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仁攻江陵的同一天,蔡瑁率領五萬水軍攻周瑜,周瑜親率兩萬水軍,以徐盛、丁奉爲副將出寨迎戰。≥≥diǎn≥小≥說,o
數百艘戰船橫在長江南北。
蔡瑁仗着船多勢衆,以半月形的戰術準備合圍周瑜大軍,從而一舉殲滅,周瑜深知己方的劣勢,也看出了蔡瑁的意圖,故而將戰船呈錐形迎敵。
東吳水軍像一把尖刀一樣,狠狠的插入了蔡瑁水軍的心臟,面對對方兩倍於己的大軍,周瑜毫不畏懼,認準對方旗艦,果斷衝擊。
江東水軍日夜在番陽湖操練,戰術頗有章法,士卒勇敢,反觀荊州水軍,久不操練,戰術生疏,戰鬥僅僅一個時辰便以周瑜的勝利而結束。
蔡瑁狼狽撤退,損失五十多艘戰船。
曹操聽聞戰事之後,大發雷霆,狠狠的將蔡瑁批評一頓,不過並沒有罷免他的職位,以目前曹軍中的人物來說,只有蔡瑁更適合統領水軍,畢竟其他人大部分都來自北方,不習水戰。
蔡瑁也算有diǎn本事,立刻看出了己方與江東水軍的差距,便諫言道:“丞相,荊州水軍久不操練,戰術生疏,士卒衝鋒不得章法,眼線想要提高水軍戰鬥力,必須加緊訓練纔是。”
曹操看了一眼蔡瑁,頗爲生氣,不過最後還是壓下心中的怒氣道:“就依你之言,由你全權負責水軍操練的事宜,若遇到突發狀況,可便宜行事,不必來報。”
“諾。”蔡瑁大喜,覺得曹操還是很重視自己的,否則也不會給自己便宜行事的權利。
其實曹操這也是無奈,畢竟他自己也不是很懂水軍。
經此一戰,蔡瑁關閉水軍寨門,日夜在寨內操練,即便江東水軍前來挑釁,蔡瑁只命人亂箭射殺,不準出寨迎敵,對此周瑜也十分的無奈。
蔡瑁如此謹慎,讓周瑜頗爲苦惱,他知道如果放任蔡瑁就這樣操練水軍,等到荊州水軍戰力提高,自己想要勝出就更加困難了。
在夏口,戰局恰恰相反,張允數次來到寨前挑釁,可是劉備採納了諸葛亮的建議就是不出,高掛免戰牌。
誰也不知道諸葛亮在想些什麼,無論張允人多人少前來叫戰,諸葛亮就是不搭理,雖然劉備問過原因,但是諸葛亮只是搖了搖頭,神秘一笑。
相對於夏口與蒲圻,江陵幾乎陷入了戰爭的泥淖中,曹仁隔三差五前來攻城,無論是北門還是東門、西門全都被攻了個遍。
之所以會這樣,一方面是曹仁對劉修的仇恨太深,當陽一戰的陰影根植於曹仁的心中,恨不得把劉修千刀萬剮,另一方面他也得到了曹操的命令,讓他務必在半個月內拿下江陵。
油江口的甘寧源源不斷的從長江南岸採集的巨石、滾木運進江陵,所以江陵的防守器械並不會短缺,除非曹操敗甘寧,封鎖長江。
十天過去了,轉眼進入了九月底,天氣漸寒。
曹仁經過十多次攻城之後,並沒有太多的收穫,曹軍死傷已經過萬,而守軍也已經死傷超過三千多人,其他書友正在看:。
雖然曹軍數次攻上了城頭,但是都被退了下來。
江陵城下,惡臭漫天,護城河被染成了暗袖色。
劉修很慶幸,幸虧自己佔據了江陵,得到了城中的軍資,荊州十多年無戰事,囤積的軍資大部分都運抵江陵,全部被劉修所得。
在劉修看來,莫說曹操圍攻幾個月,就是半年甚至一年,他也不怕,依靠所得的軍資足夠支撐,這也是劉修淡定的原因之一。
此時已經夜深,江陵城中的一個宅院中,護衛森嚴。
劉修一個人,心情煩悶,只帶了幾名隨從來到此地。
院中一個大漢對月長嘆,在他的面前幾個酒罈已經空了。
吱呀門開了,大漢看了一眼,只見門外進來一個十五六歲的英俊少年。
“呵呵,劉太守還沒睡啊。”大漢淡淡道。
來人正是劉修,劉修笑道:“睡不着啊,故而前來與你一敘。”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如果劉太守你是來說降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口舌了,我早就說過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讓我投降絕無可能。”大漢一臉的決絕。
劉修淡笑道:“我知樂將軍心意,故而已經放棄說服你的算了。”
劉修走到院子中,坐在大漢的對面。
此大漢正是在宛城之戰中,被黃忠生擒的樂進樂文謙,雖然劉修十分的想要招降對方,而且也多次上陣遊說,可是樂進就是軟硬不吃,只求速死,對此劉修只能無奈的搖頭。
漸漸的他也明白了樂進的爲人,此人從少年時候就跟隨曹操南征北戰,深的曹操的器重,而且他的家室也在許都,且不說他是否忠心,如果樂進投降,說不定曹操一怒,將他的家人處死,而如果他不投降,曹操必然會善待他的家人,故而無論從哪一方面將,樂進都是不會投降的。
當然除非劉修可以想辦法從許都將樂進的家人掠奪到江陵來,然後看能不能招降他,現在絕無可能。
故而劉修也不會再浪費口舌,整天是好酒好菜招待,也不說殺也不放歸也不招降,方法樂進不存在一樣,對此樂進也喜聞樂見,巴不得劉修永遠不要出現呢。
“既然劉太守不是來遊說的,那來此地有何貴幹啊?”樂進看都不看劉修一眼,淡淡道。
“呵呵,我就是來看看你嘛,多日不見,十分想念。”
樂進犯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既如此,看也看了,劉太守就請回吧。”
劉修沒有搭理樂進這茬,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緩緩放下酒杯道:“如今曹仁已經在外攻江陵十來天了,文謙以爲江陵能守多久?”
“此番我主率領百萬雄師南征,劉太守只不過兩萬人馬而已,攻破江陵是遲早的事情,我勸劉太守不要螳臂當車,早早開門投降,方爲上策。”
“哈哈,文謙真乃忠孝之人啊,自己已經淪爲階下之囚,自身難保,反過來倒要勸我及早投降,文謙是不是身份沒搞清楚吧。”劉修忍不住哈哈一笑。
“呵呵,是劉太守沒認清形式而已。”
“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