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撒嬌道:“夫君不要生氣了,不是妾身故意隱瞞,而是以前沒有修成,方纔藉助玄女秘錄的力量才修成仙胎,連心有靈犀都沒有達成,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
夫君不是和師妃暄約好要去看慈航劍典麼?夫君入了天師道,這個約定自然算不得數了,可梵清惠不甘心如此,上次去少林的時候,邀請妾身去慈航靜齋觀看劍典。”
任盈盈不屑道:“比起師妃暄,梵清惠實在是上不得檯面,妾身入魔,殺了那麼多佛門高手,師妃暄也沒有邀請夫君出手,可梵清惠卻要算計姐姐,逼迫夫君出手,真是臭不要臉。”
紫雲同樣不屑的說道:“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梵清惠雖然是慈航靜齋的齋主,卻不知當年的恩怨,慈航劍典和道心種魔大法關係重大,我們姐妹氣運歸一,親如一人,如何會爲敵?”
千年之前,魔門始祖謝眺得到部分關於戰神圖錄的記載,得窺圖錄之秘,從而創出《道心種魔大法》,慈航靜齋的始祖地尼曾經觀看過道心種魔大法,窺探到了部分破碎虛空的奧秘,由此創出彼岸劍訣,也就是後來的慈航劍典。
仙胎魔種看起來互不相容,實際上源頭都是戰神圖錄,只不過一體兩面,各自走了極端,可物極必反,陰極陽生,陽極陰生,有秦寒居中調和,任盈盈的魔種和紫雲的仙胎只會互相促進互相成長,斷不可能爲敵。
不過兩位夫人,大夫人溫婉可人,不染凡塵,如同仙子,二夫人嫵媚多姿,傾國傾城,乃是不折不扣的魔女,黃繫世界,先後睡過仙子魔女的不少,可仙子魔女一同在懷的,整個黃繫世界也沒人能夠做到。
任盈盈由於那些殺戮,此時不能公開,小憩過後,任盈盈悄然趕往陰葵派駐地,一連串的殺戮使得任盈盈建立了極大的威望,在婠婠和祝玉妍的支持下,任盈盈得到了陰葵派長老之位。
秦寒是天師道護法長老,雄闊海是少林羅漢堂首座,任盈盈是陰葵派長老,若是此次算計死梵清惠,紫雲入了慈航靜齋,那黃繫世界各方勢力可就都有秦寒小隊的人了。
和氏璧,楊公寶庫,得一便可得天下,這不過是妄語,可相比於僅有象徵意義的和氏璧,遍佈珠寶和神兵利器的楊公寶庫實際價值卻是大了很多。
尤其此時的李閥已經攻破長安,在他們看來,楊公寶庫便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不管是李建成還是李世民,都虎視眈眈,邪帝舍利算不得什麼,金銀珠寶糧草軍械必須拿到。
的確,邪帝舍利雖然珍貴,可除了有先知優勢的秦寒,其餘的人拿到了要麼靠主角光環誤打誤撞,要麼只能當成寶物搞收藏,除了多幾個仇人,別的毫無意義。
只不過利令智昏,人人都覺得自己會成爲那個吸收了邪極宗歷代宗主功力精元的幸運兒,所以這一次來的武林人士,比之和氏璧爭奪時期還要多出一些。
只不過近幾個月江湖腥風血雨,大宗師隕落了兩人,宗師隕落不計其數,所以到長安的武林人士極多,高手卻沒有幾個,憑藉李閥的力量足夠壓服大部分武林人士。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非著名攪屎棍寇仲徐子陵的身影,和氏璧爭奪戰兩人運氣爆棚,得到部分和氏璧碎片洗筋伐髓,根基更爲穩固。
其後奮戰小半年,在一次次的戰鬥之中,兩人的實力飛速提高,本次楊公寶庫事件,兩人可以說是最大的苦主。
原本知道楊公寶庫的唯有誤打誤撞進去的傅君婥和修建楊公寶庫的魯妙子,傅君婥臨死之前把楊公寶庫的消息告訴二人,這纔有後來一系列的追殺升級。
魯妙子死前更是把地圖送給了徐子陵,可以說,若是再晚一些時日,寇仲羽翼豐滿,即便長安在李閥手中,寇仲也有把握把寶庫中的財寶暗中轉移走,順便探明密道,爲以後進攻長安打下良好基礎。
可秦寒爲了攪渾水,把一切都給說了出去,師妃暄親身上門,即便寇仲不願,徐子陵在道胎仙胎的互相吸引之下,還是透露出了一些情報。
不得不說,這兩人不是稱王稱霸的人才,寇仲沒有政客的翻臉無情,背後捅刀,徐子陵一方面淡泊名利,一方面容易感情用事。
君子可欺之以方,換成程咬金,師妃暄若是敢如此上門,帝心和智慧便是她的榜樣。
不過兩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只是給了師妃暄部分地圖,機關描述也不完善,有十處險惡機關的所在,只描述八處,其餘兩處那就生死各安天命了。
不僅如此,在到達長安之前,寇仲命人複製了上百份地圖,這些地圖比給師妃暄的地圖內容更多一點,機關更完善一點,不足兩日,長安各大勢力的首領手中都拿到了不止一份的地圖。
楊公寶庫是天下第一機關陣法大師魯妙子建造的,機關險地不計其數,最內圍的機關甚至有擊殺大宗師的能力,爲了安全,各大勢力不約而同的驅使武林散客去探路,去趟地雷。
反正這些人利令智昏,拿到地圖就迫不及待的行動,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五日後,楊公寶庫最前面的四成機關已經被徹底破除,散播出去的地圖也再沒有參考價值,寇仲徐子陵滑不溜手,更兼修爲有成,即便是師妃暄都沒能感覺到徐子陵所在。
當然,在這其中也有婠婠騷擾的原因,可事情到了這等地步,沒的說,直接開幹吧。
李閥佔據長安,兵精將廣,又有兩位大宗師坐鎮,楊公寶庫中的財富近乎是囊中之物,所以來這裡的人,大半都是武林人士,目標自然是蘊含歷代邪帝精元功力的邪帝舍利。
秦寒也不例外,不過秦寒知道“劇情”,也曾經和魯妙子交流過,得到部分機關陣圖,在衆多高手從躍馬橋進入楊公寶庫的時候,秦寒直接走了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