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凌大總裁心裡很憋屈,心情非常不好,自他在衛生間裡對秦汐用強後,秦汐就再沒理過他,無論他如何低聲下氣,那女人就是不肯跟他說一句話,不肯讓他進房睡覺。
從來高高在上的大總裁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偏偏他對這個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
不過上次是確實是他太沖動了,居然在衛生間對她做這種事。
秦汐生氣也是有道理的,在她看來,那是非常沒有尊嚴的事情,他居然在那種地方強迫她,絕對不能原諒。
“汐汐。”
這天晚上吃完晚飯,秦汐又想不理會他,準備回房洗澡睡覺時,凌思夜攔住了她的路。
秦汐表情冷冷,沒理他,越過他繼續走。
“汐汐,我們談談好不好”凌思夜按住了她的肩。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哼!”
這一聲冷哼在告訴凌思夜,想和她談談?沒門!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去理會這個臭流氓了。
“秦汐!”
凌大總裁有些發怒了,直呼她的名字,這個女人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敢用這種態度對他的人,若是換了別人,早就已經死了幾百遍了。
她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耍脾氣,全都是因爲他慣着她,寵着她,可這女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她在他的心裡地位有多高。
秦汐冷冷一聲:“走開,別擋着我!”
眼眸中也盡顯冷漠,這抹冷漠刺痛了凌思夜的心。
他看着面前這張倔強的小臉,眼底怒氣瀰漫,一生氣,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秦汐嚇了一跳,在他的懷中猛烈掙扎着。
“大混蛋,你放開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有了上次用強的陰影,秦汐很憤怒居然張口就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下了一口。
勁兒真狠,她的這一口咬的毫不客氣,痛覺神經傳來一陣痛感,凌思夜不禁眉頭一皺,腳步卻很沉穩,一步一步抱着她往樓上走去。
“混蛋,你是不是又想再強
一次我啊!”
秦汐被他扔在了臥房的大牀上,房門在他進來的時候也被他順勢反鎖上了。
想到上次的疼痛,秦汐有些害怕,她坐在牀上紅着眼睛,輕咬嘴脣,看着凌思夜,眼裡的委屈都要溢出來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凌思夜的心被觸動了一下,他輕嘆了一聲,坐過去。
擡手幫她擦掉滑落在臉龐的淚珠,抿了抿薄脣,低聲說:“汐汐別怕,我只是想要和你好好聊聊。”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對他視而不見,明明一起生活在這座專屬於他們的房子裡,卻像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凌思夜心情很鬱悶,所以想和她好好談談,他無法忍受秦汐對他如此冷淡。
“有什麼好聊的!”
秦汐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怒視着他。
“你根本就是一個只會用強迫的手段來解決事情的大混蛋!”她想起那天在茶餐廳的衛生間裡,她大哭大喊,他竟然還要強迫她心裡就委屈憤怒得不行。
她現在越來越討厭這個男人了。
凌思夜一愣,斂了斂眸,嘴脣動了動,想對她說一聲對不起,話還沒出口,她又委屈的控訴:“你一邊說着愛我,一邊又不顧我的感受強迫我,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
他根本一點都沒有在尊重她,在茶餐廳是,現在也是,他只會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到別人身上,不管別人開不開心。
她的心裡更委屈了。
聽到秦汐的質疑,凌思夜急忙發誓:“汐汐,我是真的愛你……”
秦汐冷笑:“算了吧,我看你只愛你自己吧,凌大總裁嘛,想幹什麼壞事都不會有人敢阻止,做什麼事都全憑自己的心情。”
原來在她的心裡,竟然是這麼認爲的?
凌思夜有點心冷,他爲她做了那麼多事情,處處遷就着她,她竟然說自己不愛她?
他壓抑着怒氣:“秦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怎麼了?”秦汐的音量忽然拔高,“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需不需要我再提
醒你一次,在茶餐廳強迫我的是誰,現在又不顧我的感受強行把我帶到房間的又是誰嗎?”
凌思夜軟了語氣:“我這次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而已。”
“要是我不想你和聊呢?”秦汐反問,“你是不是就要採取強迫的手段了?凌思夜,我看清你了,其實你就是一個大混蛋,人渣,只會逼迫別人做不想做的事!你受傷住院我根本不應該心軟去看你,現在才又落入了你的圈套,然後呢,你現在又想怎麼耍我?”
凌思夜氣極:“我耍你?”
他給她至高無上的寵愛,無微不至的關懷着她保護着她,他爲她做了那麼大的讓步,甚至爲了討好她,在她面前連尊嚴都可以不要了,而她現在竟然說他在耍她!
好啊,原來這個女人是這樣想他的。
秦汐越說越生氣,最後都已經失去了理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話也越罵越難聽:“凌大總裁,你知不知道你發清的時候好像一頭醜陋的公狗,是一隻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你說什麼!”
凌思夜怒火頓生,伸手捏住了秦汐的下巴,因爲太過生氣動作不自覺的用了力,秦汐疼的溢出了眼淚,倒吸了一口氣。
可她緊緊咬着牙,不喊疼,眼睛直直的與凌思夜對視,滿含倔強不甘。
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你是不是想打我?有種你就打呀,你這頭無恥的禽獸!”
凌思夜聽着她這些難聽的話,憤怒至極。
從小到大,他何時被人罵得這麼慘過,他強悍努力,總是要什麼有什麼,身邊只有恭維他的人。
被心愛的女人這樣毫不留情的羞辱,他真的很生氣,真想教訓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是他卻捨不得動她一根汗毛。
幽幽的看了她一會兒,就鬆開了她的下巴,拿上外套,恨恨的摔門而去。
凌思夜帶着一腔無處發泄的怒火,開車來到了街頭的一間酒吧。
他點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裡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