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燕燕?”難不成她在吃醋?歐陽釗勾起嘴角,不由的心情大好,揮手放掉接待員,衝着妻子一直淺笑。
在電腦面前等待的經理們均是吃了一驚,怎麼也想不到一向以工作狂著稱的老闆居然在會議裡走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喚出聲:“釗總,釗總,釗總!”
叫到第三聲時,歐陽釗纔回過頭來,冷淡的丟出兩個字:“散會。”
“釗總,這單生意最.”最起碼能賺一千萬美元啊!
不等對方說完,歐陽釗便啪的一下掛斷了中美韓三個國家的視頻會議,摟緊掙扎不停的妻子,然後擡頭,朝站在一旁看傻了的蘇秘書開口:“關於會議討論的結果,請立馬執行,封殺楊雪倩,開記者會公佈天使之鑽的真正設計者,告訴夏總弄的越大越好,把我們的誠意拿出來!”
“呃,是!”蘇秘書看着比平常還有冷血的上司,不禁吞吞口水,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不顯眼的女人就是上次來大廈鬧的少奶奶。
莫小資愣愣的坐在火鍋店裡,不明白什麼時候成了這種狀況,她明明只想借了錢就走人。這傢伙非要說什麼吃了飯纔有力氣談事情。
嘔死了她!大灌一口冰水,莫小資清清喉嚨,剛想開口說話。
手頭的杯子便被毫不客氣的奪過去,再看男人的臉色已經陰沉的不成樣子。
“誰準你喝冰水了?”也不想想自己每次來那個都痛得死去活來,歐陽釗火大的讓服務員把冰水撤走,要來一小壺薑絲可樂。
這個人簡直越來越像暴君了!大熱天的居然讓她喝這個!莫小資深深吸口氣,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
“你能不能先借三十萬給我,等事情完了,我會想辦法還的,要交利息也沒關係。”
歐陽釗沒有說話,溫柔的笑僵在嘴角,擡起頭凝視着莫小資的小臉,一雙眼充滿了深沉。
思念的情緒,從沒停止過。曾幾何時,她的眸再也不會落定在自己身上。
要交利息也沒關係嗎?這句話把他給惹怒了,她是不是真的拿自己當成一個外人了!
“你要怎麼交利息?”收回灼熱的視線,歐陽釗懶散的將手臂支在桌子上,笑顏裡充滿了邪佞。
莫小資被問的一愣,整個人僵在了那裡,她以爲...
“我倒想替你想好了償還的辦法。”歐陽釗猛地靠過去,盯着她的眸,認真的說:“讓我抱你!”
咯吱!裝滿佐料的瓷碗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看着眼前笑意越發濃烈的男人,莫小資整個人都傻掉了。
“你說什麼!”她是不是聽錯了,丈夫怎麼可能會提那麼羞辱人的要求,十指緊緊攥起,雙肩氣的開始發抖。
歐陽釗溫柔的替她拭去濺在小臉上的白醬汁,一臉平淡的說:“我不要離婚,也不要和你像個陌生人一樣分房睡,我要每天都能看到你,抱到你,有早安吻,有不放青椒的晚飯。”
“老婆,你說我卑鄙也好,狡猾也好。只要能回到從前,我不在乎在你心裡會變成什麼樣子。”雖然這樣說真的像是一個霸道耍賴的小孩子,但是隻要能留住她,什麼都無所謂。天知道他想她想的都快崩潰了。
這個人,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無賴!莫小資快要被氣哭了,她咬着牙,一手拍掉歐陽釗的大掌:“別逼我恨你!”他到底知不知道這錢是用來救人命的!
許是誤會就出在這兒,莫小資根本就忘了要告訴丈夫這30萬是天天的手術費。
再加上歐陽釗爲了鬥倒楊雪倩後面的司徒家,從昨夜開始就一直在網絡上操作股市,既要做到不影響修之家的生意,又要想盡辦法把狡猾的蛇一下咬死,費了盡了力氣,連醫生開的藥都沒時間吃,更別提去醫院看望天天了。他以爲只是比普通的病嚴重些,怎麼也想不到會得血癌,更加想不到妻子來借錢是爲了要替天天動手術。
“別逼我恨你”這五個字像是細雨牛毛的銀針,一根一根的刺在歐陽釗的心窩,他擡起頭,大掌撫上莫小資的小臉,扯出冰冷的笑:“不是你說要償還利息的?當然,你可以選擇不答應,30萬也就沒了。”
兩個不理智的人,互相說着傷害彼此的話,一句一句像是在傷疤裡不斷的撒鹽,撒的兩個人都累了,倦了,卻不肯放手。
“歐陽釗,我當初瞎了眼纔會嫁給你!”莫小資氣的開始口無遮攔,掌心裡一道道月牙痕尤爲顯眼。
男人的身子一僵,猛的將莫小資推倒在沙發上,狠狠的吻上令人生氣的小嘴,長舌強硬的撬開脣瓣,瘋狂的挑逗着丁香,不管她如何咬,如何推,歐陽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大掌更是毫不留情的將胸口的鈕釦一把撕扯下來。
叮咚,叮咚的墜落一地。
“唔唔,你..”莫小資連半點呼救的機會都沒有,更何況這是vip包間,服務員根本不敢冒冒失失的闖進來。
男人香帶着淡淡的香菸氣息,麻醉着莫小資的神經,身體因這熟悉而過分的火熱慢慢起着反應。
似是意識到懷中嬌軀的軟化,歐陽釗將小女人一把抱到腿上,激烈的纏綿漸漸變得溫柔無比,將吻烙在漂亮的玉頸,白齒一咬,引來莫小資一陣輕顫。
這真實的反應讓歐陽釗的怒氣褪去了不少,那句當初瞎了眼才嫁他的話,真的將自己所有理智都擊潰了。
不過,她應該沒有表面那樣說的無所謂吧,最起碼身體還需要他。
歐陽釗挽脣一笑,輕輕吹下玉耳,聲音低沉嘶啞,透着性感:“老婆,你這樣,我可是真的會忍不住做完全套。”
莫小資回過神,這才發現她的上衣已經被歐陽釗弄的不能再穿了,身後的古典玻璃,映出她凌亂的髮絲、微紅的雙頰、不整的衣衫。
她看起來……像是充滿迫不及待。
聚集的淚從眸瞳裡涌出來,莫小資狠狠的遭打着男人的胸膛:“爲什麼不肯放開我,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