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喬和楚天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車子停在了車庫,兩人一起進了屋子
下人都自動的在外面打掃,護理草木之類的,從來不會進屋,所以整個別墅看起來很清靜優雅。
兩人打開房門,蘇喬喬把自己甩在沙發裡,身心疲憊,今晚面臨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思路。
楚天賜把大衣脫下來,剛要去掛,蘇喬喬大聲地做起來:“還是我來吧!”
楚天賜沒有堅持,微笑着等她過來,蘇喬喬從他的手中接過大衣,走到衣架旁邊,平整的掛上。
楚天賜從身後摟住她的纖腰,聲音低沉蠱惑:“我的女人太貼心了,要不要我給你獎勵?”
語氣是疑問,可是他已經用行動給了蘇喬喬的選擇,把她轉過來,還沒等蘇喬喬反應過來,楚天賜的脣已經蓋住了她的美好。
他用軟綿溫暖的舌尖不停的勾勒着她的脣線,就像是親吻這個時間上最甜蜜的花朵。
停頓了一下,楚天賜用極度溫柔的聲音喊她的名字:“喬喬!”
蘇喬喬的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的,不同於在車上,這回是被楚天賜給刺激的,帶着甜蜜和幸福,還有意外的驚喜一樣,就像這個男人本身,全身都充滿着驚喜和刺激。
“嗯?”蘇喬喬低着頭,都不敢看他的深沉的黑眸,只能用最溫順的單音節回覆他。
楚天賜沒有再造次,他生怕這樣的環境下,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身上的襯衫有些褶皺,楚天賜卻毫不在意,他把蘇喬喬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胸口,雙手把她圈到懷裡。
“喬喬,我們結婚吧?”
蘇喬喬的耳邊就像炸開了幸福的煙火,絢爛而且震驚。
她擡起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的追上楚天賜無比認真的視線:“你剛剛說什麼?”
楚天賜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很少笑,就算笑,也是面癱似的用勾脣來表達,此刻,他就像是回到了剛剛二十歲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衝動中帶着熱血的激情,面對心動的姑娘,第一次表白。
“我說,我們結婚吧?”不管現在我在電視裡也好,別的地方也好,都公開表示過,願意娶你爲妻,都好像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
蘇喬喬覺得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
“會不會太快了?”她不知道怎麼表達,就是覺得幸福太快,有些不真實,而且她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宜要孩子,甚至連兩人基本的歡愛都做不到,或許麗娘沒有拿到解藥,她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一切的一切,都太有可能了。
“不願意
嗎?”楚天賜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溫柔地摩挲着蘇喬喬的嘴角,掩飾住心底的狂亂。
“不是!”蘇喬喬立刻否定,她的脣開合了幾下,剛要開口,楚天賜的大拇指直接按上了她的脣,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就告訴我,除了其他外在的一切原因,只是問問你的心,願意嫁給我嗎?”
蘇喬喬腦袋都熱成了一鍋粥,他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瞭解,只是在逼着自己做出一個承諾。
楚天賜繼續說:“你不要想用拖字訣,我得不到答案,也不會放你走的。我的一切一切,從來都沒有瞞過你,和我在一起,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光鮮亮麗,或許有生命的危險,可是我敢保證,在你之前,永遠有我給你遮擋一切。我很抱歉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這麼多的苦……”
說到這裡,楚天賜沉默了,他越說越沒有把握,好像自己做人很失敗,在美國那麼幸苦帶領着弟兄打出一片天下,卻不能給一個女人安定的生活。
有的時候,並不是有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也不是有地位就能萬事大吉,甚至連普通人的安定生活都做不到,必須不停的奮鬥和廝殺,在黑暗王國裡纔不能被別人吞掉。
可是怎麼辦?明知道前途兇險多多,他還是自私的想要留下這個女人。
蘇喬喬見楚天賜俊美的臉慢慢的隱藏在黑暗之中,原來兩人在一起,並不是一句“我愛你”那麼簡單,就像那句話說的,必須要面臨生活的風風雨雨。
“天賜,你顧慮的那些,我承認我也害怕。”蘇喬喬想起了這麼久以來,自己不但沒有平平安安的工作,還被捲入了各種悲催的病魔之中,心裡也有餘悸。
楚天賜聽到這句話,心裡越發的沉下去,她真的退縮了,被自己的一切嚇到了。
如果她要離開,自己也沒有什麼立場強行挽留她吧。
“可是!”蘇喬喬話鋒一轉,露出一個明媚的笑:“相比於失去你,我更害怕這個!”
“喬喬!”楚天賜的喉頭髮緊,她真是自己的驚喜,都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還是願意相信自己。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楚天賜一下把她摟進懷裡,把頭激動地埋進蘇喬喬的頸窩處,聞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聲音透着無法言語的顫抖:“你答應了!答應了!”
蘇喬喬認真的點點頭,也把雙手環抱過楚天賜精瘦的腰身:“是的,我答應了!天賜,我們讓麗娘做我們的見證人吧?”
得到長輩的祝福,更加的快樂。
楚天賜知道蘇喬喬的意思,麗娘默默地守護着他和父親一輩子,
應該在孫子的婚禮上佔有最重要的地位。
“好!”
……
同樣的夜晚,裴墨軒一路開着跑車來到楚天賜的別墅,可是一進屋,居然沒人理他。
他還以爲楚天賜會第一時間等着消息,沒想到來到一樓的客廳,空空如也,裴墨軒很識趣的沒有去二樓主臥,而是找打開電視,雙腿放在茶几上,把楚天賜家冰箱的所有吃的搬出來。
蘇喬喬沒過多久就累得睜不開眼,子蠱的毒素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幫她蓋好被子,楚天賜這才下了樓。
看到一個強盜似的人物,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裡,桌子上就想發泄似的,把所有的吃的都打開,就連冰箱裡放的牛奶和冰水都沒有放過,更別說酒櫃裡所有的酒了。
楚天賜邁着長腿走過去,踢了踢裴墨軒的腿,冷哼一聲:“自己算好帳,明天把錢送來。”
“喂喂!老大,你別這麼小氣啊,我替你跑了這麼多天的腿,你居然連吃的都捨不得給。皇帝還不差餓兵呢?”裴墨軒大吐口水,企圖換回這個黑心老大的一點良知。
楚天賜的良知早就被扔到爪哇國去了。
“對了,這些都蘇喬喬愛吃的,你十倍賠償。”
楚天賜指着桌上打開的一大堆零食,然後坐在了裴墨軒的隔壁。
裴墨軒的一雙桃花眼抽搐了下:“爲了你的老婆,我連自己的老婆都沒有顧得上,我們是兄弟,也不能這麼插刀啊,而且……”
他掀起自己的上衣,指着自己的胸肌:“兄弟我的肋條根本就沒有,所以,你別那麼狠了。”
楚天賜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反正都是打開的,拿過來就喝:“說說你的結果!”
裴墨軒知道是指正事,也不貧嘴了,也微微正了正脊椎,擺好了坐姿。
“那個老劉已經查清楚了,他和莫楚鐮有關。”
楚天賜若有所思的望向門外,黑沉沉的天還沒有一絲光亮,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時光。
“他是莫楚鐮的人?”
裴墨軒搖了搖一根手指:“有關係,可是不是。具體來說,莫楚鐮新聘的老媽子就是老劉的母親,本來這個女人聽命於別人,後來在我們去救喬喬的時候,這個老女人怕被我們牽扯出身後的人,直接吞藥自殺了。後來我去查她,她不是中國人,而且所有的證件都是假的。老劉以爲他媽是我們殺的,所以潛入這裡,尋找下手的機會。”
“沒有那麼簡單!”楚天賜斷然:“如果他的暗殺是個人行爲,直接下手更好,不會讓別人輕鬆的制住,然後駕駛位的人就不是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