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果夜夜笙歌的牀榻老手說也許會有用,他們面對美色或多或少有點定力,但對李重來說跟春那個藥沒什麼兩樣,李重禁慾二十多年了,精力旺盛到極點,再加上這陣子被崔綠華挑逗,差點沒憋炸了,根本就沒放過木婉清的心思。聽了木婉清近乎求饒的話,李重飛快的回了一句:“別怕,我會娶你的……”
木婉清聽到“我娶你”這三個字,心中驚喜異常,剛要說話忽然覺得胸前被李重大手一捏,好像是疼痛,其中又帶着一種酸痠麻麻,卻又極其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木婉清的嬌軀頓時癱軟下來……
頃刻之後,幔帳中傳出一聲似痛苦嘶歡愉的嬌啼聲。
天色大亮,李重躊躇滿志的穿衣下牀,就纔剛才李重還狠狠的鞭撻了木婉清三次,讓木婉清求饒不已。這絕對不是李重縱慾過度,李重小算盤打得很響,如果不能鞭撻的木婉清求饒,自己以後還怎麼**,雖然李重還沒有第二個人選,但必須有備無患。效果很明顯,很成功,唯一的缺陷就是……腰有點酸,武功也有不頂用的時候!
當然起牀之後木婉清也變身過母老虎,舉劍欲殺李重,不過李重幾句甜言蜜語下來,木婉清也就無計可施,又被一句媳婦逗得破涕爲笑,接下來還能怎麼着,木婉清總不能自殺吧!更何況木婉清對李重還心有所屬。
有美人相伴,李重感覺“養傷”的日子也不那麼難捱了,彷彿一轉眼就過了一個月,衆人開始啓程趕赴靈鷲宮。
雖然已經快入夏了,但站在天山腳下仰望,半山腰依舊白雪皚皚,峰頂之處雲霧繚繞,如處仙境。李重懷裡摟着木婉清,騎着矯健的黑玫瑰(別想歪了,是馬而已),在茵茵草地上奔馳,耳邊風聲呼嘯,心中十分暢快。
美中不足的就是慕容復也帶着大美人王語嫣,這讓李重少了一些獨佔鰲頭的快感。
有烏老大引路,不多時衆人就到了縹緲峰腳下,衆人魚貫上山,走了半個多時辰,烏老大忽然說道:“不對……不對……”
不平道人問道:“有什麼不對的?”
烏老大仰頭往山頂觀看,慢慢說道:“縹緲峰有十八處險地,皆由人把守,今日卻一個人也看不到,太奇怪了。”
李重也一愣神,心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天山童姥沒死,但如果天山童姥沒死更該有人把守險地了。如果天山童姥死了,虛竹也沒道理撤掉把手的人啊,虛竹就是一個小和尚,有沒有這智商都懸。李重想的一頭霧水,也猜不出其中的原因來,猶豫了一下慢慢說道:“烏老大,要麼這樣,我帶着木姑娘先上去看看。
有人探路烏老大自然不會拒絕,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小心行事之類的話,就帶着衆人在山腳下等待。
也不是烏老大等人一點良心沒有,李重上去探路最合適不過了,首先李重不是什麼洞主島主,和天山童姥沒有恩怨,雙發大打出手的可能性不大。其次李重還救過天山童姥一次,天山童姥就算濫殺無辜,但也不至於對救命恩人下毒手。
要說慕容復就是悲催的傢伙,原著中慕容復還救過天山童姥一次呢,所以慕容復也有統領靈鷲宮的機會,但很可惜,慕容復不是豬腳,沒有幸運光環護身。
單論人品的話慕容復也是一等一的,別看慕容復一心復國做了許多殺孽,但那都是權衡利弊的結果。如果不考慮利益因素,慕容復是個好人,比如虛竹和天山童姥從山頂掉落的時候,慕容復的第一個心思就是救人,不然的話虛竹和天山童姥早就摔成肉泥了。
李重和木婉清攜手上山,一路觀看風景,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纔到達山頂。道路已經到了盡頭,前方是一道山澗,山澗足有七八丈寬(這五丈闊的深谷說寬不寬,但要一躍而過,卻也非世間任何輕功所能……虛竹已身凌峽谷,他體內真氣滾轉,輕飄飄的向前飛行,突然間真氣一濁,身子下跌,當即揮出鐵鏈,捲住了對岸垂下的斷鏈。便這麼一借力,身子沉而復起,落到了對岸。原文是五丈,但虛竹揹着天山童姥都能跳三丈高,居然跳不過五丈的山澗還要用鐵鏈借力,實在是不可思議,金庸的物理是和政治老師學的嗎?)中間有一條鐵鏈項鍊。
兩個手持寶劍的妙齡女子正在山澗對面閒坐,其中一名身穿淺綠色衣服的女子正用寶劍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釺着,一看就無聊至極,換句話說就是吃飽了撐的。
見到有人來,兩名女子急忙來到鐵索邊上,綠衣女子眼中露出興奮之色,朗聲叫道:“你們是來觀禮的嗎?”
“觀禮?”李重有點傻眼。
綠衣女子一撇嘴,說道:“原來不是觀禮的,今天我家尊主就任靈鷲宮宮主一職,不接待閒雜人等,你速速退去吧。”
“呵呵……你家尊主是虛竹子嗎,在下是他的故交,麻煩姑娘通稟一下,就說故人李重來訪。”李重輕笑一聲,心說原來是虛竹上任的日子,我說路上怎麼沒人把手呢,原來都去看熱鬧了,不過你就是新官上任也得安排一下防禦任務不是,被別人偷襲了怎麼辦。
殊不知靈鷲宮的防禦措施一向不怎麼嚴密,天山童姥強勢無比,武林人士畏之如虎,避之不及,哪有人敢上門撫虎鬚。
綠衣女子點頭去了,只剩下紅衣女子一人駐守鎖鏈橋頭。李重暗中揣測了一下,自己全力一跳也就能躍過四五丈的距離而已,就算蕭峰、鳩摩智等人的輕功比自己高,但七丈寬的山澗想要一躍而過……這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無名神僧能否做到。
不多時李重就聽到一陣喧譁之聲,虛竹帶着一衆鶯鶯燕燕出現了,一見到虛竹的打扮,李重就有點想笑的感覺。虛竹身穿一件五色斑斕的長袍,頭戴黑色高冠,腳踏畫着雲紋的牛皮靴子,腰間懸掛着一柄鑲滿寶石的長劍,其騷包程度遠超丁春秋。穿的騷包不是問題,問題是虛竹的神態太扭捏了,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像小孩子忽然得到一個易碎的玩具一般。
“虛竹子一向可好啊!”李重強忍着笑意,拱手叫道。
虛竹醜臉一紅,就想雙掌合十回禮,但又忽然覺得姿勢不對,急忙慌亂的改成抱拳的姿勢,說道:“太好了李公子,你也來了。”
李重揉了揉眉心,虛竹你到底在說什麼?語無倫次的,只能有些無奈的問道:“虛竹先生不請我進去嗎?”
“對對對……李公子快請進。”虛竹將忙說道。
李重帶着木婉清過了鎖鏈橋,來到靈鷲宮,靈鷲宮到沒有披紅掛綠什麼的,畢竟天山童姥剛死,虛竹的接任大典也不好搞的太喜慶。不過到了正廳直呼,就能感覺到一些典禮的喜慶氣氛了。
處理這種大場面,虛竹顯然是個幫倒忙的選手,靈鷲宮衆人就沒指望他能幫什麼忙,所以虛竹有時間和李重敘話。
李重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烏老大率領七十二島主,三十六洞主到山下了,虛竹你打算怎麼處理?”
“啊!”虛竹一愣,反問道:“你說怎麼處理。”
李重氣的臉都黑了,是我問你呢好不好!
虛竹也反應過來,十分尷尬的笑了笑,叫道:“餘婆婆,你快過來一下。”
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嫗聞言快步而來,躬身道:“參見尊主,不知尊主有何吩咐?”
虛竹道:“李公子說烏老大率領七十二島主,三十六洞主到山下了,你說……咱們應該怎麼處理?”
餘婆婆不知虛竹武功深淺,以爲虛竹害怕慌亂,急忙說道:“尊主勿憂,只需將山澗的鐵索斷開,有多少賊人都上不得靈鷲宮。”
虛竹點點頭,又搖頭說道:“那不好吧,這些人都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如果我不見他們,他們豈不是死於非命了,我佛慈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怎能眼睜睜看着他人命喪黃泉……”
“尊主!”餘婆婆知道這位尊主什麼德行,急忙打斷虛竹的嘮叨,問道:“尊主能破解生死符嗎?”
虛竹想了半晌,點頭道:“應該可以吧。”
餘婆婆問這句話只是想知道虛竹武功如何,可沒替烏老大等人破解生死符的意思,餘婆婆毫不在意的說道:“原來尊主已經練成天山六陽掌了,不過那也不用管這幫忘恩負義的賊子,一年半載之後他們就死光了。”
虛竹當然不會眼睜睜看着烏老大等人死光了,當即要求餘婆婆把這些人帶上山,李重見狀急忙輕咳一聲,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虛竹急忙說道:“李公子有話請講。”
李重肅聲道:“這位餘婆婆說讓烏老大等人都等死,在下不贊同,餘婆婆莫要動怒,這是上天有沒有好生之德,而是關係到靈鷲宮生死存亡的問題,一條山澗就想擋住烏老大等人實在是異想天開,山澗是死的,人是活的。比如烏老大可以製作長梯,用強弓將繩索射過山澗等等,辦法很多。”
“是啊是啊……李公子言之有理。”虛竹將忙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