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越陷越深的愛
雷應琛咬着她的耳垂,性感的聲線就這樣爬進她的耳膜內。
輕吻着她,雷應琛知道剛自己到是舒服了,可他女人還沒舒服呢,這麼一想,他抽回手來,直接將女人的睡裙撩了起來,繞到後面貼住抱她,一手扶着輕輕抵着,就這麼慢慢的側着又磨又擠的,弄得寧茵的心一下就快要被融化了一樣。
女人身子早就癱軟了,魂魄飛天,身體細細地感受着男人給予的愛意,嚶嚀着,咬住脣不敢鬧出大的動靜,這不是在別墅,這可是在別人的豪宅裡。
雷應琛伸了手指輕蹭着她柔軟的脣瓣,低低啞聲道:“寶貝兒,不要怕,叫出來,我喜歡聽。辶”
他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動作,緩慢的用手愛撫着自己的小女人,這時候,窗外已是晨光初上,兩個竟然爲這點破事兒鬧騰了這麼久,大牀之上,鴛鴦戲水,隱秘的水聲孱孱…澌…
親吻、愛撫慢慢地就狂亂而肆意。
迷糊之中,誰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交織成一片。
激烈的交纏中,他倏地強勢霸道地扭過她嫣紅的小臉蛋來,俯下身纏纏綿綿地吻着,這動作太高難了,寧茵心裡緊張,私密處被這男人的手牢牢地霸佔着、欺負着,身子還這麼扭着,好辛苦。
“不行了,應琛……我不行了……”
渾身一緊張,某處隨着一陣亂顫,知道她是到了最快樂的時候,雷應琛趕緊地放開她的嘴,不要命地揉捏起來,感覺到她的戰慄,他也緊隨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兒,咬牙切齒:
“小妖精。”
……
激情難耐,她的身上,新添了紅印點點。
情事氾濫,他的背上,被撓出紅痕道道。
“茵茵,茵茵,你真好。”他吻她,吸,吮她,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說着下流又羞恥的情話,心肝寶貝的話兒,一句句低聲叫着哄着:“告訴我,你喜歡怎麼弄?說,你要怎樣我都滿足你,這樣,好不好?恩?喜歡?……”
她迷亂了,全身泛着情事中特有的誘人粉紅,一切的感官和知覺全部都集中到了被他肆虐的地方,耳朵裡聽着他的話,似乎懂了,似乎又無法理解,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小女人像白玉蘭般在他的身下綻放,他驕傲地勾起脣角,雄性生物與生俱來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握着她腰的大手更是緊箍,猛烈的,急切的,緩慢的,讓她的身體如波浪般不停的搖動。
一波一波,死去活來。
僅僅用手,她就已經快要死去。
“應琛……不要了,我會死的……求求你!不要了!”
她渾身像被人給撕裂了似的,散了架了,有氣無力地趴在牀上帶着哭腔討饒,真怕被他給弄死在牀上,這個男人真瘋了。
“好,好,我的寶貝,別哭,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小心翼翼的將手指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順勢將她翻轉過來摟緊,抵着她的額頭,低聲道歉。
“你不是人,畜生。”她無力地軟在他胸口,哭着控訴。
他在她的眉眼溫柔的吻着,下着軟:“是……我是畜生,行了吧,我不就對你這樣麼?誰讓你總餓我?早就想好了要伺候你……”
“嗚……”
雷應琛淺笑,將女人抱在懷裡,赤,裸着身子往浴室裡去,將彼此洗乾淨後,再將迷迷糊糊的女人抱回到牀上。
她累極的閉着眼睛,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輕輕的按摩着,然後肌肉就慢慢放鬆了下來,緊繃的神經終於舒展了。
她正想坐起身來,卻又被男人給按壓了回去。
“怎麼了?”
雙腿被分開,而男人倏地埋下頭在她雙,腿間,脣舌並用——
“啊……應琛,別!”
他在親她那裡……
寧茵如水的美眸像是快要滴出淚來,喉嚨更像着了火,瞬間噎住了。
不知道是舒服還是歡喜,女人重重地呻,吟了出來,而男人靈活的舌尖正在舔弄着她被肆虐後紅腫不堪的柔軟花瓣。
羞恥感讓她雙腿一併,就緊緊夾住了他的頭,但下一秒,就被男人雙手一撥,給大大地分開了,“別動,寶貝兒,剛纔弄疼你了,現在補回來……讓你好好的過個癮……”
話言未落,他又低頭輕柔的舔弄着,一圈一圈,將她仔細細細地舔吻了一遍,看着花瓣兒綻放,他邪惡地低嘆:“好美,舒服麼?寶貝兒……”
她緊閉着雙眼,不敢看他,那秘密處冒出頭來的小珍珠被他挑,逗似的含進了嘴裡,色,情地輕輕啃咬着,手指卻在她中間往裡擠入,攪動,擴張,再探一指,輕輕撐開,低低的笑:
“打開一點,以後就容易了。”
寧茵的神智早就恍惚了,被他舔弄得沒有了思維,茫然了心神。
摩挲着她溼潤水澤的花瓣兒,他的聲音有些啞了,“等一下,寶貝……”
“嗯!?”
“餵你吃好的。”說着,雷應琛邪魅一笑,很快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微眯着眼打量他,然後心突突直跳,看着他拿起別墅的房間內有陳釀許多年的葡萄酒邪惡的走向自己,這本是他早前看到,是想拿來讓她睡前喝一小口,駐顏養身的——
可這會兒,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捏着那瓶葡萄酒,先往自個兒嘴裡喝了一小口,卻不吞嚥,而是含在嘴裡,然後俯在她身下,一點一點餵給她。
天啦!
寧茵的臉染得比葡萄酒還要紅豔,看着他小口小口的抿着渡給她,在她脆弱的柔軟聖地輾轉纏綿,然後擡起來,再用舌尖舔弄在在她豐盈的紅果上,淡淡的紅暈泛在她豔麗的雪白肌膚上。
美得讓他,情難自禁。
“喔……應琛……不要這樣……羞死……”她揮着小拳頭,意亂情迷的輕喃。
“給你消毒,乖……”雷應琛啞聲在她耳邊吹着熱氣。
她羞怯的仰着小臉,原本認爲他就是邪惡那麼一下下,哪知道這男人玩得沒完沒了啦,就着細長的葡萄酒瓶口就往她裡面塞,緩緩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