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越是起鬨,剛剛那男人的興致也就越高。他想,反正現在曾經的柳大小姐,都落魄成了這樣。她得罪了現在的崔禮與柳米,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了。
他們只是拿了錢,幫忙攔着她而已,可沒說用什麼辦法。他私下以爲,這個辦法既可以完成任務,也不枯燥,還能取樂。反正現在柳若冰也就是人儘可欺。她的親妹妹曾經被她搶過男人,現在也恨不得她的下場能夠再慘一些。
柳若冰自小就生活在公主一樣的世界裡,哪裡受得了這種侮辱?她當下就火了,甩手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
"不要臉的狗腿!叫柳米與崔禮出來見我!"
"呦呵,都這時候了還這麼猖狂?"
男人的臉被打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都知道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她就算曾經是個多麼難得一見的漂亮鳳凰,現在還不是掉光了毛?
男人舉起手,剛要給她一個教訓。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手腕上一陣劇痛。
男人在心裡罵了聲娘。擡眼卻看到了,柳若冰的後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男人帶着墨鏡,一身黑色的羊絨大衣,被他穿的很修身。
他力氣不同尋常的大。男人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了。
那高大的身影開口,冷冷的說。
"她不是你能動的。"
柳若冰回頭,季司辰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季總。
"呸!"
被壓制住的男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季總?你算哪瓣蒜!還想在錦城混嗎?你特麼知道我是誰嗎?馬上放開我!"
剛剛季司辰還只是想將這個男人轟走算了。現在聽到他這種口氣。季司辰還真是想問問他是誰。
季司辰嘴角掛着一絲笑意。從男人的目光上看去,他明明很優雅的一個人。真是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季司辰平淡的問到:"你是誰,要說的話現在趕緊說。如果不說,我怕你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說了。"
男人剛剛就惱火兒,此時更是被季司辰的這些話整得想直接砍人。他從來都是在錦城橫着走,從沒人對他說過這些話。
他咬牙到:“孫子,你要今天敢動爺一下,爺怕沒有機會見到明天太陽的人,會是你。”
正在他想要一吐自己那驚人的身份時。季司辰立刻一下將他的下顎骨擰得錯了位。
男人想要說話,嚇嚇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人,無奈只能張着嘴,勉強發出一些細碎的支支吾吾的聲音。
季司辰拍着男人的臉,平淡的說:“能讓我叫爺的人,已經死了!我再說一遍。柳若冰,不是你能動的。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
男人被他帶來的人七手八腳的弄走了。
“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柳若冰望着一羣人消失的地方,臉上一片濃重之色。
“不然呢?”季司辰摘了墨鏡,他的薄脣,微微向上揚起,眯眸問着,“寶貝兒是不是擔心我?”
“我纔沒有……”柳若冰立刻迴應。
柳立江病房裡的一陣易碎物落地的聲音,頓時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柳若冰對着季司辰說了句“家事不希望他介入”,就立刻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