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旁邊放着的幾個罐子裡看了看,都已經變色了,跟自己的推演一般不二,去洗了一把臉,開始,從幾個罐子裡,挑出裡面的細粉,一點一點的稱量,然後進行配比。
忙活了半天,配置了五包,郭永仁這才鬆了一口氣,將手上的手套直接取下來扔到了垃圾桶內,看着眼前的五包藥。
“有了這五包心癢癢,就是被幾十人圍着,自己也可以安然脫身”郭永仁看着藥自言自語的說道。
心癢癢,一種撒到身上讓你奇癢無比的藥,能癢的你將自己的皮扒了,羣戰利器,堪稱殺人放火,行走江湖,居家必備良藥。
九種藥材配比,一旦染上,你就是洗澡都解決不了,唯有使用醋泡,同時喝醋半斤,才能解除痛苦。
而且一般的醋不行,必須要陳年老醋才行,那酸爽,可想而知,想想都牙疼!
完成了這些,郭永仁就開始修煉了,將自己今天的修煉課程完成,現在是一刻都耽誤不起,一天的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第二天,完成了早課,郭永仁就開始準備了,脫光了上身的衣服,將已經泡了整整一天的透明面膜拿了出來,貼到了自己的臉上,開始進行整理,忙了一個多小時後,郭永仁完全變樣了。
上半身的皮膚變得黑了,臉也變得黑了,而且左側的臉上多了一道刀疤,一切都了無痕跡,臉上的膚色跟上半身完全融入到了一起,沒有一絲瑕疵,管用一週,一週內都能完美的跟皮膚貼合。
克伯格出品,必屬精品,上一紀元,克伯格的變臉術,當年克伯格憑什麼可以獲得那麼多歐洲國家的機密資料,有收買的,有威脅的,有色誘的,但是,最主要的,就是有這種機密的變臉術,讓你發現不了一點問題。
保護傘建國後,加入保護傘的俄國人不少,其中有不少都是克伯格的高層人員,這種技術,理所當然的被保護傘所掌握,郭永仁自然也知道。
帶上雷軍的信,身上帶了一點錢,是專門取出來的,有個幾萬塊,小心翼翼的帶上心癢癢,換上昨天買的衣服,郭永仁就出來了宿舍。
沒有走正門,而是往後山走去,到後山旁邊的圍牆旁邊,四下看看,確定沒有人後,直接加速朝圍牆衝去,利用衝勁,腳在圍牆上面連踩了幾下,就翻過了圍牆,離開了學校。
三轉兩轉,走了二十多分鐘,在一個公交站牌停下來了,每天發往西區的車輛路過這個公交站牌,郭永仁耐心的等候着。
等了一會,六十六路公交車來了,郭永仁直接上車,旁邊好幾個人都好奇的看了看郭永仁,都沒有吭聲,六十六,八十八,這兩個數字的公交車目的地就一個,西區,基本上都知道。
上車後郭永仁發現車上已經有了幾個人了,找一個座位坐下,車內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有的只是深深的戒備。
西區是沒有法制的地方,能去那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必須要小心戒備,郭永仁也同樣如此,對車內幾個人戒備着。
車輛開着,走走停停,四十多分鐘後,車輛在西區停下來了,郭永仁下車了,轉身就朝右邊走去,一路上不少人詢問要不要車,郭永仁都擺手拒絕。
看得出來,這些人手上虎口處都有老繭,這是常年使用兵器造成的,可見,做他們的車子,安全不怎麼樣,有命上車,有沒有命下車就不知道了。
還不如走路安全,該怎麼走,郭永仁已經查詢的非常清楚了,費點時間不要緊,安全第一,現在自己還沒有張牙舞爪的實力。
走路一個多小時,在一家玫瑰之約酒吧門口停下來了,看了看招牌,不錯,就是這一家,二刀崽開辦的酒吧,當然,這是明白上的,暗地裡,二刀崽是西區黑市生死擂臺管理者。
郭永仁推門進去了,酒吧內裝修的非常漂亮溫馨,到旁邊一張無人的桌子做了下來,立刻就有服務人員過來了。
“先生,喝點什麼”服務人員是一個小年青,詢問道。
“一杯茶,我是來找刀姐的,雷軍介紹的,有信交給刀姐”郭永仁對着服務員說道,這裡的服務員都是二刀崽的人,對外,都是稱呼二刀崽爲刀姐。
因爲,當年,二刀崽手持兩把西瓜刀,依靠自身的武力,大大小小几十場戰鬥,生生的在西區打下來了自己的地盤,獲得了所有人的尊重,都尊稱一句,刀姐。
服務員一愣,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到一旁跟一個主管模樣的人說了幾句話,兩人看了看郭永仁,那位主管就到旁邊去打電話了,很快,服務人員端着一杯茶過來了。
郭永仁慢慢的喝着茶水,半個多小時後,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在幾個人的陪伴下,來到了郭永仁的面前,直接坐到了郭永仁的面前。
“是你找我”這個女人說話帶着一種沒有耐心的意味,彷彿沒有睡醒的樣子。
郭永仁看了看這個女人,身材不錯,精緻的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疤,從額頭斜着下去,破壞了天使的面容,嘴角一顆美人痣,素裝,沒有任何的裝備,不錯,身上幾處特點都跟雷軍說的一樣。
“是,這是雷頭給你的信”郭永仁直接拿出來雷軍寫的信件,放到了這個女人面前。
二刀崽一把拿起來信件,當着郭永仁的面直接拆開了,看完了信件,眼神古怪的看着郭永仁,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笑。
“你不會是雷軍這混蛋的私生子吧,讓他這麼捨得,要知道,我欠他的人情可是不小的,用到你身上,我可就什麼都不欠他的了”二刀崽奇怪的看着郭永仁說道。
心裡非常的好奇,讓雷軍如此的捨得,這小子跟雷軍什麼關係,雷軍只有兩個女兒啊,沒聽說他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兒子,難道這小子真是雷軍的私生子,二刀崽心裡猜測着。
“你是不欠他了,但是,換成我欠他了,對我來講,同樣是一個天大的人情”郭永仁笑着說道,雖然笑,但是,臉上的表情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