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願意嫁給你。小,..o”龐飛舞說完臉上緋紅,別過頭去,不敢看劉修。
不知道爲什麼當劉修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裡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劉修輕聲道。
“恩。”
……
二月二,龍擡頭,又被稱爲‘春耕節‘、‘農事節‘、‘春龍節‘,是中國民間傳統節日,這一日也是劉修的大婚之日。
婚禮慶賀三天三夜,刺史府設流水席,日夜不休。
在整個荊州都沉浸在一片熱鬧的氣氛中的時候,在江陵的一個小院中,一個女子卻在暗暗的流淚。
一個老婦人看着此女子,微微嘆氣。
“鈺兒。”老婦人走到女子的身邊,輕聲叫道。
聽到有人過來,女子急忙擦乾了眼淚,強顏歡笑道:“徐夫人,你怎麼來了。”
此老婦人正是徐庶的母親徐夫人,自從與徐庶相見之後,徐母卻說徐庶跟隨了劉修,而她自己也開朗了很多。
此女子正是糜鈺,他與徐母僅有一牆之隔。
自從糜竺等人來到江陵之後,劉修就專門在城東劃出一大片地域安置這些人,徐庶的宅子和糜竺家緊緊挨着,而糜鈺也和糜竺相認,暫時住在了這裡。
徐夫人與糜鈺感情深厚,而且她知道糜鈺的心境,故而經常前來看望。
“今日楚侯大婚,我就知道你會在家,所以前來看看你。”徐夫人道。
“呵呵。我沒事。”糜鈺說着說着眼淚又掉下來了。糜鈺對劉修的情愫只有徐夫人知道。
“鈺兒啊。我知道你喜歡劉修,可是你們是不可能的,你現在還是劉備的夫人,不可能再嫁給其他人了,否則世俗所不容啊,何況你還比劉修年長几歲。”徐夫人語重心長道。
“我知道,我真的沒事。”
其實徐夫人說的這些糜鈺她又何嘗不知道呢,只是以前沒人知道她的身份。故而她只想留在劉修的身邊,就這樣看着她就知足了,可是紙裡包不住火,這一日最終還是來到了,當她的身份暴露之後,她就在沒有理由留在刺史府了。
說來,自從搬出刺史府之後,糜鈺便再也沒有與劉修見過面。
“你知道就好,好好善待自己吧。”
徐夫人就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看着糜鈺,在她的心裡早就把糜鈺看着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她不想看到糜鈺傷心難過。
……
劉修醉洶洶的走進了婚房,屋內喜氣洋洋。滿堂紅。
龐飛舞坐在牀沿上,頭蓋紅絲巾,安靜的坐在那裡,她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着,十分的緊張。
劉修走過去,端詳片刻,緩緩的掀起蓋頭,入眼的是一張絕世融資,經過精心打扮的龐飛舞宛若天上的仙女一樣,不染一絲塵埃。
龐飛舞的雙眼緊閉,芊芊玉指緊緊的拽着裙襬,不敢看劉修一眼。
劉修溫柔的緊挨着龐飛舞坐下,欣賞着龐飛舞的嬌容,他的心裡很滿足,都說三國最美的女人要數貂蟬和大小喬,其實幾人只是因爲特殊的原因纔會留名而已,那些被歷史淹沒的美女數不勝數。
在劉修看來,龐飛舞的容姿絲毫不比大小喬差。
龐飛舞見劉修沒了動靜,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劉修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當下羞澀的再次閉上了眼睛。
“看什麼呀,大騙子。”龐飛舞嗔怒道。
劉修傻笑道:“好看。”
“油嘴滑舌。”龐飛舞心中說不出的甜蜜。
“哈哈,來,讓我親一口。”劉修哈哈一笑,捧起了龐飛舞的面容。
龐飛舞的身體明顯一顫,身體僵直了起來。
劉修緩緩的湊了過去,吻上了龐飛舞櫻桃般紅潤的小嘴,絲絲滑滑,柔軟清涼,劉修的呼吸都變的急促了起來。
第一次經歷人世,龐飛舞的動作十分的笨拙,她的身體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十分的舒服,她覺得很怪異。
“你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
“大騙子。”
“我說的實話。”
“大騙子。”
“我對天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說謊,天打五雷轟。”
“大騙子。”
“……”
春 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鞦韆院落夜沉沉。
這一夜,劉修從一個男生變成了男人,這一夜,龐飛舞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被浪翻滾,環境旖旎,陣陣歡樂的霏靡之音響徹香房。
一夜七次之後,劉修懷抱着美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劉修才起牀,睜開眼看到龐飛舞的嘴上掛着甜甜的笑容,劉修忍不住在龐飛舞的臉蛋上吻了一口,這一吻把龐飛舞吻醒了。
“你醒了。”
“恩。”
“你怎麼還不起牀處理公務?”龐飛舞蹭了蹭劉修的胸膛說道。
劉修道:“難得清閒,多陪陪你。”
“以後有的是時間。”
“呵呵,那也不夠。”劉修親暱道。
“你還記得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呀?”龐飛舞笑眯眯的看着劉修。
劉修道:“什麼?”
“你答應我給我製造飛機,帶我飛到天上去……”
“恩,我忘記了,今天還有公務在身,不能因私廢公。”說完劉修一軲轆爬了起來,飛奔下牀,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龐飛舞目瞪口呆的看着劉修的速度,等到劉修衝出房門,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之後,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尖叫聲:“大騙子,你這個大騙子,我饒不了你。”
劉修嚇的脖子一縮,完蛋了,竟然忘記這一茬了,以後可有苦日子過了。
劉修還沒走出大門,迎面就看到馬良走了過來。
馬良看到劉修衣衫不整的樣子,臉上掛着你懂的笑容:“呵呵,主公,昨晚睡的可好呀?”
“恩,很好,你這麼急匆匆的前來是否有什麼事情發生?”
“哦,沒什麼大事,就是江東孫權來使,恭賀主公新婚大喜,益州劉璋也派人前來賀喜。”馬良說道。
“恩。”
“呵呵,主公你覺得想不到,曹操也派人前來恭賀主公。”馬良笑道。
劉修的眉頭一皺:“曹操爲何也會派人前來。”
別人派人前來倒是說得過去,曹操與自己倒了至死不休的地步,他豈會派人前來恭賀自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