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卡姿態優雅地將額前的頭髮理到一邊,衝調酒師又要了一杯蘭姆酒,慢慢地品了一口。
這時已經有一個色狼上來要拍她的肩膀,琳卡頭也不回,用力一拉飄哥的手,飄哥立即跪倒在地上,一隻手緊緊抓住變形的手指,嘴大大的張着喘粗氣。
想拍肩膀的色狼,被飄哥的動作嚇了一跳,眼睛直直地看着,有點不知所措了。
飄哥腦袋哆嗦着,快被這幫廢物給氣休克了,將那隻受傷的手伸了出來,指向那個色狼,想罵幾句的,可疼地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個色狼看到飄哥扭曲變形的手,拍肩膀的姿勢立即換成了拳頭,狠狠衝琳卡的臉打了過來。
琳卡往後一仰頭,躲過了拳頭,隨後把剩下的蘭姆酒倒進嘴裡,像梁山好漢一樣豪爽地一口嚥下,一扭身子,左腿就踢向了伸拳頭的色狼襠部。
色狼沒想到這洋妞如此潑辣,竟然下此狠手,一個不防備,吃了大虧,極其慘烈的一聲狼嚎,然後極其配合地跪在飄哥身邊,雙手使勁攥住受傷的部位,嘴裡開始不停地倒吸着氣,兩隻眼睛也痛苦地閉了起來。
在旁人看來,如同兩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在做着彌撒。
後面的色狼們,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後都傻了。
如此短的時間,如此乾淨的身手,兩個大男人,很輕鬆地就被放倒了。
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嬌嬈的洋妞,會用這麼極端的手段來處理。
有位色狼,拖起一把轉椅,衝琳卡奮力地扔了過去,琳卡跳向了一邊,並快速衝進了狼羣。
身形如幻影般的幾個穿梭後,又有兩隻狼,擺出了同飄哥一樣的跪拜姿勢。
不過他們更加地虔誠,額頭已經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大寫的N,臉上的肌肉也皺起集中到了一點,而且雙手,也緊緊地伸在兩腿之間,並且全身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稀里嘩啦”一陣亂響,怕事的顧客都紛紛站到酒吧邊緣,以免傷到自己,空出了酒吧的中間位置。
就在這時,酒吧的老闆聞聽到了風聲,帶領一幫保安圍了過來。
看看地上的飄哥,再看看傲立在衆狼羣中的琳卡。
飄哥他是認識的,但是這個洋妞,他仔細打量幾遍,始終估摸不出她的底細,但眼前的情況很直接的說明,這個女人,絕對地不好惹。
老闆趕快站到琳卡和飄哥中間:“各位,請不要動手,本店本小利薄,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請到外面解決,如果不聽勸,我只能打110,讓警察來處理了!”
老闆的話恩威並施,意思很明白,此店是我開,打架不應該,再鬧叫警察,處理你活該。
琳卡聽了老闆的話,輕掩着嘴,風情萬種地笑了起來。
老闆一瞬間都看癡了,不過他心裡明鏡般清醒,畢竟自己的酒吧裡還跪着四個哀聲不斷的大活人呢。
老闆臉上堆起了濃濃的笑,衝琳卡友好地點點頭:“女俠高擡貴手,請外面練拳腳吧,今晚的開銷,算我請了。”說完伸手做了請的手勢,店員也及時地打開了酒吧大門。
“老闆,別擔心,小小的摩擦而已,你店裡的酒不錯,很純正,嘿嘿,酒精會使人麻醉,也會使人的膨脹,這位……”琳卡將目光轉向了飄哥,並且露出了溫柔地微笑:“飄哥的自尊心受到了一點小小的挫折,不過我相信他會遵守一個男人的諾言,今晚我的所有開銷他都包了!”眼睛向着正在看向自己的飄哥頑皮地眨了一下:“再說了,到嘴邊的食物,飄哥他們會捨得嗎?”
飄哥已經扶着椅子站了起來,手指還是疼得不能活動,兩腿都開始打晃了,但嘴裡的聲音還是那麼有力度,聲調已經接近了嘶吼:“這說得對,今晚誰幫我把她辦了,所有開銷算我的,放倒她我們一起輪了!”
話音未落,附近看熱鬧的人也都圍過來不少,眼睛放光地看着琳卡。
看來這家酒吧的飲品確實純正,酒精的麻醉已經讓這些人們,暫時忘記了法律的約束,都想趁機放肆一回。
飄哥這一片地面上的確有點名聲,一句話就能勾引出這些人們心中犯罪的。
酒吧老闆聽完飄哥的話,後腦像被別人打了十幾悶棍。
老闆用手使勁拍着額頭,哀聲嘆氣地退向了飄哥身邊,試探着低頭勸道:“飄哥,給個面子吧,現在做生意不容易,你這一鬧,以後誰還敢來喝酒啊,不如我做東,請你們哥幾個,這事算了吧,一個女人……”
不等老闆說完,飄哥就舉起了那隻受傷的手,在老闆的面前來回晃着,眼睛露出了兇狠。
老闆見到如此情景,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無奈地搖搖頭。
飄哥用那隻完好的手,哆嗦着掏出錢包,抽出一沓百元鈔票拍在了老闆身上,堅決地說道:“放心吧,一切損失,我賠!”
“我飄哥,也是在地面上叫得出名頭的人,今天被弄成這樣,能白白嚥下這口氣嗎?我勸老闆你別管了,今晚綁了這妞就走,錢,哼,我不會少你的!都給我上,誰放倒這洋妞,我給五萬!”
琳卡一直靜靜地站在人羣中,身體和表情都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就這樣默默地等着,連眼神都不知道看向了何方。
圍上來的十幾人,手裡都拿着傢伙:酒瓶子,椅子,盤子,還有一個拖着腰帶的,當然另一手提着褲子。
忽然,不知誰喊了一嗓子:“上啊!辦她!”
十幾個人,像接到命令般,幾乎同時衝了起來。
一時間,“噼嚦咔嚓,稀里嘩啦”,桌椅被踢得亂轉,桌上的飲料、食品,也都到處飛揚着,潑撒着,場面混亂地分不清誰是誰。
但是,這十幾人都認準了一身黑皮衣的洋妞。
琳卡急帶倒退起來,一拳就打碎了砸來的酒瓶,擡腳將一把椅子踢得飛了起來,不待那把椅子落地,馬上換腳平踹出去,將一個飛撲上來的人,踹得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滿地打起滾來。
又一個飛龍甩尾,腳後跟踢到了一人的腮幫子上,那人的臉嚴重變形,同時,慘叫聲隨着側飛出去的身體,越傳越遠。
琳卡嬌喝一聲,向前衝了起來,向着另一個靠近的傢伙使出膝頂,並一把抓住頭髮橫甩到一邊。
不等所有人圍上,肘擊腹,腳踢襠,頭碰鼻子,指插喉,拳封眼,不到兩分鐘時間,倒下的已經佔了大多數,仍然站着的倖存者,已經沒剩下幾個了。
他們的心在顫抖,手在哆嗦,腦子在承受着劇烈的刺激。
琳卡的威猛使他們都感覺到了恐懼,一個個拿着兇器,都呆立着不敢動了,剛剛的犯罪,早已經被恐懼擠到了九宵雲外。
倒在地上的向位,也都哎喲聲不斷,甚至,有幾個直接就沒了動靜,休克,昏迷,失去知覺。
飄哥的臉綠了,眼神變得驚慌起來。
老闆的臉黃了,嘴脣哆嗦,眼皮直跳,連嘴角也抽起筋來。
誰能意料到,這個洋妞如此之狠,人高馬大的十幾個混混,平時在地面上也是數一數二的狠人,可在這個洋妞面前,都頂不到三分鐘。
飄哥,幻想着在牀上,用幾十種方式蹂躪這個洋婆子的夢破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