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乖身上的外傷,在第三天已經完全的好了,身上的皮膚還是一如以前一樣白皙,細膩。
還有胳膊也恢復如常了。
楚月那邊已經打過了好多次電話,詢問她們什麼時候回楚宅。
楚天和白雲溪已經要急了,再不回來解釋清楚,他們二老就要殺去金城花園了。
安小乖是韓攝的女兒的事,楚月裝作無意間說漏嘴告訴了白雲溪和楚天。他們老兩口在如被雷擊過一樣後,堅強的挺住,開始逼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月把安然曾經告訴她的那些,挑揀了一些可以告訴他們老兩口的事說了,當然了,最重要的當年的事和韓攝沒有半點關係的這件事她是着重的說的。
她知道安然肯定是希望韓攝能夠得到爹地媽咪的承認,希望他們的感情能夠得到他們二老的祝福。
所以不斷的和楚天白雲溪說韓少的好話,希望能夠改變一下他們對韓少的印象,等見面的時候,不至於像上次一樣把韓少關在門外。
就算是這樣,楚天夫婦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他們對慕寒的印象太好,一直認爲慕寒纔是小乖的爹地,他們纔是一家三口。
然而,事實竟然是這樣,偏偏他們最恨的韓家,韓家的韓攝纔是小乖的爹地,這個衝擊力太大了。
安然也接到了楚天和白雲溪的電話,向來慈祥和藹的老兩口,頭一次用那麼嚴厲的語氣和她說話,讓她必須立刻帶着韓攝和小乖去楚宅。
韓少在頭出院之前就答應過安然,會陪她一起去楚宅,並且儘量的爭取,能讓他們認可他,所以,安然一說,立馬一個電話打去公司,今天的會議暫時不開,讓他們先忙手頭的工作。
一家人收拾好,因爲第一次正式的見安然的家人,韓少準備了一些禮物。
韓少家底豐厚,他一出手,拿的東西自然是既上檔次又有品味。給楚天的是一套汝窯茶具,最上等的紫砂泥製成,給白雲溪的是一個黑曜岩的墨翠手鐲。
這兩件東西,每一件,都價值上千萬。用來當見面禮,算是很有誠意了。
安然的那輛紅色法拉利一直放在楚宅,因爲楚月的那輛寶馬還在維修,安然直接把那輛法拉利給了她。
她現在又不用開車,再說韓攝的車庫中一溜排開數十輛的名貴跑車,等她身體痊癒了,隨便挑一輛開就行。
金城花園距離楚宅並不遠,安然和小乖在選房子的時候特意的注意了這一點,選的是和楚宅最近的那一棟。
他們家距離楚宅,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
到了楚宅,安然站在別墅門前,有點躊躇的看着韓攝,心中暗想着一會和楚家人見面的場面。
楚家向來不喜歡姓韓的人,更別提韓攝還是他們最恨的人的侄子。
他們對韓少的印象可一直都定位在負面,就算之前有楚月給他們打預防針,安然還是有點擔心一會的氣氛會尷尬。
她是真的希望楚天與白雲溪能夠接受他,能夠承認他們一家。
她在害怕,如果踏進這棟別墅,他們會讓她離開韓攝。
這是她無法接受的,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韓攝,卻又怕因此而傷了乾爹乾媽的心。
“然然,你在怕什麼?”韓攝握着她的小手,她的手心中滿是潮熱的汗水。
他的小女人在緊張。
“媽咪,我先進去安撫一下外公外婆的情緒哦,放心吧,爹地一定會被外公外婆接受的!”
小乖說完,歡快的跑上臺階,開門進去。
韓攝臉上帶着讓人安心的淺笑,目光帶着自信,“相信我,我會讓他們接受我的。”
既然他的小女人這樣的在意他們,那他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得到他們的認可才行。
他不希望安然有任何的遺憾。
安然心中安定了不少,抓着韓攝的衣領,兇巴巴的威脅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幹爹乾媽不接受你,我可是要帶着小乖來這裡住,直到他們接受你纔回家。”
“身爲你的男人,這是必須要做到的!”韓攝勾脣笑道:“韓太太,你是沒有機會住孃家的。”
“霸道!”安然嬌嗔一聲,“難不成以後我還不能回楚宅來住兩天?”
“也不是不能....這樣,你住在哪,我就住在哪,不就行了!”韓攝摟住安然的纖腰,把她擁進懷中,認真的說:“然然,有你的地方,纔是我的家。”
安然被他深情畢露的眼神與語氣震撼到,心跳不斷的加速,雙眼迷離的看着他。
這是她聽到的最美的情話,有你的地方,纔是我的家!
韓少一向缺少浪漫細胞,卻在知道她喜歡藍色妖姬之後,每天都會送一束給她,風雨無阻,哪怕現在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他下班回來,必定手中會拿着一束。
不過數量是變化了的。
以前在醫院,他會每天送十一朵,現在,每天是三朵。
而三朵藍色妖姬的花語是:你是我一生最深的愛戀...
她勾住韓攝的脖子,主動的送上香吻,炙熱的氣息,透過鼻息傳遞給對方,告訴他,她滿滿的激動與欣喜...
吻一觸及分,韓攝蠱惑的笑道:“他們還在等我們,親熱這種事,我們留到家裡再做。”
他附在她的耳邊,用很色、情的語氣說:“和你做,做再多都不嫌多!”
“滾啦,小心你精盡人亡。”安然低斥一聲。
他嘴裡的熱氣呼在她的耳中,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敏感的身體都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個混蛋!
“我倒是想呢。然然,你的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好!”
韓攝幽怨的看着她,誰能瞭解他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啊!
安然推他一把,“走了,去見乾爹乾媽。”
這能怨她嗎?也不知道這一槍是誰打的——
現在被憋着,純屬他自作自受--!
她已經很貼心的每天晚上幫他用手發泄了,居然還不知足!
幾天下來,她的手都要酸死了行不!
最過分的是,他每天還要把她撩撥的全身是火,讓她一直處在情動中,到最後,是她更難過行不!
真應該把他踹下她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