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宗光瞪着姜文熙,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女人,急躁了便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而姜文熙越說越上火道:“還有,警局讓你處理思月車禍的事情,我看純粹就是人爲的,是有人想害思月,你卻聽從警局的,說思月是自己撞下去的,還說思月醉酒。”
簡宗光本來是不打算理姜文熙的,可是看着姜文熙越來越發瘋,當下滿腔的怒火也升了起來道:“你住口,思月剛回國幾天,怎麼會有人想害她,我看你是得了癡心妄想症。”
夏瑜在一邊,本來就哭紅了一雙眼,昨天穆景天晚上來找她,她本來心喜的以爲這男人終於記起來自己,結果這男人竟然是跑來警告她,警告她以後離自己遠一點,最重要的是,以後不能以自己未婚妻名義在外面宣告。
夏瑜心中有東西一下坍塌下來,能嫁進穆家一直是她的夢想,而現在這種夢想,生生被人掐斷了,就如一個人,再也沒有任何活下來的念頭了。
從昨天穆景天離開後,她就一夜沒有閤眼,今天兩隻眼腫脹的厲害,而夏父夏母又在她面前吵吵鬧鬧,讓她更加心煩,當下砰的一聲,將一個水杯重重摔在地上。
看到夏總光和姜文熙同時看了過來,當下大聲斥責道:“你們吵夠了沒有,如果沒有吵夠,我留出地方讓你們繼續吵。”
說着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剛跑了幾步,忽然人就怔住了,只見前面不遠處的地方,穆景天一身黑色得體的西裝,戴着一個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半邊臉,由巴洛和他姑母跟着,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夏瑜看到穆景天,頓時眼眶再次一紅,看到穆景天走到她身邊,只望了一眼,想到這男人從此不再屬於她,頓時心更是痛的揪在一起,嗓音哽咽的道:“景天,你怎麼來這裡了。”
她纔不會天真以爲這男人來看自己,昨天這男人已經說的很清楚,她若是再糾纏他,他絕對會對夏家下黑手,男人當時說話的冷酷表情,至今讓她心有餘悸。
穆景天連掃她一眼都未掃,人就大步朝前走去,完全當她是一個陌生人。
夏瑜的心,瞬間疼的再次糾纏在一起。
就在這時候,一雙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語氣關柔道:“夏瑜,你怎麼了?”
夏瑜吸了一下鼻子,勉強扯出一抹笑來道:“伯母,我沒事。”
此刻站在她目前的是穆景天的姑媽,穆景天從小就是由穆夫人養大的。
穆夫人顯然不相信夏瑜說的話,望着穆景天望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道:“是不是和穆景天鬧矛盾了。”
聽到穆景天,夏瑜剛忍住的眼淚,又再次滑落下來,眼淚啪啪打溼了穆夫人手上帶着的潔白的手套。
穆夫人和穆景天一樣,爲人都潔癖的厲害,爲了在外面不得罪人,所以帶上手套和人握手,此刻看到夏瑜的眼淚打溼在手臂上,眉頭不悅的皺了皺道:“哭什麼,有什麼就說什麼,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你。”
說着,抽開自己的手,將手指上的手套卸下來,臉上帶着厭惡,一把扔在了垃圾箱中。
夏瑜看着穆夫人這動作,頓時臉色一陣僵硬,她知道穆夫人潔癖厲害,竟然今天給忘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