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裡,韋春花便揪住了韋小寶的耳朵問道:“你師傅是做什麼生意的?”
“哎呦!娘,輕點。”韋小寶求饒道。
韋春花放下了手,狠狠的問道:“快說。怎麼賺得這麼多錢?”
韋小寶道:“我師傅可厲害了,是做大生意的。你可知道百貨店?”陳近南的名頭太響,又是反清復明的,韋小寶心想還是不能泄露給韋春花。
韋春花道:“我知道,那裡東西又多又便宜,聽說全國開了一百多家。”
韋小寶得意洋洋道:“百貨店有我師傅的份子錢。”說百貨店是陳近南開的又太招搖了。
韋春花開心道:“那可不得了,小寶,你可算是找到了貴人了。”看着韋小寶長大了不少,韋春花心裡也高興。
韋小寶道:“我師傅是江湖中人,行事低調,這次我們來辦事,師傅吩咐我要暗中行事。娘你也不要到處說,別人其他人知道我回來了。”
韋春花奇道:“何必要這麼小心?”
韋小寶胡掐道:“我們有個對頭,想要對付師傅,自然要小心一些。”
韋春花有些緊張了,連忙問道:“厲不厲害,小寶,那些江湖上的人又打又殺的,你可要小心了。”
“知道,等穩定下來,我來接你。”韋小寶說道。
韋春花見韋小寶真是懂事了,便欣慰道:“你那銀子我給你存着,以後娶媳婦用。”
韋小寶道:“我不娶妻,我要跟師傅過一輩子。”
韋春花嚇了一跳,又扭住他的耳朵道:“胡說什麼?拜了師傅就不取媳婦了?你又不是拜得和尚。”
韋小寶想道自己當着是去少林寺當過幾天和尚,耳朵一疼,連忙道:“娶娶娶,我娶。”心裡道:娶師傅做老婆。
韋春花放下了手,理了理衣服,又拉着韋小寶去到了兩壺好酒,回到包間裡。
三人又說了些話,陳近南和韋小寶便和韋春花告辭了。
韋春花拉了韋小寶的手,又哭了:“小寶,你一定要小心身體,有時間了就回來看娘。”
韋小寶連聲說好。
剛剛走出麗春院,韋小寶一拍腦袋道:“師傅,我剛剛忘了和我娘說一件事了。要不師傅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陳近南點了點頭。
韋小寶又進了麗春院,老鴇又迎上道:“這位公子,怎麼又回來了,捨不得那個姐兒?”
韋小寶見老鴇對自己頗爲殷勤也有些高興,原來這老鴇經常打罵他,沒想到現在要看自己的臉色。韋小寶道:“我要向你討一樣東西。”
老鴇笑道:“哎呦,要什麼東西儘管說。”
韋小寶道:“我府裡有個小妾臉皮子薄,又不聽話,我想找些東西讓她乖一點。”
老鴇充分領悟了韋小寶的意思,便道:“我們院裡有好東西,能讓人乖乖聽話,便是那迷春.藥,那藥可以放到酒裡菜裡,不管是多正經的姑娘,吃了這酒,絕對變成性.感尤物。”
韋小寶被老鴇描述的場景興奮不已,拿出一百兩銀子遞給老鴇,道:“我要最厲害那種。”
老鴇收了銀子喜開顏笑,道:“放心,我拿最上等的貨色給公子,只用那麼半個指甲蓋大小,就可以讓烈婦變蕩.婦。”便讓龜公拿了一包上品的迷春.藥給韋小寶。
韋小寶懷裡揣着迷春.藥,樂滋滋地出了門,與陳近南匯合。
街上有不少小吃,韋小寶買了些揚州的小吃,偷偷揹着陳近南放了些迷春.藥進去,生怕藥力不夠,又額外多放了些。陳近南根本沒想到韋小寶會做什麼手腳,都放心地嚐了嚐。
韋小寶見陳近南吃了,想道師傅會乖乖躺在牀上,任由自己各種,不由得心癢難耐。又怕回到客棧被其他人打擾,見到前面不遠就有家客棧,便捂住肚子道:“師傅,我的內息有點不對勁。”
陳近南關心道:“怎麼了?”
韋小寶裝作很難受,道:“哎呀,好疼啊,師傅。”
陳近南也急了,扶住韋小寶問道:“怎麼樣了?是不是練功練岔了?”見韋小寶疼得眉頭都皺起了,心裡也頗爲慌張,這內息一事,稍不留意便是走火入魔,那無爲功雖說一直沒出問題,可也說不準啊。
陳近南想找個清淨的地方給韋小寶好好看看,見旁邊有家客棧,便一把摟住韋小寶道:“小寶,你忍着點。”便帶着韋小寶進了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那小二見韋小寶萎縮在陳近南懷裡,陳近南神色焦急,便建議道:“這位客官,這個小公子病了嗎?要不要幫你們喊個大夫?”
陳近南擺了擺手道:“謝謝這位小哥了,有需要我會喊你的。”一般大夫只會治病,這內功一事,只有頂尖的大夫纔有涉及,街上的大夫估計也不頂用。
陳近南關上了門,把韋小寶放到牀上,一手扶住他的丹田,閉上眼運了一股氣進去查探。
陳近南睜開了眼,好像沒什麼不對,卻見韋小寶還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摸了摸韋小寶的額頭,慌道:“小寶,還是丹田疼嗎?”
韋小寶改口道:“現在全身都痛了。”
“是嗎?”陳近南覺得此時身體有些熱,卻沒有在意,又運了內力在韋小寶察看。
陳近南仔仔細細在韋小寶體內運轉了一週,也沒發現異樣,反倒是自己體內越來越熱,有些不正常。
陳近南眯着眼睛,見韋小寶偷偷望着自己,臉上根本沒有剛剛那種疼痛之色,聯繫到自己身體的異常,好像知道了什麼。
下腹一陣熱流不受控制,陳近南心下大怒,睜開了眼,問道:“小寶,你給我吃了什麼?”
韋小寶見陳近南臉上染上了紅暈,有種逼人的美態,知道藥力發作了,便也不裝疼了,癡癡地望着陳近南道:“師傅,我喜歡你。”
陳近南雖也猜到一點,此時聽韋小寶這樣直截了當地說卻還是心頭大震,喝道:“混蛋,我一直把你當做徒弟。”
韋小寶反手抱住陳近南道:“我知道,可我不止把師傅當師傅。”
陳近南冷冷地看着韋小寶抱住自己,問道:“那你把我當做什麼?”
韋小寶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把師傅當做我的老婆,師傅,我知道你喜歡男人,你既然可以和殷懷陌做夫妻,爲什麼我們不可以?師傅吃了春.藥,不得不解。讓我來幫你,我會對你負責的。”
期間韋小寶扯開陳近南的衣衫,摸着陳近南有勁的皮膚,心裡興奮不已,小小寶也早已立起,正想把陳近南壓倒,卻突然感到天旋地轉,自己被陳近南壓在了身下。
陳近南壓住韋小寶,心裡怒火滔天,想到自己剛剛傻兮兮地還以爲韋小寶是真的走火入魔,還慌張地爲他察看,原來這一切都是韋小寶裝的,居然還給自己下藥。自己一直把韋小寶當做自己的兒子來照顧,這個兒子卻藏了這種心思,一種背板的感覺充斥着內心。陳近南眯着盯着韋小寶,藥力越來越強,□已經完全勃.起,欲.火和怒火交織在一起,燒得陳近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燙的,連頭腦也是一片火紅,陳近南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想要,我便給你。”
韋小寶看着紅着眼的陳近南,怎麼師傅跟自己預想的不一樣,師傅不是應該氣喘吁吁癱軟在牀鋪上,等着自己去上嗎。韋小寶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師傅的是男的,不應該□.藥,要買的是媚.藥纔是,自己給老鴇說的是小妾,老鴇以爲自己要對付的女人,自然那的是春.藥。意識到錯誤的韋小寶聽到了陳近南的話,突然害怕起來,求饒道:“師傅,我錯了,我不敢了。”
陳近南一把把韋小寶的褲子給撕了,笑道:“現在才知錯了,晚了。”說着也不做什麼前戲,一挺身,就要往韋小寶的後.穴撞入。韋小寶沒什麼經驗,後面也沒有開發過,此時他害怕得緊,緊緊地收緊了入口,陳近南撞了一下沒進去。
陳近南又把韋小寶的衣裳給撕了,對着韋小寶白嫩地胸口咬了幾口,又舔了幾下。韋小寶胸口一酥,後.穴不由得鬆了鬆,陳近南趁機猛地衝了進去。
“啊......不.......”韋小寶只覺得後面撕裂的痛,自己像是被陳近南給掰開了。
陳近南的那處也被韋小寶夾得發疼,狠狠拍了拍韋小寶圓潤的屁.股,道:“給我放鬆點。”
韋小寶疼得淌下了眼淚,求饒道:“師傅,不要.....我好疼.......”
麗春院的老鴇收了一百兩銀子,拿給韋小寶的藥的確是最烈的藥,韋小寶放的計量又多。陳近南此時被藥力逼得快要失去理智,雖然看到了韋小寶的嘴在動在哭,卻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心裡只想要發泄,欲.望快要爆炸了,而身下這人是可以滿足自己,陳近南按住韋小寶的兩條腿,不管不顧的衝刺了起來。
動了兩下,韋小寶的後.穴好出了血,血反而起了潤滑的作用,血的味道好像刺激到陳近南,陳近南動作越來越大,越插越通暢,不一會便泄了。可是那處又快速地脹了起來,陳近南把韋小寶翻了個身,那東西在身體翻滾,韋小寶都快沒力氣喊了,只抖了抖身子,陳近南按住韋小寶的腰桿又做了起來。
韋小寶身後疼得都快要麻木了,只覺得身上的師傅像是一頭野獸,又危險又冷酷,好像要把自己給生吞.......
弱弱地問 這章算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