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鬼來到中東訓練這支僱傭兵隊伍,爲的就是要對付獨腳鬼的。
最初帶起隊伍也試圖靠近獨腳鬼的營地,可無奈獨腳鬼的力量一點都不弱,加上他長年走私軍火,守軍的武器裝備不能算是世界一流,也算是中東第一了。
面對強如堡壘的獨腳鬼營地,雷鬼打消了讓新帶的隊伍硬衝的念頭,換作驅魔小隊的話還有一搏之力,可這幫不算新兵的新兵蛋子來衝鋒,也許都過了不外圍的守軍。
回到自己的基地後,雷鬼跟阿克姆商量了好幾天,才定下了九死一生訓練的科目,爲的就是以極少的力量衝進獨腳鬼這個大軍火販子營地的時候能最大限度的減少傷亡。
效果是很明顯的,最初的時候,一排強駑射過去,怎麼也有五六個人中駑,而且那些小夥子們都下意識地趴下躲避。
阿克姆見後立即言傳身教,將自己的那套逃命絕活傳授給他們,雖然這些小夥子不如阿克姆這種天生就有躲避意識的人反應快,但卻減少了很多受傷的機會。
雷鬼又下令,如果誰趴下就算是中駑,這才讓那些小夥子們挺起胸膛,按照阿克姆傳授的方法開始躲避起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小夥子們輪番上陣接受羣駑的射擊,漸漸地步伐越來越熟練了,對於駑箭射出時的氣流感知也比最初的時候強了百倍。
雷鬼很滿意,在給阿克姆相當的酬金後,也接受了阿克姆的單獨教授。
雷鬼本來天資極高,再加上戰場上血與火的錘鍊,雖然學得晚了一點,但比那些小夥子們卻強了不少,隱隱可以跟阿克姆一較高下了。
本來的計劃就是訓練出一支不怕子彈的僱傭兵隊伍,悄悄潛入獨腳鬼的營地,把獨腳鬼給綁了或者乾脆殺掉,以斷絕中東這地方給貓妖送去的彈藥,不光是斷了貓妖的武器,以後對於本國的武器也都會減少許多。
最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凡是從營地裡出來的運送軍火的隊伍,都會莫名其妙的被劫,押送人員大多被殺,軍火也不知去向,偶爾有逃回來的營地人員來到獨腳鬼面前也說不清楚開火的情況,只說滿眼都是人影,開槍也打不中,幾十人的強火力隊伍,就是把槍裡的子彈打光了也沒能打到人,反而劫匪那邊卻從不浪費子彈,幾乎是一槍一個將弟兄們幹翻了,然後沒死的補一槍。
這個消息,不光獨腳鬼通過倖存者知曉了,就連其他的軍火商也知道了這個不利的消息,一時間竟然沒人敢再運送軍火了,都怕被這幫神出鬼沒的隊伍給盯上,丟了軍火事小,反正也是不義之財,但丟了命就不值得了,那些小軍火商可不像獨腳鬼那財大氣粗,派出人手押送,他們可都是親自上陣的彪悍人士,可再彪悍也強不過子彈,何況還是神鬼一般恍惚的人馬。
試想一下,連勢力最大的獨腳鬼都栽了,那些小軍火商誰還有膽量向雷鬼的祖國出售武器,那不是找不利索嗎。
雷鬼白天看着小夥子們訓練,晚上則獨自一人靠近獨腳鬼的營地,以摸清營地內的狀況,爲即將執行的殺鬼行動做好前期準備。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摸查,雷鬼漸漸地熟悉了營地內的各條道路,各路口的崗哨,還有那些暗哨的位置,以及各兵種之間的火力配置,交接崗哨的時間,還有軍火庫的方位和突破口,可就是沒有機會摸到獨腳鬼身邊。
獨腳鬼自身的身體素質並不強,以前跟隨老闆肯塔利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押送軍火的小隊長而已。
可獨腳鬼的腦子活,深得肯塔利的常識,由於他押送軍火的時候老是能避過一些危險,肯塔利更是將他提了幾級,錢也拿得多了一些,後來在一次混戰後被狙擊手打斷了腿,肯塔利乾脆不讓他再幹刀口舔血的日子,就留在肯塔利身邊當了一名軍師。
獨腳鬼的身份在營地裡的位置也水漲船高,大家都說這小子因禍得福了,不用再槍林彈雨裡穿行,而是錦衣玉食地貼身跟隨肯塔利世界各地的轉悠。
可沒想到的是,獨腳鬼不但腦子活,野心也相當大,藉着成爲軍師的機會,大肆地拉攏人心,營地裡那些僱傭兵幾乎都被他收買了,只有幾個忠心的保鏢還死心蹋地地服從肯塔利的命令,對於獨腳鬼總是不屑一顧。
但獨腳鬼卻表現得對那幾個保鏢相當尊敬,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就連那幾個貼身保鏢也對獨腳鬼依賴有加了。
正是這種依賴,促使獨腳鬼發動了對於肯塔利的叛變。
先是用計離間了幾個貼身保鏢和肯塔利之間的關係,使肯塔利不再信任他們,而獨腳鬼從中打圓場,替那些已經不受信任的身保鏢們求情,肯塔利只從了獨腳鬼的話,沒有把幾個保鏢驅逐出去,但卻對幾個保鏢另眼相看,不再當他們是親兄弟了,反而對於幫他們說好話的獨腳鬼更加高看一眼,說他大度,氣量不凡。
後來,幾個保鏢也都感覺到了肯塔利的不信任,一個個都選擇了離開,但他們的下場並不是拿着高額的酬金返回故鄉,而是被獨腳鬼的人半路上就給劫殺了。
還剩下兩個跟肯塔利最貼心的人,沒有受肯塔利不良情緒的影響,雖然得不到肯塔利的重視了,但還是忠心耿耿地保護着肯塔利的安全。
獨腳鬼見一計不成,又生一毒計。
肯塔利一直沒有結婚,但在中東地區卻包養了好幾個情人,而且幾個情人都爲他生育了兒女。
平時肯塔利並不常去這些情人家,面是讓保鏢經常前去爲他們送些米麪時蔬之類的生活必須品。
獨腳鬼抓住了這個機會,在得到保鏢要去看望肯塔利情人的消息後,先是安排人去了肯塔利一個情人家裡將她用藥麻倒,然後算準了時間,讓保鏢進入屋內,一通麻醉彈亂放後,終於也將保鏢放倒在屋裡。
等到肯塔利得到獨腳鬼的彙報親自帶人前去情人家的時候,發現那個被麻醉後又注射了大劑量發情藥的保鏢正趴在自己的情人身上努力地做着活塞運動。
保鏢和情人都光着身子,渾身是汗,但粗野而又失去理智的肯塔利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情人一直昏迷不醒,而受發情藥驅使的保鏢卻無力停下正在進行的活動,直到肯塔利端起槍來也沒有停止。
肯塔利怒火攻心,一梭子彈全都打在了保鏢和情人身上,兩人立即暴斃當場,而獨腳鬼這時才裝做沒預料到的樣子進來拉扯肯塔利,並且做出後悔莫及的樣子,痛苦地敘述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告訴肯塔利這個令他悲憤的消息。
獨腳鬼這一手把戲玩得,讓肯塔利更對他信賴無疑了,而且在營地中的威信也漸漸高漲起來。
只剩下一個貼身保鏢了,恰在這時肯塔利親自押送一批軍火進入了Z國境內,但由於當地的監管相當嚴格,軍火運到後並沒有立即交付於買家,而那個大買家也因爲暴露而被公安機關給抓了起來。
一時拿不到錢,而大批的軍火滯留,讓肯塔利焦急萬分。
情急之下,肯塔利決定挺而走險,這纔跟當時的鐵五和上官博打起交道,希望能夠藉助衆和會的力量把軍火分批吃下。
但是在獨腳鬼的操作下,肯塔利跟上官博鬧翻了臉,最後一個貼身保鏢被幹掉,肯塔利被上官博制服後交給了公安機關,後來交給了M國司法部門,讓M國的司法部門嚴厲懲處肯塔利,以挽回肯塔利多年向M國販賣軍火的罪行所帶來的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