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沒有看見。”李教授咬死沒看見。
何教授想了想,嘆口氣,“也許真的是我出現幻覺了。”
就算是那孩子去過幾次實驗室,也不會比他們這些浸淫實驗幾十年的人相提並論吧。
剛剛那聲音邏輯分明,根本不可能是孩子能說出來的。
“哎,也許是壓力太大了,我們還是趕緊把結果告訴季總去吧。”李教授開口道。
何教授和李教授出來,先去洗洗手,回來去見季雲辰。
季雲辰已經從秦天瑞的口中知道了。
只是,李教授和何教授過來的時候,他依舊認真的聽着。
“你們回去,放下手中的工作,專心研究解藥,沒問題吧。”
季雲辰看着兩人。
“這個……”李教授猶豫着。
季雲辰雙眼微眯,目光迫人,一股巨大的壓力讓李教授喘不上來。
“我需要個助手。”李教授喏喏地道。
其實他是需要一盞指路明燈啊。
李教授偷偷看了看病房。
雖然他只去秦天瑞那個私人實驗室沒有多久,然後就因爲各種緣故,又回到了實驗室,可是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在秦天瑞的實驗室中,他學到了很多,有很多原本一直衝不破的瓶頸,經過秦天瑞的指點,茅塞頓開,要是有秦天瑞在,他還有一半的信心。
“想要誰做你的助手,你就說是我吩咐的,直接調到身邊就是。”季雲辰吩咐。
“我曉得了。”李教授一激動還帶出了家鄉的方言。
“還有什麼問題嗎?”季雲辰問道。
李教授搶着道,“沒有了。”
何教授原本爲人就木訥,看了李教授一眼,緊抿着嘴脣不說話。
季雲辰揮揮手,“你們回去吧。”
李教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季雲辰的臉色。
“季總,我想跟天瑞說幾句話。”
季雲辰看着李教授點點頭。
李教授連忙道:“我就不進去了,勞煩季總幫我把他找出來。”
說着,李教授衝着季雲辰鞠了一躬。
季雲辰看了李教授一眼,進去叫出秦天瑞。
秦天瑞出來就被李教授拉走。
何教授想要跟過來,李教授卻衝他揮揮手。
“何教授你先回去吧,我和天瑞有些話說。”
何教授看了看秦天瑞的身形,心中狐疑,不過既然李教授這麼說了,他也就揮揮手先走了。
“天瑞,研究解藥,沒有你,我們不行。”
李教授直截了當地道。
秦天瑞聽了,包子臉一臉的凝重,他點點頭,“我知道。”
這要是別人聽了秦天瑞的話,一定會笑他不知道天高地厚,李教授卻知道,以他知道的這些人裡面,除了秦天瑞,真的沒有人能研製出來了。
“我知道,季總因爲你年紀小,不想泄露你是個神童的消息。”
李教授想了想,不知道除了神童,還有什麼詞彙更恰當。
頓了頓,他接着道:“所以剛纔我對何教授說他產生幻覺了。”
秦天瑞汗,這不是要叫何教授惶恐不安啊。
“夫人中的這個毒的解藥,越早研製出來越好,不知道天瑞你什麼時候開始研製,我願意爲你打下手。”李教授殷切的看着季雲辰。
“我也希望越快越好,只是我的那個實驗室荒廢了一段時日,總要打掃一下。”
就算是天天有下人打掃,他沒有去看過,總覺得不踏實。
李教授聽了點點頭,猶豫了一下,“用我們的實驗室怎樣?你也見過的。”
“那敢情好。”秦天瑞眼珠子一亮。
隨即,想起什麼,秦天瑞眼眸一暗,“不過,恐怕是不行。”
“是怕人多嘴雜吧,我覺得這一點也很好說,只是季總一句話的事情。”
秦天瑞看着李教授。
李教授道:“實驗室裡面的機械有些陳舊……”
不用再說什麼,秦天瑞就已經知道該怎樣做了。
“你等等。”秦天瑞打斷李教授的話。
秦天瑞進入病房,看到季雲辰的樣子就覺得火大,不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把李教授給他出的主意說了,季雲辰點點頭,“這樣也好。”
說着,季雲辰想起來,關一喬呢。
打電話問了一聲,關一喬只覺得無語,“季總,公司裡面出了些問題,我趕回來處理了。”
他記得自己特地過去季雲辰面前提了一下,他在心裡嘆口氣,秦朱這個樣子,對季雲辰打擊很大吧。
“西郊那個實驗室裡面的工作人員全部放假。”
季雲辰開口道。
“啊,爲什麼?”
哪能說放假就放假。
“機器該換了。”季雲辰開口。
關一喬眼皮跳了跳,機器該換了,機器似乎還不是很陳舊吧。
“季總,你這個決定是認真的嗎?”
關一喬忍不住問道。
要知道,這個實驗室目前可是在盈利,這一停產,很快就會有別人生產着他們生產的東西,到那時候,他們就錯過了掙錢的機會了。
“我很清醒,這件事情必須立即執行。”季雲辰果斷地道。
“真的是要換機器?可是我並沒有聽公司聯絡什麼機器,而且我們實驗室的機器連維護都沒有做過,真的換掉?”
季雲辰深吸一口氣,“我需要人研製解藥,實驗室必須倒出來用來研製解藥,什麼都沒有秦朱重要,這樣可以了嗎?”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關一喬在心中吐槽。
“我明白了,我馬上去做。”
關一喬乾脆利落地道。
季雲辰開口,“兩個小時後,我希望實驗室裡面的人都離開。”
兩個小時,這也太快了吧,關一喬暗自吐槽,口中卻立馬答應下來。
阿朱只怕是凶多吉少,季雲辰纔會這般吧。
關一喬親自過去宣佈這個消息,還是在實驗室引起了軒然大波,不會是他們實驗室出產的產品出問題了,所以纔會放假吧。
衆人心中驚疑不定,關一喬就知道忽然下這個命令會產生騷亂,不過,爲了秦朱,也只能這麼做了。
關一喬許諾,一個禮拜之後就會開工,衆人站了站,想想他們站着也沒用,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
人都是從衆的,有一個人離開,別人見了,覺得自己留在這裡似乎也沒有什麼事,也就收拾一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