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表情?”
估計是金虎實在是太開眼了,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小鬼竟然先開口說話,並且,那種鄙視的表情是不是有點太肆無忌憚了?現在的小鬼都這麼難搞的嗎?
“不。”雖然纔剛剛和這個小鬼相遇,但是金虎已經覺得有點累了,伸手隨便撥弄了兩下自己的頭髮後金虎放棄般地嘆口氣說道:“那什麼,既然你家裡來人了,警察好像又用不着做筆錄,那我就走了。”
按理說金虎這會走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最起碼小鬼安全了,傷員也在生死邊緣被救回來了,他這個正好碰到的路人也該趕快去辦正事了,說是正事,但是,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該死的項鍊,把他轉移到這個地方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金虎想着最起碼先回到剛剛他出現的那個地方,畢竟沒有接到下一個指示前他還真的不知道要做些什麼的好,再次嘆了口氣,金虎覺得自己的腳掌有點癢癢的,真想在誰屁股上狠狠踹兩腳啊,這種鬱悶的心情不發泄發泄是不是對身體不太好的說、、、、、、
就在金虎邊想着邊要走的時候卻又被一邊的小鬼給拉住了,轉過身好脾氣地問道:“小鬼,還有什麼事嗎?”
“我叫赤司徵十郎。”那就算是故意板着認真的臉,卻因爲帶着嬰兒肥的精緻讓赤司看起來倒是更加添加了人小鬼大的可愛。
金虎聽到赤司用那清脆的聲音做着自我介紹,又想到剛剛見面時那混亂中仍舊保持着鎮定的眸子,心裡竟然升起一種小小的讚歎來,對着赤司笑了一下說道:“名字很長啊,以後肯定會有出息的,我記住了,現在可以鬆手讓我走了吧?”
“名字長和後面有沒有出息纔沒有直接的聯繫。”赤司並不是一個喜歡囉囉嗦嗦多話的人,這個道理他從記事起就知道,赤司家的人,開口說的是命令!
這次和一個剛剛見面不到一天的人說着這種莫名其妙的對白,竟然讓赤司覺得很是微妙,那隻抓着金虎的手在不自覺中越抓越緊,然後一雙眼睛裡滿是堅定,對着金虎說道:“你來做我的保鏢。”
毫無商量可言的堅定語氣讓金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怎麼就有種錯覺呢,眼前這個孩子不只是害怕神經無能,完全是各種常識無能啊。金虎心裡的咆哮是有點掩蓋不住了,那快要扭曲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表現。
“那個,徵徵小朋友,這個世界上呢有些事情不是說你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這邊金虎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赤司就一臉堅定的反駁道:“強者就是真理,我說可以就可以,還有,不要叫我徵徵小朋友,我已經不小了。”
強者就是真理?先不說這種屁話是誰教的,就算是有些道理,單論強者的話,他金虎再不濟,難道還能敗給一個毛都不齊全的小鬼嗎?
還說不小了,不小了你能踮腳都夠不到老子的肩膀嗎?連老子都夠不着還說自己不小、、、、、、操!老子也不矮!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