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文昊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個白色的身影迅速的把他抱個滿懷,他無奈的笑了笑,只有他的詠詩,纔敢在他威嚴的辦公室裡面這樣的活潑胡鬧。
單文昊稍微拉開兩個的距離,望着詠詩紅撲撲的小臉,寵溺的問道:
“都拍攝完了嗎?”
“嗯,沒把工作做好,怎麼敢跑來找你,你肯定會罵我的。”詠詩撒嬌的指控他以前經常罵自己。
“我什麼時侯罵過你了,一直以來,都是我被你這個小鬼頭欺負好不好。”
“嘿嘿。”詠詩吐吐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文昊,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單文昊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不是詠詩的生日,也不是自己的生日,那是什麼日子呢?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都不記得了。”詠詩翹起嘴巴。
“你生氣了?”看到詠詩生氣,單文昊的臉垮了下來,哎,他這個大男人,以後得用力的記着那些有意義的日子了。
“今天是我們認識五週年的紀念日,你怎麼可以把這個都給忘記了?”詠詩洋裝生氣的轉過身。
“對不起,詠詩,我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日子給忘記了。”單文昊懊惱的搔了搔一頭烏亮的黑髮。
“那你今天晚上得好好得補償我,我要去吃大餐。”不捨看到文昊懊惱的樣子,詠詩轉移了一個話題。
“好,今晚你要去哪裡我都會陪着你。”
“嗯。”詠詩想起哥哥寫給她的地址。
她,真的必須傷害文昊,才能讓哥哥快樂嗎?
將最後一張稿紙畫完,林函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已經七點半了,所有的人都已經下班了。
今天艾利故意刁難她,讓她整理那些不知道過了幾百年前的資料,害得她下午纔有時間畫設計圖紙。
其實她心裡的壓力也挺大的,單總經理和詠詩都那麼相信她,她還真擔心會辜負他們的期望。
她一定要把這次的設計做好,算是回報他們對她的期望。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推了開來:
“文昊呢?”
林函被他嚇了一跳,還沒有緩過神來。只能怔怔得看着他。許久之後,她尖叫了一聲。
封烈好看的鷹眉皺了起來,擡起兩隻手捂住耳朵,等尖叫聲過去,他再開口:
“知道單文昊去哪裡了嗎?”
“你是說總經理??”
“是。”封烈開始失去耐心了,這女人有點番。
“請問你是誰,找總經理有什麼事情嗎?他已經下班了,你明天再來吧……
而一旁的封烈氣得快要腦充血了,衣諾爾哪個女職員不認識他封烈,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居然這樣無視他的魅力,而且還不認識他。
“我是文昊的哥哥,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迫不得已,只有拿親兄弟這一招來騙騙她了。
林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小臉上明顯寫着不相信。
他跟總經理根本一點都不像嘛。
“怎麼?不相信?”忍住摔東西的衝動,封烈快被她搞瘋了。
“你快告訴我,文昊是不是跟詠詩一起走的?”
“你認識詠詩?”
這次換封烈回她一個白眼。
“我聽詠詩說,今天是他們的紀念日,他們一起…”
“什麼,真的是和冷詠詩在一起,該死…”封烈忍一住咒罵出聲。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你知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事情可大了,他好不容易纔查出,今天晚上冷旭堯要大開殺戒,做足了準備要置文昊於死地。
“好像是去了詠詩最喜歡去的那家店。”
“你知道在哪裡?”
“嗯。”
剛說完,手臂便被封烈用力的拉了過去。
一坐上車,封烈便要她指路,車速快得嚇人。
夜,太靜了,月光像朦朧的銀紗織出的霧一樣,深邃微白的天空,還散佈着幾顆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海似乎也睡覺了,偶爾能聽到輕柔的浪花拍在沙灘上的微語。
文昊跟詠詩剛吃完飯,兩個人便來到附近的海邊,那是他們經常在一起約會的地方,晚上的海邊,因爲有月亮星星的陪襯,反而多了幾份浪漫。
“詠詩,我們結婚吧。”結了婚,他就不用再害怕詠詩會離開他了。
詠詩愣愣的看着單文昊的背後,不停的搖頭,還不停的掉眼淚。
單文昊隨着她的視線一起看去。
一身黑色着裝的冷旭堯,完全融入黑色的夜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知道那裡站着一個人。
“單文昊,下輩子你們再結婚吧。”冷旭堯嘲諷對單文昊笑道。
文昊回頭看向詠詩,眼裡有着無法理解的光芒。
“對不起。”此刻的詠詩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你真的要我死?”除了悲傷,更多的是無法相信。
詠詩沒有回話,還是不停的搖頭,不知是因爲傷心的哭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是因爲不知該怎麼回答。
“單文昊,今天就讓你來償還你父親欠下的債…”
彷彿想要刻意折磨單文昊,冷旭堯將將仍給詠詩:
“詠詩,殺了他。”
什麼?
聽到冷旭堯的話,臉上還殘留淚水的詠詩不敢置信的看着哥哥。
她對文昊的感情,哥哥應該是最明白的一個,爲什麼還讓她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她已經不敢再擡頭看文昊的臉,因爲那會讓她崩潰。
“快點…”冷旭堯絲毫沒有感覺到妹妹的掙扎,那一刻他的眼裡,心裡除了復仇還是復仇。
詠詩顫抖的拿起槍,指向了單文昊,那些動作足足用了一分鐘。
接着,
“砰…”一聲槍響,詠詩真的開槍了。
哀莫大於心死,文昊閉上眼睛,雖然是黑夜,可藉着月亮稀弱的光芒,仍可以看到從眼中滑下的淚水,那淚水是因爲傷太痛,還是因爲詠詩瞳的所作所爲?
“詠詩…”遠處傳來林函的聲音,冷旭堯也同時看到了封烈,他退了開來,暫時,他並不想和封烈碰面。
封烈見到單文昊中槍,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他抓起冷詠詩,用力的甩了她一個耳光,毫無防備的詠詩被甩倒在地。
“你幹什麼?”林函連忙上前扶起詠詩。
“以後最後不要讓我在見到你,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單文昊給了冷詠詩犀利的一眼,帶着中槍的單文昊去醫院。
“林函,我殺了文昊,我親手殺害了我最愛的人。”她好想追着封烈一起陪單文昊去醫院,可是,現在的她已經喪失了資格。
酒雖然無法真正排除現實中的悲傷,但卻能麻醉敏銳的心,不必清楚地承受種種的痛楚與無奈,讓一切變得比較能忍受一點。
也許是閻王不肯收留,當初詠詩那一槍,並沒有奪走單文昊的xìng命,?雖然如此,單文昊整個人卻跟死人沒什麼區別。
自從傷好之後,他就把自己關在酒與煙的世界裡,到現在依舊無法接受詠詩已經離開他的現實。
整間辦公室除了酒味就是味,已經連續好幾天了,他這樣就等於是慢xìng自殺。
看着那個半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臉上也滿是鬍渣,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上司的影子?他的手裡緊緊抓着一個相框,彷彿那樣就可以抓住他一生的幸福。
即將開展的品發表會,他這樣消沉,會對衣諾爾造成很大的影響,這幾天幸好有封烈幫助總經理處理一些重要的文件和事情。
在她們經常一起聚會的咖啡廳裡,她碰見到詠詩,她那往日充滿自信的笑容已不復存在。
“詠詩,你跟總經理兩個人到底怎麼了?”很難相像,兩個如此相愛的人,會在yīyè之間全部變樣。
詠詩只是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詠詩,我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姐妹。”看到詠詩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林函真的有點氣餒了。
“對不起,學姐,我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難道要說,從一開始,她就是爲了復仇纔去衣諾爾接近文昊的?
“你只要告訴我,爲什麼要做這些違背心意的事情?”
“我會跟文昊在一起,只是爲了要殺掉他…”
“夠了,詠詩,你明明那麼愛總經理…”
“我不該愛他,也沒資格愛他…”
“胡說,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哥逼你的?”總經理跟詠詩的事情,她多少也聽封烈提過,這一切都要怪詠詩那個陰陽怪氣的哥哥。
“我哥哥他,也是迫不得已…”很多人都說哥哥冷血,那是因爲他們都不瞭解哥哥。
她很愛文昊,如果可以,她願意代替他死。
可是,面對哥哥,她卻無法這樣做。
她從來就沒有見哥哥真正開懷的笑過,每天晚上那些夢魔更是不放棄折磨他,她親眼看見父親是如何的折磨他,叫他不要忘記復仇。
那時她還小,根本不懂什麼,後來才知道,哥哥是爲了保護她,才讓父親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她才能這麼順利的追尋自己想要的人生。
“詠詩,讓我見見你哥哥,或許我有辦法說服他。如果他明白你跟總經理的感情,或許會考慮成全你們的。”
“不可能的。”要哥哥放棄仇恨成全他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情,詠詩,你曾經在我無助的時侯幫過我那麼多次,這一次就換我幫你了。”
不管她哥哥有多冷血,爲了詠詩,她都要用火將他的心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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