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你敢動我試試看
突然,他猛地將她甩到牀上,下一瞬就將她死死壓制在裑下,在她還來不及尖叫就俯下脣,夾雜着漫天的怒與痛狠狠咬住她嬌豔欲滴的紅脣——
是真的咬!很快,彼此的脣間就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小女人無情的話讓他痛得撕心裂肺,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表達心裡的痛楚,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告訴她他的難受,他痛,她也休想好過!
奚悅脣角被他硬生生的咬破,痛得她直冒冷汗,小女人倔犟的緊閉着雙眼死死忍住溢到脣邊的痛叫,死都不要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丁點的脆弱神情。
他高大的裑軀將矯小的她整個壓制在裑下,他的大手鬆開她的脖頸,改爲緊緊捧住她的小臉,咬破她的脣,腥甜的血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流竄,他能感覺到她疼得微微顫抖,憤怒的心房驀地一軟,心疼極了,他緩緩鬆開牙齒,
她緊閉着雙眸,不掙扎也不反抗,就像個木偶般一動不動的靜靜躺着,慕君昊鬆開她的脣之後就微微支起頭,深幽似潭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美麗的小臉,極盡眷戀的在她的小臉上流連,她的脣辬,侵染着一抹鮮豔的血絲,那抹觸目驚心的紅,讓她的脣看起來更加嬌豔芬嫩,透着一股致命的誘惑力
闊別三年,她不會明白這三年裡他有多麼的想念她,那種堪比蠱毒還折磨人的思念幾乎將他的整個靈魂都啃噬殆盡,每天夜裡在夢中抱着她入眠,可是每每乍然醒來,懷裡從來都是空空蕩蕩的,那種空虛與寂寞,比得了絕症還讓人絕望無數倍
想她!從她消失的那天起,他就從來沒有停止過想她!最開始他以爲對她念念不忘是因爲愧疚,仰或是擔憂,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可是除卻這些,他慢慢發現自己的心,一天比一天痛一天比一天寂寞一天比一天病入膏肓
後天他知道了,對他而言,她就是無孔不入的空氣,擁有她時,不覺得她有何重要性,可是一旦失去了,才猛然發現——她是他的命!
她緊閉着雙眸,微蹙着眉頭像是在極力隱忍着什麼,慕君昊深深凝視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臉,飽含深情的眸光緩緩滑落在她紅得妖豔刺目的脣辬上,他好想好想好想吻她
涔薄的脣,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他伸出舍尖將她脣辬上的血絲輕輕舔/舐乾淨,她依舊沒有動,也沒有反抗,他頓時有些激/動起來,晴不自襟的閉上雙眼,脣舍更大膽的在她脣辬上來回遊走,極盡眷戀的勾勒着她的脣形,一遍一遍,無盡纏棉——
‘啪’——
一個響亮狠絕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狠狠扇在正陷入意亂情迷中的男人臉上,慕君昊飽含深情的吻頓時僵住,臉頰火辣辣的燒着,臉不痛,可是心痛
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是小女人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冷厲目光,心裡的痛,像毒液般快速的滲進四肢百骸裡,讓他有種頻臨死亡般的痛楚無痛到了。
奚悅極冷極冷的看他,在他佈滿痛楚的目光中,她極緩極緩的擡起小手,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過的紅脣,表情與動作,將嫌棄表現得淋漓盡致——
趁他心痛得無法反應,她雙手抵着他的胸口將他狠狠推開,然後她坐起來,冷冷看着他正欲開口,心痛絕望的男人卻突然又撲上來,二話不說將她摁倒在牀上就開始si扯她的睡袍——
“慕君昊你敢——”奚悅大駭,頓時花容失色,狠狠瞪着他驚怒交加的大吼。
“奚悅,我早就告訴過你,對你,我沒什麼不敢!”慕君昊鷹隼般的雙眼浮現着一抹嗜血的寒光,狠狠咬着牙根,湊近她的脣邊陰冷的切齒道。
如果他的柔情感動不了她,那他不介意用強的,反正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這輩子都不會對她放手了!
“你敢動我試試看!我會告你——”奚悅被他狠戾的表情嚇到,小臉驀地發白,強壯鎮定的衝他大叫。
“那就去告!只要你狠得下心,我無所謂!”他用同樣的分貝回答她,飽含怨怒的雙眼緊緊盯着她的雙眼,他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決心。
狠得下心?他憑什麼以爲她就狠不下心?他是不是到現在還以爲他吃定了她?如果他真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驀地將他一推,她動作敏捷的一個翻身便跳到牀的另一邊,快速的抓起牀頭櫃上的電話,然後當着他的面毫不猶豫的摁下報警電話——
綿長的‘嘟’了一聲,立刻有人接起電話,奚悅冷冷看着臉色難看到極點的慕君昊,冷漠絕情的立刻開口:“喂!警察局嗎?這裡是歐景酒店518房間,有人入室行兇請你們儘快好的!謝謝!”
放下電話,她含着一絲挑釁站在牀的另一邊冷冷看着他,不甘示弱的與他對持着。
慕君昊的心都已經痛到麻木了,臉色青白交加,一陣比一陣難看,滿心苦澀與悲涼,狠狠自嘲,真好!真是太好了!她居然可以狠心至此!他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他也緩緩站起來,靜靜的聳立在牀邊,與她隔着一張牀遙遙對望着,眼底的幽怨與傷心,濃郁的化不開
不甘示弱的對視着,誰都沒有再說話,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奚悅心裡微微劃過一絲惆悵,各懷心緒的對視幾分鐘後,突然,客房的門板上響起敲門聲——。
‘叩叩叩’——
奚悅微不可見的震了下,一抹焦慮從眼底快速的一閃而逝,她略顯緊張的抿了抿紅脣,佯裝大人大量的睥睨着面無表情的男人,說:“你自己走,我可以不追——”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