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湊上了脣

蒼狼 004湊上了脣

夜鷹是個有魄力,有膽識的男人,早就聽說過道上有這麼一號人,每次出現都會出現鷹鳴,但我沒見過。

入夜的風吹的人心情煩躁,似乎是想明子橋了。

下了牀光着腳推開門直接走了出去,海上的風很大,即便是我在島上也感覺得到,海面的風在襲來。

也有些黑,可一點都不影響我走向海水的腳步,我在黑暗的地方生活的習慣了,習慣了用聽覺嗅覺辨別周圍的一切。

我伸手環抱自己,捲起了身上的體恤,脫掉隨手扔到了沙灘上。

一邊脫一邊沉沉的呼吸,心海的熱浪如泉涌一般的襲來,明子橋我想你想得發瘋,你呢?是不是也在想我?

走進了海里我連片刻都動不了,身體一下就摔進了一浪浪涌來的海水。

不算冷的海水緩解了身上的悶熱,緩解了體內躁動不安的慾火。

我在海水裡躺了一個多小時,直到聽見了腳步傳來的聲音。

是夜鷹,我也以輕易的聽出夜鷹的腳步聲。

我站起了身,離開海水走向了夜鷹的方向,並一路穿着我仍的凌亂的衣服。

天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走到夜鷹的面前已經穿好了衣服。

夜鷹的氣息有些急促,像是想過了什麼一樣。

我拿出身上的煙低頭點着了一根,微小的火苗閃過,夜鷹的臉上染了淡淡的什麼,不是很清晰,但我確定有。

“很熱?”夜鷹開口並擡起了手。

夜鷹的手並不冷,有些穩如,指尖輕觸臉頰有點莫名的感覺,但我沒躲開。

我吸了口煙,低頭吹了一口煙霧,夜鷹的手慢慢的覆上了我的整個臉頰,問我:“中國的女人會拒絕一個日本的男人麼?”

不由得扯出了一抹黑夜中看不見的笑,我擡起頭,淡漠的說:“這個中國日本沒關係。”

“那和什麼有關係?”夜鷹的手沒有停下,拇指在輕柔的輕撫我柔嫩的臉頰。

我沒覺得反感,其實我不介意很和明子橋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只是我沒那種心情。

“沒心情。”我說着移開了臉,走向一旁。

夜鷹跟在身後,走了一會才問我:“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有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你我都知道,你又何必問我?”我扔了菸蒂走向木屋,夜鷹卻在身後伸手拉了我一把。

我回頭看着黑夜中的夜鷹,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可我卻能夠想到夜鷹此時的眼神是什麼樣。

短暫的相處已經夠我瞭解一個男人的了。

夜鷹沒有女人,也沒有親人,至於是爲什麼我不清楚。

夜鷹對人一直冷漠如冰,卻對我另眼相待,其中不乏一絲絲的情愛,只是我卻沒那份興致。

“我想知道我比他的份量。”夜鷹的意思是?我眉頭微蹙,凝視了一會黑暗中夜鷹的臉,才說:“你們不再一個世界。”

夜鷹的手放開了,很久之後才說:“我可以陪着你,他不能。”

聰明的男人,自負也猖狂。

只是我卻沒那個心情,也不說什麼,直接回了木屋。

進門開了燈,夜鷹看着我說餓了。

我轉身看着只穿了件黑色背心的夜鷹,沒表情的看了一會說:“我睡覺,你自己弄。”

“你會做飯麼?”夜鷹聽到我說叫他自己弄也沒多少意外,我冷漠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問了我一句話,卻讓我想了一會。

我沒說話上了牀側身閉上眼,也應在一旁一直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也不知道做的什麼,吵的人不安寧。

睡不着我就做起來注視着夜鷹,不多的時候夜鷹弄了一盤看上去不錯的海鮮匯。

一盤子佐料,一盤在的海鮮匯,外帶兩個白酒。

我皺了下眉,夜鷹把盤子放到了牀上,並盤腿坐在了我的對面。

“日本的女人不會躺在牀上等着吃。”意思是他很照顧我?

“我不吃生東西。”我看了眼放在盤子裡的生食。

日本有吃生海鮮的習慣,有時候也吃活着的海鮮,例如小章魚之類的東西。

可我不吃這些東西,生東西除了血,其他的我都不吃。

“你沒吃過還是不敢吃?”夜鷹的手拿了一條小章魚送到了我的嘴邊,我皺眉,陰冷的用眼神警告夜鷹不要惹我。

夜鷹愣了一下,繼而呵呵的看着我笑,笑了邪魅勾人。

我沒吃,看着夜鷹把小章魚放進了嘴裡,然後下牀吐掉。

夜鷹離開了,離開時候說我不是日本女人,是個地道的中國女人。

我沒有什麼反應,別人眼中的我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深夜,我猛然睜開緊閉的雙眼,周圍有血性的味道。

起身下了牀,在一旁拿了件衣服穿在身上,走到木屋的門口聽着。

十幾個人,不是很多,但身上都有血性。

我開了門,直接走出去,黑夜中海風讓我更清晰的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低頭思忖,夜鷹不會這麼輕易出事。

對面的人一字排開十幾個,我可以聽見右腳向後擦過沙粒,刀刃切風的聲音,是忍者。

想不到,還沒有死心,竟然追到了這裡。

東島雖然不是什麼黑道勢力的禁地,但對日本黑道來說,卻是個不可涉足之地,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麼大的膽子,公然的上來。

我沒動,想看看對方和上一次在船上的人是不是一起的人。

以我的推算對方敢上東島,就是有何夜鷹抗衡的能力,不然絕對不敢上東島。

而在日本能和夜鷹抗衡的人也只有楠木一族,柳生門原本也是日本叱吒一方勢力,但近年卻被楠木一族一壓在壓,早就不能與昔日同日而語了。

對方動了手並用了羅盤試的戰術,攻擊的陣形像一個羅盤開始接近我。

我知道這種戰術一般人都無法承受,即便是厲害,累也累死了。

我的手已經拿出了飛刀,卻在一聲槍響之後收了回去。

是夜鷹的人。

忍者最擅長的就是逃跑,一旦其中有人受傷,任務不能完成,就會先逃跑。

而夜鷹似乎根本就沒打算給對方走掉的機會,機槍在三十分鐘之內掃射了十幾個人,無一生還。

數十盞燈瞬間亮起,將我周圍的地方全部都照亮了,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夜鷹的臉色不好,身上染了血,目及我幾步走到了身邊,低頭看着我,一雙深邃的眸子在我的臉上審視。

“我沒想到楠木一族會闖過來。”夜鷹像是在和我解釋一樣,我擡起頭看了一眼夜鷹,說了句:“明天我會離開。”

留下也是惹麻煩,離開是唯一的選擇。

“女人就該留在男人的身邊尋求保護。”夜鷹說着轉過頭用日語吩咐所有的人嚴加防範,不許一隻蒼蠅飛走,也不許一隻蒼蠅飛進來。

也應在告訴我,他不會讓我走。

我沒什麼反應轉身進了木屋,之後就是隨叫。

門外嘈雜的聲音吵一個晚上,早起外面才安靜,推開了門,外面也和昨天一樣,乾淨清新。

“中國女人我做了中國菜。”剛出門野營就在不遠處喊我,我轉過頭看去,夜鷹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白色的大褲衩在看我。

微微的愣了一下,夜鷹的身體竟然和明子橋有幾分相似,而且還穿了白色的衣服。

我喜歡白色,聽說天堂上都是純潔的白。

隨意的把手放進短褲的口袋,光着腳走了過去,人還沒到跟前就聞到了中國菜的味道,很香濃,是清炒竹筍,和紅燜排骨的味道。

我看了眼夜鷹直接進了夜鷹的屋子,一進屋就看見不大木屋裡的方形桌子,上面擺放了四個菜,一個湯。

韭黃炒雞蛋,清炒竹筍,紅燜排骨,爆腰花,牛肉柿子湯,一旁還有白色的大碗,裡面滿滿的米飯。

看着不錯,我已經十幾天沒吃過中國菜了,雖然都不是我喜歡的,可還是忍不住走過去伸手拿了一塊排骨吃。

夜鷹在身後走進門,並拿了兩瓶啤酒放在桌上,都是日文。

我坐下拿了碗盛了兩碗米飯,坐下開吃。

夜鷹坐下啤酒沒打開,看着我筷子在排骨裡夾了一塊,似乎多好吃的樣子。

我吃了頓飽飯,吃過還是要走。

我起身夜鷹就站起了身,看着我無比的堅定:“作爲男人我不會讓你離開。”

“這和男人女人沒關係,而是我要走你留不留的下我。”我說着走近了夜鷹,淡然的笑了了笑。

夜鷹愣在哪裡丟了魂一樣,許久才大聲的用日文說:“你走能去哪裡,你出去就是死。”

“那是我的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你不甘心這麼久的照顧,你可以把槍對準我。”我無所畏的迎上夜鷹的雙眼,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說出的話同樣無情。

我不是個無情的人,可我卻比誰都瞭解,情不該出現在我的身上。

“你留下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我跟你保證有我在,你不會出事。”夜鷹的情緒有些激動,突然就擡起雙手握住了我的雙肩,一雙鷹爪一樣的大手用力的鎖緊我的身體。

我皺眉眸光冷了許多:“放手!”

我的聲音都帶着冰冷,我不喜歡任何人逼迫我,不要說是夜鷹,就是明子橋也不能。

對我的警告夜鷹並沒有當真,一雙手仍舊用力,而且晃動了我的身體,這讓我的手中突然的轉出了飛刀,並快速的抵在了夜鷹的脖頸上。

夜鷹的神色一震,目及我眉頭緊鎖,用標準的中文問我:“你真的要走?”

我沒開口,是因爲沒有一點的商量的餘地,走是必然。

夜鷹終於放開了我,並退後了兩步,看都不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

我收起了飛刀走出了木屋,並直接走去了海上。

夜鷹的船有不少,但大多都是大船,有幾艘小船也都是中小型的,而我不喜歡中小型的船,不擋風浪,不輕便。

找了一會弄了一艘快艇,我看了下油表,應該夠遇上大船的,在沒等時間,傷了快艇轉了個彎就離開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看見了一艘大船,但我沒停下而是直接超了過去,到前面等大船。

入夜的時候我上了那艘大船,並做了易容,混進了服務生裡。

原本是打算到廚房離去,結果廚房都是男人,我無法忍受廚師身上的汗味,只能到前面。

只是我卻沒想到我會在穿上看見了明子橋,意外!

易容術在我的手裡已經登峰造極,我篤定明子橋認不出我。

這是一艘很大的遊輪,但人很少,我發現船上的客人都是世界上很有名氣的人,少有的幾個沒有什麼大的來頭,也都是身價數億的人。

我知道我上錯了船,所以打算早點離開。

但意外的是我發現船上有些人很神秘,或者該說是很鬼祟。

觀察了一段時間,我跟着其中的一個去了船底的底倉,結果我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船底有十幾噸的炸藥擺在那裡,足夠將整個遊輪炸的粉碎的炸藥量。

我開始觀察那個人的言行舉止,一天後我替換了對方,易容成了對方的樣子。

對方在船上的身份是服務的男侍應,也就是服務生。

但暗裡就是看守那些炸藥的人,至於接觸的人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男人是策劃了整個事件的主謀。

我想過要殺了男人,但我易容的身份只是個小人物,根本就不給我任何的機會靠近,如果硬來無疑是驚了蛇。

爲了不讓明子橋受到傷害,我只能先留在船上。

這樣一來和明子橋難免碰面,有幾次明子橋都叫住我,叫我到房間裡送酒水。

偶爾的我會晃神,但還是很鎮定從容的離開。

輪船上在進行着什麼交易,而明子橋似乎也在交易之內,至於交易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不少人都在猜測一個遮住半邊臉的男人,一個外號蒼狼的男人。

蒼狼,全球首個以黑道勢力屹立不倒的神話,曾在十年前在整個東南亞的軍火市場壟斷了所有的軍火生意,後又嚴令禁止毒品生意在亞洲市場進行交易。

這讓一些軍火商對蒼狼都恨之入骨,毒梟更是各個恨不得蒼狼死無全屍。

可這世界上總有不老的神話,而蒼狼就是一個。

沒人知道蒼狼是誰,知道的只有一個外號,蒼狼兩個字。

誰都不知道這個蒼狼的真正年紀,長相如何,那裡的人,有人曾經見過蒼狼,但都只是說很年輕,至於有多年輕就說不清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蒼狼是個黃種人,因爲蒼狼是黑色的頭髮。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也好奇蒼狼是誰,所以我很期待蒼狼的出現。

而我懷疑,這一次的炸藥事件就是針對蒼狼而來,而船上其他的人都是陪葬。

我站在遊輪的宴會大廳裡,目光淡漠的掃視着周圍的一切,手中端着托盤在宴會的人流中前行,偶爾的有人在托盤裡端走一杯酒水。

明子橋坐在靠邊上的一個地方,一個人在和明子橋說話,之後對方起身笑了笑離開。

明子橋是突然的看向我,並擡起手叫我過去,我從容的走了過去,並問明子橋:“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需要?”明子橋不答反問,看着我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在我的臉上稍微的徘徊,繼而問我:“都有什麼?”

“只剩下檸檬水了。”我看了眼我的托盤裡。

明子橋聞言濃眉微蹙:“去給我倒杯紅酒,要乾紅。”

“好的,請您稍後。”我彎腰禮貌的退後一步,繼而轉身離開。

離開宴會大廳,回到了後面我才舒緩了一口氣,我有那麼一瞬間竟覺得明子橋是認出了我。

找到了乾紅倒了一杯之後正打算轉身的時候,我突然驚覺身後有人在看着我。

沉冷的閉了下眼睛,明子橋的氣息在身邊飄蕩了出來。

睜開眼裝出沒有察覺的樣子轉身撞進了了明子橋的懷裡,而明子橋竟擡起雙手摟住了我的腰。

我驀然對上明子橋的雙眼,明子橋看着我低頭湊上了脣。

------題外話------

說下,天涯的腰疼沒好,坐不了太久,寫的少了點,親們照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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