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嚴密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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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明時分,張遼帶領着大軍來到了僕水河畔,昨夜的戰況文聘已經派人通知他了,當他看到僕水河畔的一片狼藉時,似乎還能感受到昨夜的激戰情況。
與張遼同時到來的還有甘寧、徐晃、黃忠、魏延、龐德、吳懿等人。昨夜張遼派遣兵馬出城的事情,是想瞞都瞞不住的,衆目睽睽之下,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本來張遼還對這件事頗有期待,以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是文聘的一紙奏報遞來,他整個人愣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做夢都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張遠被殺,他所帶領的兩千精銳騎兵也受到了重創,如果不是文聘率領軍隊及時趕到,很有可能這兩千精銳騎兵就會全軍覆沒。如今,兩千精銳的中軍騎兵,只剩下八百騎不到,陣亡的竟然高達一千二百多人。
要知道,這支騎兵隊伍,是張遼耗費數年心血積攢而成,是他的嫡系部隊,也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個個健壯彪悍,驍勇善戰,無論拿出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面。
可事實是,昨夜一戰,他賴以信任的這支騎兵隊伍,竟然受到了如此重創,而且對方的主力才只有五百人而已。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事實,也是令他震驚的事情,叛軍裡面居然能夠以五百步兵對陣兩千騎兵。而且還絲毫部落下風。竟然反將他的精銳騎兵隊伍殺的屁滾尿流。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種偌大的恥辱!
張遼剛剛被封爲大都督,誰知道還沒有正式向諸位將軍公佈聖旨的內容,張遠卻給他惹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來,這不是在當衆抽他的耳光了,以後他還怎麼服衆?
昨夜文聘救出部分騎兵之後,便將軍隊全部聚集在僕水河的東岸,然後派人通知張遼。自己則留在這裡鎮守,等待張遼的到來。
具體的情況,文聘已經大致在信中向張遼闡述了,張遠本來已經攻破了叛軍的營寨,但是由於沒有抓住孟優和兀突骨,便貪功冒進,率領騎兵追了過去。誰知道,非但沒有抓住孟優和兀突骨,反而被兀突骨率領的五百藤甲兵給殺的屁滾尿流,就連張遠本人也被兀突骨一骨朵給砸死了。至今屍體還在僕水河西岸的一羣羣屍體當中躺着。
除此之外,文聘還特意向張遼說明了另外一個情況。那就是兀突骨所帶領的藤甲兵,刀槍不入,箭射不穿。並且客觀的說明了情況,這次戰鬥的失敗,不是因爲我軍不奮力拼殺,而是對方的護具太過厲害,根本傷不到對方。
可惜的是,文聘等人並未抓獲一個藤甲兵,不然的話,也可以從這裡對藤甲兵有些瞭解。
“末將參見大都督!”文聘徑直走到了張遼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張遼被任命爲南中大都督的事情,張遼已經告訴了軍中衆將,軍中除了馬超一人不服之外,其餘人並未說什麼,畢竟張遼之前就是車騎將軍,官職也是他們當中最高的,也就不會去計較什麼。
但是馬超卻不一樣,馬超平定蜀地有功,居然沒有等到應有的封賞,說什麼等到南中平定之後,再進行封賞,這對於馬超來說,這無疑是在蔑視他。
馬超氣憤之餘,飲酒澆愁,但是事已至此,馬超也無可奈何,只能派遣龐德暫時代替自己,跟隨張遼一起行動。但實際上,馬超對龐德下了密令,絕對不能損失一兵一卒,要保留實力。
張遼騎着高頭大馬,見文聘到來,便問道:“對岸情況如何?”
“啓稟大都督,末將已經派遣斥候去打探過了,叛軍封鎖了通向哀牢山的道路,至於從隘口到河邊的這段距離內,卻沒有一個敵人。”文聘道。
張遼道:“傳我命令,大軍全部過河,在對岸安營紮寨!”
徐晃聽後,頓時抱拳道:“大都督,這樣做是不是太過草率了?叛軍的藤甲兵是一支奇兵,我軍對其一無所知,萬一……”
“沒有什麼萬一,昨夜只是我軍的一時疏忽,低估了敵軍的戰鬥力而已,我就不信那個邪,天下還真有刀槍不入的軍隊?”張遼已經被恥辱矇蔽了雙眼,他要做的是儘快尋求和叛軍的戰鬥,由他親自指揮戰鬥,挽回自己的顏面。
“可是……”
徐晃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張遼給打斷了,斬釘截鐵的道:“我意已決,再有多言者,格殺勿論!”
徐晃聽後,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了。
張遼翻身跳下了戰馬,和文聘說了幾句話,文聘便帶着張遼朝一旁走了過去。
這時,甘寧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徐晃的肩膀,緩緩的說道:“徐將軍,你和大都督接觸的時間太少了,或許還不清楚大都督的爲人。不過你儘管放心,大都督絕對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徐將軍要是不信的話,儘管拭目以待吧,不出十日,叛軍必然會遭受道一次更大的重創!”
徐晃半信半疑,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但願事情朝着甘將軍說的那樣發展,否則的話……”
後半句徐晃沒有再說下去,他轉身離開了衆人,回到了本陣當中,不時還向張遼那裡望去,可是此時,他已經找不到了張遼。
張遼的命令很快便被傳達了下去,各個部隊分批次渡河,都有條不紊的,井然有序。顯得極爲規整。
徐晃帶領着自己的一萬名部下。也跟隨着大軍渡過了僕水河。並且跟着大軍向西走了約莫五里路,最後在一片空地上開始安營紮寨。
漢軍的一切行動,都在百餘雙叛軍斥候的監視下進行,這些斥候每隔一刻鐘便會回去稟告一下最新的消息,這是孟獲交給他們的任務,他們必須要搞清楚漢軍的一舉一動。
哀牢山裡,孟優、兀突骨大敗而回,但是孟獲並沒有責備他們。只是不痛不癢的進行了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
孟優和兀突骨前去誘敵,這件事只有孟獲、孟優、兀突骨三人知道,除了這三個人以外,事實上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個人就是孟獲的妻子祝融夫人。
誘敵深入的計策,就是祝融夫人給孟獲獻出的計策,讓孟獲依靠南中有利的地形,設下層層埋伏,一點一點的削弱漢軍的力量,避免與漢軍進行大規模的正面交鋒。
但是。這個計策卻被孟獲拿來用在剷除異己、削弱其他部落的事情上。如果這件事公開的話,恐怕孟獲的地位會受到質疑。或許會有人進行反抗。所以孟獲不敢用其他人,只能讓自己的親弟弟和最信任的心腹一起前去半這個事情。
孟優、兀突骨大敗而歸的事情,實情外人根本不知道,各部落的首領都坐在一起,孟獲對他們的處罰太過輕了,一下子引起了諸多部落首領的不滿,在那裡嘰嘰喳喳的吵鬧個不停。
孟獲見狀,衝衆人吼了一聲,聲音如雷,在山洞中久久迴盪,一直未能散去。這一吼,孟獲是使足了全力,山洞中的衆人都感到一種刺耳的疼,所有人都不再吭聲了,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着孟獲的說話。
“漢人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孟優、兀突骨雖然大敗而歸,但是也讓漢人嚐到了苦頭,給了漢人一個下馬威。再說,那些跟着他們去的將士們都是老弱病殘,真正能夠上戰場的恐怕只有兀突骨手下的五百蠻兵了,其餘人都是烏合之衆,你們還指望這些烏合之衆去打敗強大的漢軍嗎?”孟獲朗聲說道,“那簡直是癡人說夢!數月前,我率領十萬精銳都尚且一敗塗地,更何況孟優和兀突骨呢?你們與其在這裡埋怨外人,不如自己提着刀去上戰場好了,如果你們能夠將漢軍斬殺乾淨的話,那麼就不會坐在這裡聽我的嘮叨了!”
洞內衆人都不再言語了,靜默了片刻,這時一個斥候從洞外走來,見到孟獲後,先行了一禮,這才說道:“啓稟大王,漢軍的主力已經全部渡河了,在距離僕水河五里的地方紮下了營寨。”
孟獲一聽到這句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開始手舞足蹈了起來。
這一番景象,頓時讓在座的各部落首領們像是張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都面面相覷。剛纔孟獲還是一番嚴厲,面色如鐵,可現在一轉眼卻手舞足蹈了起來,會不會是瘋了。如果真的瘋了,那他們還怎麼和漢軍對抗?
孟獲似乎也意識到了衆人異樣的目光,急忙停下了自己的舉動,然後對衆人說道:“大家儘管放心,我並沒有發瘋,而是高興的過頭了。漢軍的主力已經全部渡過了僕水河,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一個結果。其實,漢軍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嚴密監視之下,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我便可以一清二楚。這次漢軍氣勢洶洶的而來,我定教他們垂頭喪氣的回去。現在,我來給大家說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話音一落,孟獲便對大家侃侃而談,衆人聽完之後,都豁然開朗,對孟獲所用的計策感到十分的佩服,都發誓要誓死效忠孟獲,將漢軍徹底的趕出南中。
孟獲見目的達到了,笑的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