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軒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怎麼能忍受得了這樣的視覺衝擊,喉結滾動了下,然後不由自主的就低下頭,張開嘴巴就狠狠的啃上了陳晨的脖子。
陳晨先是渾身一震,然後她的心中猛地那個氣。
這個傢伙!把她們娘倆扔到那麼遠的地方,不說親自去接她,回來就一句話就把她給打發了?而且還直接就朝她的脖子啃來,當她是“絕味鴨脖”嗎?
她一邊推拒着裴墨軒,一邊說,:“小心!小心啊!”
裴墨軒擡起頭,視線落到了她圓滾滾的肚子的上面,有些愕然:“你……你不說這是假的嗎?”
當初他爲了騙到爺子不再介紹女人,陳晨給他出了一個注意,就說自己已經懷孕,想不到還真帶着一個球回來。
陳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假的?我弄假成真了不行嗎?外面的男人那麼多,隨便找一個生蛋的還不容易……唔……”
還沒等這個小女人的話說出口,裴墨軒就直接把啃的位置換成了她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上,用力地輾轉廝磨,不肯放開她,直到把陳晨的肺裡最後一絲力氣也榨乾,裴墨軒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她。
“還調皮嗎?”裴墨軒擡起大拇指,打着小圈圈的摩挲着陳晨的嘴角,而他的嘴角卻掛着壞壞的笑,貌似對剛纔故意的懲罰很滿意。
這個女人一天不打,馬上就上房揭瓦,什麼別的男人?她要是敢懷別的男人娃,他一定把那個男人放到絞肉機裡,連骨頭都變成碎渣。
陳晨嘟起瀲灩的紅脣,黑漆漆的葡萄眼裡都是朦朧的霧氣,在燈光下都是亮麗的星辰,她低下頭,摸着圓滾滾的肚子,柔聲說:“寶寶,看你爸爸,我們回來他就欺負我們,我們還是自己生活吧,不要他了好不好?”
“女人,貌似你不知道我裴少的脾氣,你要再敢到處亂跑,我保證你每天都不會踏出這個房間半步,哦不……”
他豎起一根手指,放在脣邊輕輕地搖了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
後那雙桃花眼一挑,立馬糾正自己的語病:“是不會走下這張牀,我會把你所有的力氣都榨乾。”
陳晨的脖子縮了縮,這個笑面虎的男人,別看他笑得比三月的春風還燦爛,深知他脾氣的陳晨,知道這是男人火氣正大的徵兆,不僅僅是腦袋開始冒火,下身也開始告急。
“墨軒,我我們今天晚上先談談,然後我們……再說說其他的事情好嗎?”陳晨採取了迂迴政策,要是任由這個傢伙胡來,她的孩子還不知道要成什麼樣。
裴墨軒咬牙切齒地瞪着她,然後把她禁錮在懷裡,用自己獨特的男性氣息包裹着女人,這樣還能保持微笑:“你說要怎麼談?”
“談……談……”她的小腦袋瓜迅速地轉動,一定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哦,我懷孕了,肚子裡有寶寶啦,如果你胡來,寶寶會不高興的。”
“有多少個月了?”裴墨軒咬着陳晨的耳垂,不時地用舌尖捲上去。
陳晨全身開始發抖,連聲音也開始發顫:“六……六個月……”
裴墨軒那個心酸呀?他的女人居然離開了有小半年了,而他經過了多方的努力,都沒有去中東陪伴她,想想她一個女人,懷着孩子,得吃多大的苦啊,那邊經常戰火繚繞,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是怎麼熬下來的。
陳晨彷彿感受到了男人的心疼,她笑着說:“沒事的,都過去了,你不知道,我在那裡簡直是國寶級的待遇,你們的人把我保護的很好,只要我坐去採訪,我對我身邊周圍的那些武裝分子呀,反政府的武裝分子啊,全部都躲得遠遠的,感覺就像是我帶着人,去跟他們爭地盤似的。還有你知道嗎?只要我要採訪哪一方,你們的人就去把人給抓來,然後隨便我問什麼問題都可以。我這次的工作得到了圓滿的結束。”
“算他還有良心!”裴墨軒嘀咕了一句,不料陳晨耳尖:“誰?不是你的人嗎?”
裴墨軒把她攔腰抱起來,緩緩地朝牀邊走去,帶着笑意說:“也可以這麼說,你不知道嗎?我
和楚天賜那小子從小就穿一條褲子,他要是連我的女人都保護不好,我還在這兒給他賣什麼命呀!”
陳晨的頭上流下三條黑線:“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難道真的有什麼基情?”
“陳晨!”裴墨軒怒吼:“你男人我現在連孩子都有了,難道你還懷疑我的性取向,要不要我向你再次證明一下,我絕對是直男不是彎的?”
“算啦算啦,開玩笑的。”陳晨被裴墨軒放在牀上,忽然又想起來什麼:“對了,我懷孕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喬喬,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哎,我是不是現在應該去看看她呀!”
“不用去啦,你們兩個見面有的是時間,大晚上的你們還是各自陪自己的男人吧。沒事兩個女人見什麼面呀?再說,你以前和蘇喬喬住在一起,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什麼鬼?現在很流行百合的……”
陳晨的小腦袋躺在裴墨軒的胳肢窩裡,素面朝天,對着天花板上的琉璃燈想了一會兒,很認真的說:“好像有,要不是遇到你這個臭男人,我怎麼會那麼沒義氣,直接把她拋棄了,唉……想想我的損失太大了……”
裴墨軒剛要發火,門口傳來了老僕人的聲音:“少爺,陳小姐,老爺吩咐了,陳小姐晚上要把這碗燕窩給喝啦,還有……老爺吩咐,少爺你今晚不可以睡在陳小姐的房間,叮囑你萬事都要以小小少爺爲準,不然的話,老爺會很生氣的……”
裴墨軒哀嚎一聲,下了牀,打開門親自把燕窩接過來,沒好氣地怒吼:“用不用少爺拿喇叭給你!讓全宅子的人都聽見!”
樓下傳來裴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哼!臭小子!我只要你聽見就好!”
裴墨軒的脾氣一下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煙消雲散,他只得訥訥地對僕人說:“以後別叫陳小姐!直接叫少奶奶吧!”
回到屋裡,看到陳晨把所有的燕窩,乖乖的一口一口喝掉,他有一個疑問:“爲什麼老爺子會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兒子?”他這個當爹的都還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