在禍靈夢的這一拳下，直接沒站穩，坐在了地上。
“但是事情的經過，比我想象的容易的很多。”楚月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坐在地上，一隻手支在地上，繼續說，“可能是你也想要過個正常一點的生活吧……你收斂了自己的禍意，收起了自己的殺意，所以我一直以爲我做的很好……”
禍靈夢又一腳踢在了楚月的肚子上，這一腳踢出了“咔咔”的聲音。
在宮澤和人這邊，有很多人都對這個聲音很熟悉，這個是肋骨斷掉的聲音。
這個時候，宮澤和人也收了笑意，看着楚月，想要知道，楚月到底想幹什麼。
“但是……咳咳……我，錯了嗎？”楚月低着頭，繼續說着，“不知道啊，我做的到底對不對，我真的不知道啊……”
禍靈夢又是一腳，直接朝着楚月的腦袋上側踢了過去。這一腳踢飛了楚月，讓楚月倒在了另一邊。
在宮澤和人這邊，有人看不下去了，想要過去。不過剛走了一步，就被宮澤和人攔下了。
“別人家的事情，別管。”宮澤和人輕聲說。
這人咬了咬牙，回答到：“是……”
楚月翻了個身，面朝了天，說道：“好痛啊……禍，你下手真狠。”
“我馬上就讓你，不再痛了！”禍靈夢說着，朝着楚月跑了過去，而且，身上的殺意瞬間肆虐了起來。
禍靈夢，是真的想要殺掉楚月了！
“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這個時候，楚月說道，“那就是，再繼續放任你做類似的事情的話，那我就真的錯了！”
禍靈夢，一腳朝着楚月的腦袋踩了下去。
這一腳，好像帶着無與倫比的氣勢，彙集起了周圍的氣流一般，告訴着周圍的人：如果這一腳踩下去，楚月的腦袋就會爆掉！
在這一瞬間，時間好像放慢了一般。
馬場的表情慢慢的變成了驚恐，宮澤和人已經行動了起來……
然後，楚月睜開眼睛，看到禍靈夢的鞋底。
轟！
禍靈夢這一腳，終於還是踩了下去。
巨大的響聲讓有的人甚至別過了頭，不忍去看楚月那被踩爆的可憐腦袋。
“楚，楚月？！”宮澤和人難以置信的聲音，讓這些人又回頭看向楚月和禍靈夢。
楚月用一隻手，抓住了禍靈夢的腳。
“這一次。”楚月坐起來，把禍靈夢的腳扔了出去。
禍靈夢後退了兩步站穩，死死的盯着楚月，身上的禍根逐漸的散發了出來。
禍靈夢，失控了！
不，不是失控了……是禍靈夢故意將禍根散發出來，來提高着自己的力量！
然而，楚月卻只是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禍靈夢身前，然後……
啪！
一巴掌打在了禍靈夢臉上。
這一巴掌，打消了禍靈夢散出去的負面氣息。
“清醒點了嗎？”楚月說。
“清醒你【嗶——】！”禍靈夢吼了一聲，一個拳頭朝着楚月招呼了過去。
然而這一拳還沒打到楚月身上，楚月卻又——
啪——
又一巴掌打在了禍靈夢的臉上。
“現在呢？”
“現在我想【嗶——】！”然而禍靈夢又吼了一聲，擡起腳朝着楚月踹了過去。
然而和那一拳頭一樣，這一腳還沒踹在楚月身上，就又被楚月扇了一巴掌。
這個過程一直在重複。
禍靈夢每次都想要攻擊楚月，但是還沒打到，就被楚月一巴掌扇了過來……
而在周圍的其他人看過去，因爲禍靈夢的攻擊動作實在太快了，所以根本看不清禍靈夢的攻擊的時候，只能夠看到……每一次禍靈夢被楚月扇了一巴掌之後，那短暫的停頓，以及那響亮的一聲“啪”！
所以，別人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楚月扇了禍靈夢一巴掌，楚月又扇了禍靈夢一巴掌，楚月還是扇了禍靈夢一巴掌……
太虐了……
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之後，禍靈夢終於停止了這無謂的過程。
“終於冷靜了嗎？”楚月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禍靈夢的嗓音沙啞的吼了出來。
“禍。你做錯了。”楚月說。
沉默……
不論是禍靈夢，還是楚月，還是周圍的其他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然後——
“啊——！！！！！”禍靈夢忽然用沙啞的聲音吼了出來，同時……跺起了腳……
正在衆人爲禍靈夢在這個時候竟然會跺腳而汗顏的時候，禍靈夢的聲音忽然停了，然後，倒了下去。
離禍靈夢最近的楚月馬上就抱住了禍靈夢，沒有讓禍靈夢倒在地上。
“大姐頭！”禍靈夢帶領的手下一邊擔心的喊着一邊跑了過來。
“禍！”楚月叫了禍靈夢一聲，可禍靈夢卻只是艱難的睜開眼看了楚月一下，然後又昏了過去。
“楚，楚月，大姐頭，大姐頭她沒事吧！”馬場快哭了。
楚月沒有理會馬場，摸了摸禍靈夢的臉龐，說，“禍，我們，回家……”
說完，楚月抱起禍靈夢，朝着家裡走去。
禍靈夢的一衆手下跟在了楚月身後，一起朝着楚月家裡走去。
剩下宮澤和人和宮澤和人帶着的衆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呢。
“大，大哥，這，還打嗎啊？”宮澤和人的一個不長眼的手下過來問。
“你眼睛幹什麼用的！這情況還能打嗎！？”千葉說道。
“千葉，叫大夥兒散了吧。我去看看。”宮澤和人說完，也跟上了楚月。
千葉和幾個宮澤和人最親密的手下把衆人都遣散，看到宮澤和人還未走遠，相視一笑，也都跑上去跟上了宮澤和人。
就這樣，等到楚月到了家裡的時候，身邊跟着的，就是禍靈夢帶領的人，和宮澤和人，還有宮澤和人平時最親密的幾個手下。
到了家裡，楚月回頭對衆人說道：“你們在客廳裡等着。”
楚月的話說的很平靜，很正常。但是這個時候卻讓所有人都服從了。
楚月一個人抱着禍靈夢，走上了樓，到了禍靈夢的房間裡，把禍靈夢放在了牀上。
“禍……”楚月輕輕叫了一聲。
可是，禍還是沒有醒來。
楚月能感覺到，禍靈夢的身體狀況正常，只是精神情況卻糟糕的很。雖然楚月也能干涉，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讓禍自己去克服比較好。
從禍靈夢房間出來，還沒從樓上走下來，衆人就已經在樓梯口把楚月堵住了。
楚月看了一眼，全是禍靈夢帶領的人。宮澤和人和他的手下，都在遠處的沙發上坐着。
“大家，都是禍的手下了嗎？”楚月問道。
“是。”圍在樓梯口的人們異口同聲的回答到。
楚月先掃視了一眼這些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像馬場那樣的大塊頭，小部分是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人，另外，竟然還有幾個女人。
真是的，禍從哪裡搞來的這麼多奇怪的人啊……楚月內心說了一句。
“這幾天，承蒙各位幫我照顧禍。”楚月開口說道，“多謝各位了。”
“禍她雖然有些愛玩鬧，但是總歸不是會打天下，建組織，擔任領導級別的人。”楚月說道，“所以，今天的事情，麻煩大家了。”
楚月的這句話說出來，馬上讓下面的衆人議論了起來。
“難，難道大姐頭她以後不會再帶領我們了嗎？”一個人問道。
“這……”楚月想了想，說，“這個，等到禍她醒來之後，由她自己決定吧。”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她不會再帶領我們了嗎？”有一個人說道。
“是啊！你剛剛竟然那麼說！”
“就算是你，也沒資格那麼說大姐頭吧！”
“等，等等！各位！”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的一個人說到，“各位，可以停一下嗎？”
說話的人，是馬場。
馬場是跟着禍靈夢時間最久的小弟了，也是被禍靈夢虐待的最多的小弟……不過這些人都知道，如果禍靈夢是大當家的話，那馬場絕對是二當家的。
“大姐頭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等到大姐頭醒來之後再商議。”馬場說，“不過楚月的身份我可以向大家保證，對大姐頭來說……至少，是比我還要重要的人。”
馬場的話讓衆人安靜了下來。不過卻讓楚月有些哭笑不得。
對禍靈夢來說的重要程度……我們兩個有可比性嗎？
不過，這些人可不知道。馬場這麼說了之後，相當於幫楚月坐實了現在的“老大”的座位。
“今天的經過，大家也看到了。”楚月於是繼續說，“禍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我也不確定……所以，大家就請先回去休息吧。等到禍醒來之後，自然會再傳喚你們的。”
衆人互相討論了一會兒，知道繼續等下去也沒用，於是陸陸續續的便開始離開了。有的人還和楚月道別了，有的人就直接走了。
沒多久，這些人就走的差不多了。剩下幾個人是禍靈夢B班的，馬場也在。
“謝謝你了。”楚月對馬場笑笑說。
“不，這是，應該的……”馬場說，“如果不是楚月你的話，大姐頭現在說不定……呸！我的烏鴉嘴！”
楚月笑笑，忽然問道：“馬場，你是不是喜歡禍？”
“啊？”馬場一愣，瞬間臉紅了起來，“怎，怎，怎，怎，怎，怎，怎麼可能呢！哈哈哈啊！楚月你真會開玩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這樣的反應，和直接告訴我‘是的，沒錯’有什麼區別啊。”楚月扶額。
“哈哈哈！”這次換除了馬場以外的Ｂ班的人笑了。
“今天辛苦你了。”楚月忽然又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了，說道，“我會照顧好禍的。你放心吧。”
“嗯……”馬場表情複雜的應到。
“好了，你們也回去吧。”楚月說，“明天，禍會像平時一樣去學校的。”
馬場沒有說話，不過其他人都回答了一聲“是。”
“馬場，走了。”有人拉了拉馬場。
“怎麼了，不放心嗎？”楚月問。
“怎麼會……”馬場摸了摸頭說，“那，大姐頭就，拜託楚月你了。”
說完，馬場才和同學一起離開了。
這個馬場……雖然是抖Ｍ，不過還真是喜歡禍啊……
楚月搖了搖頭，只可惜只能是杯具。
“好了，內務結束，接下來是外事了。”楚月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宮澤和人。
“我說楚月，你家裡也太無聊了吧！”楚月還沒說話，宮澤和人已經主動和楚月說了起來，“這客廳什麼也沒有，光是大，什麼時候在對面搞個電視機啊？”
“這件事情過去我就搞一個。”楚月笑着迴應。
“嗯，這麼大的一面牆，電視也要夠大才行啊。”宮澤和人笑着說，“到時候我可要來你家蹭電視看了，哈哈。”
“你還是別經常來。我可不想被別人認爲我這裡是黑社會的聚集地。”楚月說。
“切，小氣。”宮澤和人說，“今天的事情，說說吧，怎麼辦。”
“你想要怎麼辦呢？”楚月反問。
在宮澤和人的地盤上收集人手，挑戰宮澤和人，弄得宮澤和人帶領主力要與之一戰，結果因爲楚月的原因這一戰沒打起來。
對宮澤和人來說，這次的事件損失的不僅僅是人力，更是臉面。
“還記得嗎？我欠過你一個人情。”宮澤和人說道。
“嗯，記得。”楚月說，“我明白了，就這樣吧。”
上次，楚月和禍靈夢救了宮澤和人的妹妹，宮澤有紀寧——那次，宮澤和人欠了楚月一個人情。
而這一次，這件事情，宮澤和人算是把這個人情給還了。
這種交易一樣的感覺，雖然很正常，但是也說明了一件事：宮澤和人和楚月，都並沒有把對方當作真心的朋友。
雖然如此，兩人還是要保持良好的關係的。
“又要上學又要照顧禍靈夢，”宮澤和人同情的看着楚月，“你也不容易啊。”
“你每天領到着這麼大的一個組，你也不容易啊。”楚月說。
“哈哈哈。”宮澤和人笑了起來，“話說，你們這樣真的可以了嗎？”
“嗯。”楚月點點頭。
“你們合好的方式……還真是奇怪啊。”宮澤和人說，“嘛，算了，你們倆本來就聽奇怪的，不管了。”
“說起來，兄弟們有些還唸叨你呢。”宮澤身邊的一個手下說。
“我早就不是醫生了。”楚月笑笑說。
“不過以楚月你的醫術，禍靈夢小姐肯定不會有事的。”千葉說。
“呵呵。”楚月對此只是笑笑。
“那麼，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我們也不打擾了。”宮澤和人對楚月說，“你還要去照顧她吧？不妨礙你了。”
“那這次就不送了。”楚月笑笑說，“我現在還真的是不放心禍呢。”
“沒事，那再見了。”宮澤和人和楚月道別。
宮澤和人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之後，楚月便上樓回到了禍靈夢的房間。
禍靈夢現在這種情況，楚月覺得自己是成功了。
成功的，讓禍靈夢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作爲禍根的禍靈夢，到了這個世界之後，雖然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但是也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好事。
這種情況楚月只能希望通過時間來慢慢改變禍靈夢。用CLANNAD世界這獨有的，獨特的魅力。
禍靈夢的確有了變化——交到了朋友，上了學。
然而，卻因爲橄欖球社的報復行爲和楚月這麼冷戰了兩三天。
在禍靈夢看來，自己去任性的做一些楚月不得不阻止自己的事情的話，楚月一定會來阻止自己的——到時候楚月一定會來安撫自己。
楚月的確來阻止禍靈夢了，只可惜沒有出現禍靈夢想要的安撫……相反，楚月對禍靈夢也是發了一通脾氣。
反省。
這是人能夠進步的一個重要的，積極的思想。這種思想，禍靈夢之前恐怕從來沒有過。
而這次的事情，就是讓禍靈夢初次知道了“反省”。
我錯了嗎？我真的錯了嗎？
楚月相信，在禍靈夢用沙啞的聲音大聲吼出來的時候，內心一定是這麼想的。
而原本就存在與禍靈夢內心的所有的負面情緒一瞬間就被禍靈夢的這一刻的“反省”所全部否定了，沒有精神崩潰已經夠好了。
也就是因爲禍靈夢意識到自己真的做錯了，纔會昏死過去。
楚月摸了摸禍靈夢的頭，輕聲說：“辛苦你了，禍……”
……
晚飯的時間到了。禍靈夢還是沒有醒來。
楚月一直在禍的身邊陪伴着禍，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禍靈夢終於調節好了自己內心的各個情緒的紊亂，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楚月笑着說。
禍靈夢看到楚月的臉，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就……
啪！
給了楚月一巴掌……
“竟然敢打老孃的臉！哼！”禍靈夢說。
“那，這邊的臉，也給你打吧。”楚月說。
啪！
“嗯，我從來不客氣的。”禍靈夢說。
“能不能給點面子啊……”楚月捂着臉說。
“想要面子啊，那當初你打我的時候怎麼沒給我留面子啊？”禍靈夢笑着說，“肚子餓死了，飯還沒好嗎？”
“嗯……”楚月點點頭，“我馬上去做。”
“快點啦！老孃快餓死了！”禍靈夢說道。
“嗯。”楚月點點頭，朝着門口走去。
打開門，走出來，轉身再把門關上。
在即將關上的門縫裡，楚月看到禍靈夢的嘴脣動了動。
“沒關係。”楚月說。
……
做好了飯，楚月把飯菜端到了禍靈夢的房間裡。
“我聽說，你還和椋吵架了？”禍靈夢一邊吃一邊說，“哼，人渣。”
“還不是因爲你。”楚月搖搖頭。
“那也是人渣。”禍靈夢說。
“嗯，嗯，我人渣。”楚月點點頭，忽然說，“橄欖球社明天，開始比賽了。”
“……”
“去道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