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鏡子,孟沛遠發現了脊背上的絲絲紅痕,明明白童惜自己動情至此,又怎麼能怨他不夠憐香惜玉。
就在剛剛,在廚房裡做了一次還不夠,他又拉着腿軟的白童惜倒在客廳的沙發裡再來一發。
小型沙發空間有限,嬌小的她窩在裡面尚且費勁,更別提還要疊加一個長手長腳的他,情到濃時,他又剎不住腳,直把她弄得如此這般。
主臥浴室內,白童惜搓着身上的泡泡,回憶了下,孟沛遠兩次都是釋放在她體外,倒是省下了吃避孕藥的事。
自嘲的勾起脣,任由水流沖刷過青紫交加的嬌軀,爲什麼人們總是能和自己不愛的人做最親密的事呢,一如她和孟沛遠?
泰安集團。
剛一走進辦公室,白童惜就跟來人碰到了一起。
埋頭看短信的曉潔“哎呦”一聲,擡眼的同時注意到身前的白童惜,好奇的問:“白姐,你的感冒還沒好嗎,包得這麼嚴實?”
白童惜不自在的扯高衣領,她今天穿着長袖長褲上班,酷暑的天,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神經病。
小小的扭捏沒能逃過曉潔的火眼:“看我發現了什麼?白姐,你脖子上的那是吻痕吧,可別說是蚊子叮的。”
白童惜美眸一瞪:“小妮子,你工作要是有八卦這麼機靈,早就升職加薪啦!”
“這麼說,此事當真嘍?”指尖抵在下頜處,曉潔猜測:“對你出手的人不會是宮總監吧?不過也是,長眼睛的人都能感覺得出他喜歡你。”
對此,白童惜使出了屢試不爽的江湖招式,乾坤大挪移,俗稱轉移話題:“剛纔見你看短信看得魂都快飛了,是不是相親有進展了?”
曉潔憨笑:“他人不錯,可以考慮長線發展。”
白童惜感慨,世上哪有那麼多的一見鍾情,感情還是需要培養的,前一段時間還聽曉潔抱怨相親對象顏值不高,現在就你儂我儂個沒完了。
曉潔不愧深藏八卦之魂,很快將話題繞到別人身上:“白姐,你聽說了嗎,昨天下班後,總裁和後勤部的一個女員工走得很近,貌似還一起去吃路邊攤了。”
“我也看見了,那個女孩似乎是公司的新人?”白童惜不確定的問,畢竟她不是後勤部的,記憶難免有偏差。
“新,新得不能再新了!她是這個星期剛來任職的,據消息透露,人家可是連面試、筆試都不用,就直接進了後勤部,雖說只是個端茶倒水的閒職,可咱泰安哪是那麼好進的?誰不是過五關斬六將才謀得一官半職?”
白童惜口吻複雜的問:“打聽到她的名字了嗎?”
“詩藍,好聽吧?特別文藝小清新,沒準成功人士都好這一口。”
白童惜原本還有些猶豫,這會兒完全肯定下來了,她真的沒辦法給孟沛遠找藉口,詩藍抱着他的外套,在辦公室門外等他,他說不回家吃飯是爲了見客戶,實則卻是和詩藍一起度過。
18樓,總裁辦公室。
銷售部的經理李姐正在就精油出現的問題,和孟沛遠商討解決方案:“孟總,idg公司代我們營銷的精油已經全面在泰安百貨下架,我們也停止了對國外的銷售,不過這導致我們倉庫存貨非常多,您看……要不要組織一下人手,把精油運回idg公司去?”
“順便把精油裡添加鉛汞的檢測報告一起遞送過去,免得idg賴賬。”孟沛遠強調。
李姐點點頭:“idg對此事深感歉意,揚言下一次的合作願意拿出足夠的誠意……”
孟沛遠清楚李姐要表達的意思:“不了,泰安不會再收購他們的產品,就算他們給的分成再高,我們也不能要,這次毀掉的不僅僅是可觀的交易額,還連累了泰安的信譽和名聲,這是多少錢都彌補不了的。”
李姐一聽,深覺領導英明:“孟總,您想派誰代表公司退貨?”
因爲裝着精油的瓶瓶罐罐都是易碎品,再加上idg離北城十萬八千里,長途運輸下極有可能會損壞,爲了防止交貨時產生不愉快,需要泰安和idg的工作人員在場,當面開箱清點,雙方確定無誤,再錢貨兩清。
孟沛遠淡淡的說:“這你看着辦,我信得過你。”
“行,那我不耽誤孟總工作了。”
李姐正準備照常下樓辦公,孟沛遠似想起什麼般:“李經理!”
“是,孟總有何吩咐?”
“你部門裡……有個叫白童惜的?”
是啊,怎麼了?李姐用奇怪的眼神問。
孟沛遠語氣如常道:“聽說她的業績突出,我想了解下她的日常工作。”
李姐簡單介紹完後,不乏感慨:“小童來公司三年,評了兩年的勞動模範,有時候,我覺得這姑娘太拼了。”
孟沛遠的眉頭不自覺地緊了緊:“泰安是大公司,高福利,多人才,犯不着讓一個人幹兩份活,其它同行聽到了,不得詬病我們苛待員工?”
李姐一臉冤枉:“孟總,老實講,小童現在都晉升主管了,部門除了我之外沒人差遣得動她,她要是想偷懶,很容易,關鍵是……她從不把權利當優待呀!”
“這樣吧,最近一段時間,讓她少乾點活。”孟沛遠替白童惜孱弱的身子骨斤斤計較着,渾然不覺一大清早就拉着病號幹了更“耗費體力”的活:“對了,員工體檢是什麼時候?”
“按慣例是每年9月份。”
李姐離開後,孟沛遠當即撥了個內線給秘書:“聯繫下相關醫院,改一年體檢一次爲每半年體檢一次。”
掛上電話的秘書怎麼算都覺得這筆開銷不值當,但轉念一想,總裁這是在爲他們的身體着想呀,在秘書小姐心中,孟沛遠的形象瞬間高大偉岸起來!
銷售部,下午六點。
打卡結束一天的工作,白童惜伸了個懶腰,騎小綿羊到孟沛遠曾帶她關顧過一次的美容會所。
湊巧的是,林暖也在,思及林暖是這間美容會所的老闆,白童惜就不奇怪了。
將手頭的客人轉給助理,林暖親熱的問白童惜:“小童,你來做造型嗎?”
“嗯,今晚我家有個宴會需要出席,嫂子,ailsa在嗎?”白童惜對ailsa的手藝念念不忘。
“在是在的,不過ailsa現在有客人,你跟嫂子到休息室坐會兒,這麼久沒見你,嫂子和你聊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