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帶淚的指控讓歐陽釗整個人都僵住。
很害怕,很煩躁,度日如年。
他怎麼會不瞭解這種感覺,只要一回到家,那種空洞的不安就像是會吃人的野獸,寸寸將他吞噬乾淨。
這種揪心中帶着小刺激的感覺就是愛嗎?
現在說出口,算不算遲?
“你還愛我嗎?”歐陽釗試圖靠近,想要重新擁抱妻子。
莫小資一愣,苦澀的笑了又笑:“我不敢愛了。”
“不敢愛了。”歐陽釗無意識的重複着,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傷害的她有多深。
竟然讓她用了不敢這個字眼。大掌按住莫小資的雙肩,他深深的看着她:“如果我說,我愛你呢?”
瞳孔放大,玫瑰香縈繞在兩人中間。
“你愛我?”莫小資迎視着他,含淚的眼帶着化不掉的悲恨:“走到這一步,你說你愛我!歐陽釗,我告訴你!晚了!已經晚了!”他怎麼能帶着其他女人的氣味說愛她?一把摔開手臂,莫小資憤然的朝着木門奔去!
男人呆在原地,過了很久很久之後,才轉身上了跑車。
嘭,嘭,嘭!帶血的手重重鑿在方向盤上,歐陽釗隔着玻璃窗望着四合院,瞳孔裡充滿了期望和懊悔。
十指傳來劇痛,也比不上他心房的撕痛。
只要她回頭,他可以假裝不在乎她心裡想的是誰。
但是,她沒有回頭。
一次,也沒有。
原來,她真的另外有了喜歡的人,不會再傻傻的等他……
啪!門被粗魯的推開,正在熬粥的青秋扭過頭來,皺起眉:“小資,你這丫頭腳下輕點。”
見沒人回答她,青秋有點擔心,她慢慢走到客廳口中喊着:“小資,小資!”
“媽,我在臥室裡,有點感冒想睡會。”莫小資邊擦眼淚邊應着,拿起遙控打開電視,隱去細弱的抽泣聲。
一聽女兒不舒服,青秋着急的將耳朵貼在門上說:“那你躺會,我去煮姜水,一會喊你喝。”
流行音樂成功的掩蓋住了哭聲,青秋火急火燎的跑到廚房,心想着要不要去中『藥』店買根酒泡人蔘,丫頭和兒子都病了,是要好好補補!
莫小資呆呆的應聲好,哀傷的音調泄漏了一室寂寥。
“你後侮了,你道歉了,總算死了的心又開始『騷』動着。以爲懂了,真看透了,你喚了我的名字,我卻又回頭了。曾以爲從此你就是她的,現在你卻說你還可以是我的。我能否不去記住,你曾給的那些痛苦。還能不能承受,你手指碰觸。還能不能感受,你懷裡溫度。if?you?|com|e?back?to?me。曾被你背叛的我,怎麼相信,你不會再讓我哭。”
貼心的詞道出了莫小資的心境,她將頭埋進大牀裡,身子蜷縮整團,手臂環住雙肩,淚水打溼了枕巾。
如果我說,我愛你呢?
心口一悸,纖細指尖陷入掌心。
愛情是美好的,值得用心經營的,可一旦有了雜質,誰還能夠平心面對?
或許,有時候做不到原諒並不是因爲不愛了,而是太愛了。
太愛了,所以纔會無法忍受曾經的背叛。
晌午,大慈閣小區。
苟合的撞擊聲,嘶吼聲,嬌,喘聲,悶『吟』聲,陣陣不絕……
“學姐,你……這個妖精……”激抗的聲音因爲沉醉在高『潮』中,已經破碎不堪。
楊雪倩香汗淋淋的推開軟在身上的男人,毫不在意自己的全『裸』,染紅的食指夾來一個520,徐徐的吐着白圈。
昨夜的『藥』效到現在才得以緩解,她慵懶的開口,嘶啞的嗓音帶着諷刺:“怎麼樣,聯繫到你那個山盟海誓的女友沒有?”
遊移在白皙肌膚的大掌一僵,男人貪婪的神『色』收斂了些:“學姐,飛兒現在已經夠落魄了,我怕再做什麼,會把她『逼』急。”那小妮子的『性』格可倔,他就是受不了她東管西管,才選擇向外發展的。
“嘯磊,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膽太小。”厭惡的抿起脣,楊雪倩彈彈菸灰:“成大事的人,必須要狠!”
不悅的立起聲,嘯磊冷笑:“那是不是歐陽釗夠狠,所以剛剛在牀上,你都是在叫他的名字。”
“吆喝,還吃醋了。”楊雪倩一見他生氣了,趕緊攔住他的腰,玉手在健壯的胸膛上畫着圈圈,邊挑逗邊鬨笑:“好了,好了,我讓你快點聯繫那個女人,也是爲你好啊。你想想,如果我抄襲的事情曝光,你可是也會被牽連的,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剛剛起步的事業?”
有的男人永遠是吃軟不吃硬,外加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耳語廝磨消盡了嘯磊內力裡所剩無幾的良知。
粗狂的大掌撫上嬌,軀,俊顏上一臉猥瑣的笑:“你的意思是我們是栓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呵,得了吧。”
“我不管啦,你要幫我儘快聯繫上那個女人。”楊雪倩渴望的弓着身子嬌,喘,想要更多。
放,『蕩』的吻落在肌膚上:“那你給我什麼好處?”
“隨你處置。”『舔』『舔』粉脣,楊雪倩『性』感的長臂環上男人的頸,妖嬈萬分。
下午三點,天氣熱的不可思議。
高開區,雜『亂』的衚衕,一家平價旅館裡。
官飛兒發出有史以來最大歡喜,雙手舉起,恨不得高呼萬歲。
這個冰塊燒了整整一天兩夜,終於退燒了!
只不過他的身體還真是奇怪,看看上去明明很強壯,條理誘人的腹肌每每都讓自己看的臉紅脖子粗。沒想到會這麼脆弱,一個小小的感冒,還要拖拖拉拉兩天。
果然書上說的都是有道理的,男男愛的小攻,一般都是外強中乾。
啪!一個板栗敲過去,m危險的眯起眼,冷笑挑眉,壓迫感十足:“你說誰是男男愛?”
“呃.”小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脣,官飛兒怎麼也沒想到會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來。最近應付的太多,又要照顧冰塊男,連腦子都便笨了。不行,她都挽救自己的聲譽!
一想到這,官飛兒急忙搖搖手,反駁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思想這麼齷齪,我是說男男要愛惜身體!”