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隨着大量的傳送陣被建立起來,羽族開始運送大量的兵力,囤積在獸人族的北方邊境之上。
獸人族雖然對羽族所做的一切憤恨不已,但獸人族的領導者們還是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十分努力的剋制着族人們的情緒。
相比起已經有所倚仗的羽族,獸人族的統領者們,不想輕易地挑起戰端。
畢竟,如今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獸人族憑藉着他們那龐大的數量和無所畏懼的戰士們,便能夠在天元大陸之上橫行無忌的年代了。
在前往獸人族北方邊境之上的羽族戰士越來越多,羽族囤積的兵力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規模之後,羽族終於按耐不住了。
在羽族高層的示意之下,駐紮在獸人族北方邊境的羽族戰士,開始頻繁的進入獸人族的邊境與獸人族駐守的戰士發生着各種衝突。
雖然心頭已經十分的憤怒,但在高層的嚴令之下,獸人族的戰士們還是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除了駐紮在獸人族北方邊境之上的大軍之外,羽族還在各個方面進行了大量的佈置用來針對獸人族。
即便是如此,獸人族依然不敢輕易和羽族爆發大型的戰爭。
獸人族的上層明白,獸人族這些年來的處境之所以變得越發的艱難,正是因爲雙方最頂端的戰力之間的差距。
若是雙方貿然開戰,即使獸人族在和羽族的戰爭初期能夠佔到一定的優勢。
可是,如果羽族的大祭司風炎加入了戰爭,在他的絕對實力壓制之下,獸人族將風炎的手中遭受到無法想象的沉重打擊。
或許是因爲外力的壓迫,獸人族這些年來變得越來越團結,獸人族各個種族之間變得更加的緊密,整個獸人族漸漸的成爲了一個整體。
面對團結一致的獸人族,忌憚於獸人族那龐大的數量和獸人族的那些無所畏懼的戰士們,羽族也同樣不敢輕起戰端。
但,面對羽族這些年來持續的進行的各種壓迫,獸人族的耐心,已經漸漸的到達了一個極限。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羽族的大祭司風炎如果度過了第九重天劫,那對於獸人族來說,簡直是一個雪上加霜的壞消息。
“我們要不要在風炎渡第九重天劫的時候衝上去阻止他,就算是我們門全都自爆了,不能讓風炎這麼順利的度過這第九重天劫。”
着天穹之上那通過不斷的凝聚,規模越來越龐大的劫雲,獸人族的一位強者咬牙切齒地說道。
“對,就算我們全都自曝了,也不能讓風炎好過。”
另一位獸人族強者,也在一旁附和着先前那位獸人族強者的話語。
“不行!你們全都給我安靜的在這待着!你們就這樣衝上去,除了白白的丟掉自己的性命之外,還能有什麼作用!”
“那羽族大祭司風炎,可是僅僅憑藉着自己一人之力,就威懾住了我們整個獸人族的超級強者。”
“不說那守候在風炎旁邊的衆多羽族強者,風炎殺死我們不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多少,你們就這樣衝上去,拿什麼來阻止風炎渡過第九重天劫。”
這幾位獸人族強者之中的領頭者,遏止了他們接下來將要進行的行動。
而另一邊,羽族還停留在領地之內的強者們,幾乎有九成都來到了羽族聖山的山頂之上。
在羽神殿前方的一處廣場之上,所有的羽族強者都在這裡駐足,擡頭凝望着天空。
“大祭祀大人能夠成功渡過第九重天劫,登臨那個境界嗎?”
一位女性羽族強者望着天空之上,那現在仍然在不斷凝聚的劫雲,口中喃喃自語道。
“大祭司,應該能渡過這重天劫吧。”
在這位女性羽族強者的不遠處,另一位羽族強者語氣有些忐忑的說道。
“是啊,大祭司能夠成功度過這一重天劫嗎?”
“如果大祭司渡劫失敗了,那我羽族的未來豈不是……”
“……”
隨着羽族聖山之上羽族強者們相互之間的討論,考慮到某些不好的可能,場面稍微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要對大祭司有信心,大祭司一定會成爲天元聖界有史以來第一位,偉大的聖魔導師的!”
看着前方那些已經有些慌亂的羽族強者,羽族的族長羽玄,神情激昂地高聲開口道。
隨着羽玄的話語傳遞開來,在場的所有羽族強者開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繼續神色凝重的遙望着他們頭頂的天穹。
“大祭司,您一定要成功度過第九重天劫,成爲一名偉大的聖魔導師啊!”
“如果沒有您在這羽族聖山之上坐鎮着,我們羽族的未來恐怕將會艱難無比呀!”
“羽神大人,您一定要保佑着大祭司,讓他成功的度過這第九重天劫啊!”
看着前方那些已經不再慌亂的羽族強者,羽玄的心裡默默的開始爲風炎祈禱着。
而在羽族聖山上方的天穹之上,風炎的神情開始慢慢的變得凝重起來。
看着上方那還在不斷地凝聚着劫雲,規模依舊在穩定的增加的天劫。
感應着在上方那已經遮蔽了天穹的厚重劫雲之中,不斷跳動着的耀眼雷霆,風炎知道,他的第九重天劫馬上就會降臨了。
風炎的感應並沒有錯,沒過多長的時間,在萬衆矚目之下,一道龐大的雷霆便朝他的頭頂轟擊而來。
這一道天雷,通體閃耀着刺目的電光,這一道天雷的規模實在是太過於宏大了,它的直徑已經快趕上羽族聖山的一半了。
要知道,羽族聖山可是天元大陸之上,在起源山脈之外所有的山峰之中,規模最爲宏大的那一座。
看着天空之中,那震撼了他們心神的龐大天雷,羽族聖山之上所有的羽族強者,內心之中都在十分忐忑的爲風炎祈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