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惱怒極了,咬牙切齒,“該死的!你竟敢怕我?我不準,我不准你怕我!”
寧夏像是被點了全身穴位一般,不說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呆滯的看着他。
雷赫熱血上涌,低頭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脣,在她的嬌嫩上食不知味的狠狠碾壓着。
很快,血跡瀰漫開來,淡淡的血腥味在四片脣中蔓延。
寧夏驚恐的看着他,靈動的雙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懼怕!
雷赫怔住了,他擡手摸了摸脣上的傷口,微微刺痛,是她咬的。
他緩緩站起來,開始擡手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
然後——
猛然壓住她,刺啦——
不算陌生的聲音響起,身上一片涼意,她的上衣被毫不留情的撕裂,往日這樣算是情趣,今天寧夏隱隱感覺到這是暴虐的前奏。
“你要幹什麼?”她顫抖着聲音。
雷赫低頭看着她,眼底的深幽讓人簡直不敢直視,黑色的瞳仁閃爍着掠奪嗜血的光芒。他的薄脣緊緊抿成一道,像銳利剛勁的刀鋒,脣上的血跡鮮豔無比,寧夏一陣陣心驚肉跳。
在她恐懼的眼神中,雷赫拉高她的腿。
全身被凍結,預知的可怕呼嘯而來——
“不!”
寧夏的臉色驟然發白,鋪天蓋地的撕裂之痛席捲全身。
雷赫刻意躲避着她痛苦扭曲的小臉,堅定不移的向前推移着,他要她,他要着這個女人,他要真切感受到她還是屬於他的。
寧夏閉緊眼睛,切膚之痛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猙獰的大物體是怎樣殘忍的撐開她的身體的,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她全身顫抖。
牀單被她揪的皺成一片,雷赫終於全部進去,他微微鬆了口氣,開始如以前無數次歡愛一樣,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寧夏的身軀彎成了一道弓,絕望而唯美。
汗滴從額角流下來,劃過她潮紅的臉頰,與淚水混爲一體,融入牀單裡。
她痛恨雷赫的暴行,同時也痛恨着自己的身體,只是幾次簡單的進出,她竟然不爭氣的溼潤起來,內心的渴望被勾了出來,完全掩蓋了方纔他帶給她的痛意。
雷赫抽動的越來越自如,他邪笑着,低頭在她耳邊性感的喘息,“你看,你也喜歡的,那裡好溼好溼,快!多流點水!”
寧夏咬着脣,別過臉,一言不發。
雷赫仍舊用低沉的嗓音調笑,“就算你想離開,你這幅身體恐怕也離不開,別的人喂不飽你的。瞧,它多熱情,又溼又緊,恨不得一直含着我……”
侮辱!
寧夏咬着牙,眼圈紅紅的瞪着她,“雷赫,你別太無恥!”
雷赫一把含着她的耳垂,在嘴裡吸裹着,繼而才呵着氣道,“是我無恥麼,還是你太淫*蕩……”他突然撥弄了一下她胸前的紅纓,滿意的看她顫抖,邪肆的輕笑着,“呵呵……又動情了……”
寧夏心中一陣惱怒,腦中閃過一絲白光,她忽地冷笑着,“這有什麼,成年女性的正常需求,換個男人也許我會更舒服。”
雷赫下身還算溫柔聳動的動作猛然頓住,他怒氣衝衝的看向她,聲線裡的危險清晰可聽,“給你一次機會,收回這句話……”
見他臉色變得極差,寧夏渾然忘了現在的處境,只覺得心頭一陣暢快,得意而倔強的直視着她。
他憑什麼總是像個主人對待寵物那般要求她,主宰她,她就是故意惹他生氣。
雷赫盯了她半晌,忽然大笑,“好,今晚,我就讓你瞭解瞭解我是不是讓你最舒服的男人……”
寧夏先前的得意蕩然無存,她預感到一些不妙的事情。
雷赫保持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拉着她兩條白皙纖細的腿拉到肩頭。
寧夏的心一慌,示弱疑問的話語被他下一秒猛烈粗暴的動作打亂……
十一月,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刻即將到來。
即使穿着厚厚的大衣,刺骨的寒風還是止不住的往身上鑽。寧夏縮着頭,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昨晚,她終於見識到別人眼中雷赫的兇狠。他就像個狂躁發情的野獸,在原始的情*欲中瘋狂的馳騁,沒有憐惜,沒有疼愛,只有純粹的發泄。
而她只是一個承受他欲和怒的奴隸,至少,她昨晚是在扮演這個角色。
眼眶被浸溼,暈染上點點溼意,風一吹,卻變成尖銳的利劍,刺穿了她的皮肉。
全身痠痛,尤其是下*體那裡,早上她起牀時,像個被使用過的破棉絮,蜷縮着躺在地上,看來記憶裡模模糊糊被他壓在地毯上揪着頭髮進出她的小嘴,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寧夏苦笑。
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乍一下,微微一動,痠疼的她撕心裂肺,強撐着坐起來,她扶着牆顫顫巍巍的去刷牙,拼盡力氣,只是牙齒怎麼都殘有讓她作嘔的味道。
洗澡的時候,她發現內裡被撕傷,想起牀上留下的斑斑點點的血跡,紅的像處子之血。男人無情起來真是可怕,寧夏強忍着痛,替自己上藥,沒有愛她,她也要自愛,這樣尷尬的時刻她的心中只剩下悲涼。
寧夏攏緊了大衣,不想再去回憶昨晚的事,不想再想那個男人,她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也不想去知道。
“少奶奶……”司機見她臉色蒼白,有些擔憂。
寧夏睜開疲憊的眼,無力的吩咐道,“去中心醫院。”
司機猶疑了幾秒,最終發動了油門。少爺這幾天心情很差,又注意到少奶奶耳後的曖昧傷痕,在心中嘆道,主子們的事情還是少管吧。
寧夏確認了寧齊康還在中心醫院,雷赫暫時還沒有把他趕出去,驀然想起他昨晚的野獸行徑,寧夏在心中澀然的笑,以後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